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04-08 14:18:20
这几天来,张履强脑海中总是时不时地浮现出邢若水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次遇见了邢若水之后,他的心便一直没有平静过,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慢慢来,感情是需要靠培养和积累出来的,我只能听李哲灼所说的那样,好好地把握它,珍惜它。”躺在床上,张履强对自己喃喃地说道。
星期天,张履强约了邢若水来到了学校的书香阁,这个书香阁不算小,摆设了很多书籍及字画。它是学校最具特色的建筑之一,进入书香阁,犹如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他们俩找了一处比较安静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觉得书香阁是我们学校最有创意的建筑了,我很喜欢这个地方。”张履强笑道。
“嗯,书香阁,听到了这个名字就仿佛闻到了阵阵书香,让人陶醉。”邢若水饶有兴趣地看着身边的一副山水画。
“图书馆和书香阁,这两个地方都是我经常去的。只要和书有关的东西,我都感到十分亲切和温馨。”张履强依然用笑容掩盖住自己内心的一点儿拘束,毕竟和邢若水是刚刚的认识,他平时也很少和女生聊天。
邢若水倒显得落落大方:“看来我们都和书有缘了,在大学里我们要看更多的书,书能够弥补我们的很多缺陷。”
张履强点头道:“嗯,那天在文学社办公室,郑师兄也跟我说过,‘在大学里面,有图书馆如此丰富的资源,我们要充分地利用。只有知识才是真正的力量。’”
“以后,你在我们的文学社里面,能学到更多东西。大家都是文学爱好者,互相交流,互相学习,况且你和我都是担任编辑这个职位,能够读到更多优美动人的文章,这不仅扩大了我们的知识面,而且提高了我们的审阅能力。值得一提的是,我们文学社做得最出色的便是其出版的刊物,每一期的发行量都是超万册的,外校的读者都抢着购买,并且好评如潮。因此,我们搞编辑的有时压力非常大,要尽力把最好的文章,最美的故事呈现在读者面前,让他们读了有所感悟,有所启发。”邢若水微笑道。
张履强笑道:“我们文学社出版的刊物大受欢迎,这对于我刚加入文学社就担任编辑来说,那可谓是一大挑战。”
“那没关系,慢慢来,我起初也是很担心的,但只要我们有信心,认真地去做,还是能把它搞好的。郑师兄让我们俩一起合作,就是希望我们能够把这本刊物办得更好,更出色。”
张履强看到邢若水说得那么随和亲切,自己也不再拘束了,他道:“郑师兄也太相信我了,刚来到文学社就委我以重任。看来我不能辜负他的希望。”
“人家信任你,你就更要相信自己,努力把它做好。”邢若水鼓励道。
张履强坚定地点了点头,并谦虚道:“那你也要多多指教我。毕竟我还没那么多的经验。 ”
“别客气,有很多问题,大家都得互相交流,互相学习。在一个团体里面,团体精神是非常重要的。”邢若水真诚地说道,“我也看过你写过的一些文章和诗词,你的文学功底和写作才能都是超越同辈的,况且我们学中文系的,在文学上的很多方面都还不如你。因此,我有很多东西都要向你学习的,你是没有理由没信心的。”
邢若水这一赞扬,张履强有点不知所答,尤其是她最后的一句话:“你是没有理由无信心的。”有点命令似的口吻。他脸微红,腼腆地笑道:“你抬举我了,博客里面的文章和诗词写得不怎么样,有时看起来觉得很幼稚,我也去过你的空间,看到你所写的一些文章和诗歌,比我写的要好多了。”
“你这样说,好像我们都在互相吹捧了。”邢若水笑道。
“不是吹捧,”张履强连忙解释道,“你前些天刚发表的那一篇名叫《握住永恒》的诗歌写得很有深度,值得欣赏。”
邢若水不以为然地道:“我倒觉得没什么,其实我更喜欢古典诗词,但我又不懂格律,也没尝试写过,看到你像古人那样写出有意境地诗词来,我很羡慕。”
“我小时候就很喜欢古典诗词,也自学了格律,以前有空的时候就随便写写,写多了自然有感觉。但现在我却很少去写这些了,我觉得它在很大限度上束缚了青年人的思想,而且也不怎么适合表达,格律有太多的限制了。我还是建议人们写一些新诗或者杂文,那才比较有实际意义和价值。”张履强很认真地说道。
“不过我是学古典文学的,至少也要懂得诗词格律,虽然它很严格,但一旦能够写成却很优美。我想学写格律诗词,以后要向你请教了。”邢若水笑道。
“没问题,只要你喜欢,我们可以共同探讨和学习。其实,你刚才所说的诗词的美就在于其意境上的美。一首诗词的好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意境的美与不美。它和别的文学体裁不同,诗词讲究的是其意境,小说讲究的是其情节,散文讲究的是其格调,杂文讲究的是其思想,论文讲究的是其观点。它们都各有千秋。”张履强说得像专家那样有条不紊,有模有样。
“嗯,我也觉得文章很重要,就如你所说的,它更能体现一个人的思想,甚至见识和阅历。”邢若水微微点着头,对张履强刚才说过的话若有所思。
“对了,你看过老子的《道德经》吗?”张履强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呢?”邢若水奇怪反问道,“高中的时候曾经读过。”
“我去过你的空间,看到你的QQ昵称叫‘上善若水’,还引用了《道德经》中那一段话才知道的。”张履强解释道。
“哦,其实我对《道德经》没有那么深入的研究,但对那一段关于‘上善若水’的话很感兴趣,所以就把它随便地引用了。”邢若水简单地道。
张履强接着问道:“还随便吗?你看你的名字也是叫‘若水’”。
“其实这个名字是我父母为我起的,不是我自己起的,”邢若水笑着解释,“而且我的姓氏为‘邢’,跟‘行’字同音,我的父母也就希望我的将来一切所作所为能像水一样,至爱至善,利万物而不争。”
“原来是这样,你父母的文化真深,能够为你起一个如此好听而又神圣的名字。”张履强赞道。,
“哪里,我的父母都只有小学文凭,不过他们都很喜欢看书,偶尔看到《道德经》才起了这个名字的。”
“哦,难怪你这么喜欢看书,看来是他们优秀的基因遗传给你的。”张履强爽朗地笑道。
“那或许吧,”邢若水抿嘴而笑,“基因遗传是有科学依据的,是可以相信的。”
接着,邢若水问道:“说到了名字,我就想起了文学社刊物,郑师兄告诉我们要为它起一个好的名字,你有考虑起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吗?”
“我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名字,你呢?”其实,这几天张履强已有经过一番考虑为这文学社刊物起一个更好的名字,但他还是想让邢若水先说说看。
“我也还没找到更合适的名字,你古文功底比较好,还是你想想吧。”邢若水建议道。
“你的专业是古典文学,古文修养肯定比我好多了,我只不过是业余而已。”张履强谦虚地道。
“专业未必就厉害呀,你看你以所谓的业余知识就能写出那么多有水平的文章和诗词,让我们专业的人去写可能还没有人能够达到你的这种水平。”邢若水赞道。
张履强淡淡一笑:“不要夸我了,我刚才脑海里闪过一个词语。”
“什么词语?快说来听听。”邢若水催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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