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刺激,揭示殡仪化妆师的生活》
第39节作者:
禅中天籁小叔 黑暗中,漫天大雪铺天盖地的下了起来,群山、植物全部挂上了素容,北风呼啸,似乎有人在风中哀哭......
破庙中,天籁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不过他的胸脯微微起伏,身上盖着不知谁给他盖上的厚厚披风。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子俯卧在天籁的胸口前,她的胸口和禅中的胸口紧紧地挤在一起,她的脸上仍带着些许的眷恋,手里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那上面沾满了女孩的鲜血,雪花飘落在女孩身上,将一身洁白的她慢慢掩埋......
那只无主的小白狗,急得不断地狂吠,它左冲右跑,希望把女孩从雪中拉出,可是女孩再也不能动了......
这时候,小白狗竖起耳朵,似乎听见了什么动静,它面对西方,几声狂吠......
这时,西方慢慢亮起了一轮黄色的光芒,光芒中一位老僧布衣笀鞋,手持金锡,慢慢向小庙走来。小白狗象见到了亲人,飞快的向老僧奔去。老僧俯下身,轻轻地问小白狗:“谛听,你找到他们了.......”
冥冥中,佛乐阵阵响起,空中天龙八部在云中护卫......
2011-4-9 20:06:00
第一章幽冥鬼门
(一) 女鬼
又是一片黑暗,我在黑暗中摸索……
朦朦胧胧中,我又走在那个昏暗的化妆间中,日光灯忽明忽灭,如同鬼火。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滴水声,“滴答,滴答,滴答……”
脚下一滑,我摔倒在地,屁股摔的好疼。
我挣扎着爬起,却猛然看见自己的双手满是鲜血,低头一看,地上也全是血,一直浸到我的脚踝,我一下睁大了瞳孔。
日光灯管冒出几点火花,随着“啪啪”几声响,彻底将我埋藏在黑暗之中。
我的神经每一处都绷的象拉直的钢丝一样,这无穷无尽的黑夜,象一头潜伏的怪兽,随时可以一口将我吞噬。
前面的房门,忽然错开一条缝隙,里面亮起奇异的绿光,一闪一闪,象地狱之门在一开一合。我壮着胆子,把头趴到门缝上,向里面张望。
房里窄小的铁床上堆满了鲜血淋淋的尸体,血象暗红色的小蛇一样,肆无忌惮的流淌,顺着床框滴下,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一地的鲜血。
旁边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乌黑的长发盖住了整张脸,正在慢慢的把嘴张开。那张血红的嘴慢慢裂开,一直裂到了两耳边,如同蛇唇。那女子将手里捧着的一块血肉,向嘴里送去,那团血肉还在不停跳动,竟然是人的心!
那白衣女子忽然发现了我,猛的一转头,撩起盖在脸上的长发,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鼻尖,拉着长音对我说:“来—啊,过来—啊。”
我看见那女子两只没有瞳孔的白眼仁,我看见那女子惨白惨白没有血色的脸,我看见那女子对着我伸过来的手。
“啊……”的一声尖叫,我转身疯了一样的向化妆间的门口跑去,声后又响起那女子的声音:“别—走,别—走—啊!”
门口出奇的远,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我拼命的奔跑,奔跑,奔跑……
身后的喊叫声变成了尖锐的哭笑声,那声音又像是哭,又像是笑……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忽然隐约听见一个声音在前面小声的呼喊:“快跑过来,快来!” 我抬头看去,远处有一盏灯光停在门口的路上。灯光下有个娇柔的身影好像是一团雾气,时隐时现……
门口越来越近了,我从梦中醒了过来……
又是一个梦!
2011-4-9 20:09:00
(二)殡葬化妆师
“你怎么了?”李师傅皱着眉头问我。
“昨晚没睡好…….”我揉着太阳穴说。
这是多少日子了,自打进入三院殡仪馆后,我几乎隔三差五的就会做这样的梦。
梦的一开始都很血腥,什么场面都有,我始终在被人追赶,直至我从梦中惊醒。
只有最近,我梦的结局不一样了,最后总有个娇柔的声音,在呼唤我,“快跑过来,快来!” 在梦境的远处总有一盏灯光在等候我。灯光下有个娇柔的身影好像是一团雾气,时隐时现……
“别动,让我看看!”李师傅他那个缠着胶带的黑色眼镜上探出眼睛来,望着我的脸。
李师傅扶了扶眼镜,仔细看了我的印堂,伸手把住我的脉搏,我看见师父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
李师傅看了一会,问我:“你这几天有什么感觉?”
我摇了摇头,说:“就是身上发冷,头好晕。”
“哦?”李师傅象父亲一样,摸了摸我的额头,抱着膀子半晌没有说话。
我叫沈禅中,我的工作单位在长岛第三人民医院,别人都以为我是个大夫,而我的真正身份是个殡葬化妆师。我服务的对象有男的,有女的,有老人,有孩子,有残缺不全、支离破碎,也有美艳绝伦,精致细腻的……
我读的是美术学院,服装设计,但我期望有一天能够成为一个有名的服装设计师或者造型师,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我会成为一名殡葬化妆师。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并不是个很胆大的人,小时候听见大人们讲鬼故事,我就会怕的捂住耳朵,而现在我却要跟遗体天天打交道。
大学毕业后,我分配到三医院担任殡葬化妆师工作。为了让我及早接手工作,三院安排我到上海医科大学学习。当时,除了病理知识不用学习外,课程和医科大学的学生学的几乎一样。2000年,我又参加了在上海的全国统一学习,进入民政部殡葬委员会举办的国际防腐运尸培训班学习。从此,我正式干起了尸体化妆和整容工作。
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当时,社会上的人因为观念上的原因,对殡葬行业十分抗拒,弄得做殡葬工作就像是干了什么丢人的事一样,很多殡葬行业的员工在社会上根本就没有地位。
记得,刚到三医院太平间工作不久的一天早上,我因身体感冒,上班快迟到了,我拦住一辆的士,司机一听说是去三医院北门(看完全文的小盆友,都明白三医院北门就是特指太平间),二话没说,加大油门就跑掉了。后来老师傅对我说:“估计的士早晨‘开门做生意’,一听说去三医院北门,心里怕‘触霉头’ 觉得不吉利,所以不拉我。”自打这以后,我出门除了自己骑自行车和乘坐公交车外,我再也不打的了。
自打从事了此项工作,逢年过节我从没有去过亲戚朋友家家拜年,如果别人知道我的身份,我热情上门会搞得人家非常不高兴。所以,我养成习惯,从不主动说自己在哪里工作,现在别人问起工作,我就说三医院工作,“免得吓到人”。
我曾在日记中写道:“我的工作是兢兢业业,忙碌中有快乐的,同事也很好相处,可就是有些人对我们职业不尊重,看不起我们,难道我们选择错了这个社会职业吗”?
进入这个行业几个月后,我遇到一些事情后,我开始逐渐明白殓行在社会中的意义。
2011-4-9 20:10:00
(三)李师傅
“进入这个行业,要来适应这个行业。你之所以能够进入这个行业,就是一个缘字。这个世界是讲究缘分的,小沈……”李师傅扶着我的肩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给我听。
我望着师父的眼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李师傅是手把手教我入殓化妆的老师,在我们当地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60多岁的年纪,个字不高,头发不多,而且也都白了。李师傅刚出生的时候,正值内战,战火纷飞,民不聊生。李师傅刚生下来,父母穷的都揭不开锅了,李师傅的父母狠下心来,把他扔在大街上。后来被一个入殓师抱走了,把他当亲生儿子养着。李师傅小的时候,老入殓师经常带着他跑路。
据李师傅讲,老入殓师有次接触到一个尸气极重的死者,回来后奄奄一息,不久后就病逝了。临时前语重心长的交代李师傅,让他换个职业,找个好媳妇,好好过日子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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