三宝用贱到脑人的语气说:“兔子,今天是什么活动啊,搞得这么隆重,有点事儿想和你请示一下”?
我毫不礼貌地打断了他的话,说:“擦,擦你小姨子的半拉屁股,请假可以,先把你家打扫干净了,做好我去你家住的心理准备”!
三宝赶忙说:“我去,去,不但去,而且还给社团多加了一个人,就是因为这件事儿才和你请示”。
我诧异问:“谁又入团啦,和我熟吗”。
他说:“必须熟,是大肠,刘大成”。
我稍稍一惊,说:“他呀,知道。呵,这厮从哪里冒出来的”?
三宝说:“这小子在北京做了几年记者,又混回了大连,在报社干主任记者”。
我说:“好啊。多年没见了,夹道欢迎,这小子还欠我37块钱呢”!
听三宝说起记者,心情忽然变得很不爽。记者,妓者也!鄙人最讨厌一些鸟记者。当然,那种揭黑爆恶,直刺现实,富有正义感的记者我还是五体投地的佩服,可惜,好人总是没有话语权,已经被那些利欲熏心的鸟记者合伙给挤的无着无落。
现在这些黑心记者,这帮鸟人,先天就传承了他家先人偷窥人家隐私的精神传统,要不就传承了其祖宗阿谀逢迎的纯粹马屁经验,祖祖辈辈修行到了人渣的境界。放眼看去,哪个贪官不是被这些记者鸟人先给歌功颂德吹捧起来,可恨的是这些贪官一旦东窗事发,这帮鸟人就立即就争先恐后的落井下石,有的没有的脏事儿,全部扣在人家头上,怎么就忘了人家当初给它的种种好处,比如沈阳的老夏,下台之后,你看看让这帮人给埋汰的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刘涌,这帮鸟人在人家风光的时候明眼看着种种恶行,怎么就不敢写什么,直到人家最后挺不住了,靠,一个一个都从梁上跳了下来馨竹难书,什么东西,还鼓吹和谐社会,就不觉得臊得慌,这个社会要是没了记者,天下就会太平大半。
三宝说的这个刘大成,跟我有些渊源。
在财大念书的时候,这小子很狗血地崇拜我,简直把我当成他心中的红太阳。
我们在一个班级,但不在一个寝室,我在316,他在314。
这小子和中国足协有些近亲,货真价实窝囊到家的极品。一直念到大学,都没学会擦大鼻涕。平时,还爱自命不凡,总自以为是天之骄子,可谁又见过鼻涕都擦不干净的天之骄子。有点鼻涕,倒也无妨,口角还不利索,说话大舌头,自己的名字叫大成,可他发音像极大肠,于是大肠的名号就在同学之间风传起来,以至于大家忘了他的本名。就这一路货,大学之初,竟敢非常瞧不起鄙人。
在大三之前,我们并无瓜葛。
大三的上学期,一个冬天的晚上,我正在外面和几个小流氓在一起不亦快哉的喝啤酒、吹牛皮、吃烧烤,大肠童鞋求蒋平给我打了个传呼。
蒋平告诉我大肠被9班冠军给揍了。
冠军是9班的一个帅小伙儿。
那货高中的时候拿过辽宁省的青少年组的自由搏击冠军,上大学也是靠体育的加分。念了财大,人送诨名冠军。此人既会功夫人又比较很帅,那叫一个嚣张极了。
大肠是本溪人,他爹是个腐#败铁矿的矿长,仗着家里有几个带着铁臭的钱,竟然去抢了冠军的马子。冠军一怒一下就发作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本能,给大肠一顿爆嗨,绝对是照头嗨,照腚嗨,衣服裤子全撕开。扁了个一塌糊涂,打得几乎连老妈都不认识。
我那天晚上喝的有点儿元神出窍。要在平时和冠军比划比划,借我一个胆子也得琢磨琢磨。当时酒壮怂人胆,什么也没想特意找了一个大半瓶的啤酒,一边喝一边晃着回到学校。
刚到门口见蒋平他们几个在路灯下领着像极哭泣小姑娘的大成,正等我一块去找冠军。还说要和我商量一下战略战术问题。
我英勇无畏地说:“商量个鸟蛋,轮开就干”!
蒋平说:“人家是冠军,咱没个准备,都得撂了”。
我说:“你们就去看着我干,干不过你们就跑”。
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奔冠军寝室。
砸开冠军寝室们的时候,这小子已经有了准备。
练功服穿的那叫一个板板整整,雄赳赳气昂昂牛逼闪闪放光芒的站在床边,煞有气势的表示对我们特别恐怖的欢迎。
我们上去呈扇面队形把他包围,冠军同学气定神闲,耀武扬威的拉开架势。“啪”的一声,站起弓步,左脚在前虚立,右脚在后为轴,左手守在胸前,右手猛然扬起,高度就在我们的眉宇之前,缓缓的、慢慢的、杀气腾腾的用了15秒的时间,在我们每一个人的眼前,转了一圈,那叫一个悍!那叫一个震!眼神里只有一个字“冷酷”,两个字“还是冷酷”!
蒋平的脸上开始书写恐惧!
就在冠军转完的一刹间,我觉得,也应该有个表示一下我的态度,于是,在金庸大爷武侠小说里常出现的桥段,让我用后现代结构大师的手法,写实再现:在电光火石之间,我轮起啤酒可爱的瓶子,砸在铁床栏杆上,随着“啪”的一声清脆爆响,霎时,玻璃四射,啤酒洋溢,热烈的溅出我对冠军强有力的回应,音响视觉效果俱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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