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新亮是指挥一家企业的一厂之长,在职工面前他是何等的威风,而在秦明娟面前,他却威风扫地,完全没有那种风度。由此看来,爱情的双方实际上是相互的,如果一方依附于另一方,在对方眼里失去个性,他(她)在对方眼里就会失去那种美好的吸引力。
爱情实际上就是双方若隐若现的距离,就是一种“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的意境,这种意境能让心里产生幻想,从而成为天长地久。但恋爱中的人往往又会在爱的境界中迷失自己,越是爱她(他),越想与她(他)长相守,与他(她)心心相印,与他(她)溶成一个分割不开的整体,乃至于幻想着把心都挖出来给她(他),这不能不说是男女爱情的误区,也是人们为啥在恋爱中迷失自己的重要原因。但爱情这东西往往又只是“当事者迷”。
明娟悄悄地告诉我,她当着我们的面宣布与吴新亮的恋爱关系,主要的目的是想吴新亮给她卖一辆车,而且吴新亮也很在乎他们的关系能得到我们的承认。
晚餐后,吴新亮邀请我们去玩牌,但我们对这些都不太有兴趣,达明去了,我不想去,阿诚也不想去,跟着我出来。
我与阿诚已经无话可说,默默地走了一段路,阿诚想说什么,但也没有说,阿诚现在是一个人住在单身宿舍里,我想他的心情也一定糟透了。
这些都不是我该问的,我与阿诚之间好象了隔一道门,他在门外盼我开门,我却紧闭房门,在屋内看他。
人的感情就是这样,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咋回事。
日期:2011-04-01 21:30:09
5月23日星期三阳光明媚
刚才给“中年男人辉”回了E-mail,阿辉很有个性,每天发两个邮件来,每个邮件就是一首诗,阿辉的诗越品越有味。
阿辉说,这是他用心为我写的,我就是他的诗的灵感,我就是他生活的全部,阿辉,你说的好弦哟,我们素昧平生,有这么严重地就成为你“生活的全部吗?”阿辉,我很现实,感情已让我成为现实的“奴隶”,你是现实诗人,诗人是崇高的,诗人有高尚的灵魂,我是不配成为你“生活全部”的,阿辉,你的诗不错,我读来也很感动,谢谢你的诗,我的观点已经阐明,我不敢接受你的爱。
阿诚说他孤独地每晚都要在我的楼下对面的“情调小吧”呆上一两个小时,一边品酒,一边凝视我的小窗。
我知道后,被感动得流泪了,刚才,我开着小窗,又悄悄地去了那个“情调酒吧”,阿诚果然坐在门前的座位上,面朝着我的小窗,我轻轻地坐在了阿诚对面,阿诚很激动地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说,雪儿,你真好!
我说,阿诚,别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真的,我会让你失望,也会让我受伤……
阿诚看着我,眼里噙满泪水,雪儿,只有你才能救我,只有你!
我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阿诚呀阿诚,千万别在感情中淹没了自己,千万别把自己的事业睹在感情上。
我一直在想,我该不该按受阿诚的感情?
我与阿诚之间那种感情似乎是处于友谊与爱情之间的那种,真正要我接受他,或是抛开他,心里都会很难受的。
一个离异少丨妇丨的情感日记-37
5月25日星期五阴晴天
我准备回家的,可走出公司大门,何国安又来了。
何国安说,雪儿,我们一起回家看嘉嘉吧,我都好长时间没看见嘉嘉了,我冷冷地仍给他一句,要看你自己去看吧。
何国安仍笑着说,雪儿,我已经给你道歉了,你是铁实心肠也该原谅我了,我说,你给我的痛苦与折磨,一句原谅话就能解决问题吗?
何国安那会死心呢,他仍站在那里,我走他也走,走了十几步,我干脆留下来不走了。
何国安说,雪儿,原谅我,我会用时间来弥补这一切的,不论何国安如何说,我都缄口不语。这样僵持了近20多分钟。为摆脱何国安的纠缠,我拔通了阿诚的手机,叫他马上来接我。
收好手机,我对何国安说,对不起,我的男朋友马上就要来接我了,请你尊重我。
何国安显得很惊讶,男朋友?你有男朋友为什么也不告诉我?
告诉你,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何国安此时又表现出许多无奈,我心里想,你也知道痛苦是什么滋味了吧,我心里掠过一丝暗喜,那种连我自己都觉得很奇怪的得意。
阿诚坐“的士”来了,阿诚从车上下来,正高兴地走过来时,突然看见何国安,阿诚与何国安都很惊奇,脸上同时出现尴尬的表情,我向前很自然地挽住阿诚的手,说,阿诚,我们走。
阿诚转身向何国安点点头,随我走了。坐在车上,我发现何国安还呆呆地站在原地,看他那副无奈的模样,我心里又隐隐作痛。何国安呀何国安,你就慢慢品尝其中的滋味吧。
我和阿诚去滨江路夜景公园,在公园里吃了小吃,我是无心赏夜景的,转了一圈后,我提出要回家,阿诚又打的送我。
到了楼下,阿诚说,你回去吧,我看着你。
回到房间,小坐了一会儿,我去阳台上收衣服,无意中发现阿诚还站在楼下,我真的被阿诚的真诚所感动,我站在阳台上拔通了阿诚的手机。
我说,阿诚,你还在那里干什么呀,上来坐一会儿吧。
阿诚说,好吧,我就上来。
放下电话,我又有点心跳,我心里升腾起一股热浪,那股热浪是由阿诚引起的。
阿诚进来了,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心跳更厉害了,好象脸也火辣辣地发烫,阿诚坐定后,我又忙去给他倒茶,阿诚忙用手来抢茶杯,说,雪儿,我自己来吧,阿诚抓住我的手,我也没有要回缩的意思,阿诚更是抓住不放,一切都是顺其自然,一切都仿佛在意料之中,阿诚站起身,隔着茶几,抱着我的头亲吻我,近似疯狂地吻我,一阵久违了的快感冲击我全身,阿诚来势疯狂,有些迫不及待,这时,电话铃响了,我如醉如梦的世界被惊乱,我挣开阿诚的双手去接电话。
是何国安打来的,何国安说,雪儿,你怎么和阿诚搞上了,他是有老婆的。
我一听“搞上了”几个字,心里立即升腾起火焰,我近乎有些疯狂地回答,我愿意和谁搞就和谁搞,你管得着吗?我很很地挂了电话。
我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捂住脸呜呜地哭了。
阿诚见状忙说,雪儿,对不起,我伤害了你?阿诚一直沉默地坐在我身旁,过了久好久,我才说,阿诚,你走吧。
阿诚说,如果我伤害了你,请你原谅我。
阿诚走了。
日期:2011-04-01 21:31:26
5月28日星期一
傍晚正准备出门散步,邻居杨大姐便来敲门了,我一开门,杨姐便闯了进来,我刚想说,请原谅我外出有事,但话还没有说出口,我就看见杨大姐满脸泪痕,杨姐知道我也许会讨厌她,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她就抢先说了;
雪儿,我以前不好,请你原谅我。
我说,没关系,你坐下吧,你家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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