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重的情场高手:该不该抛妻弃子与初恋女友重温旧梦?》
第56节作者:
失重的情场高手 日期:2012-05-13 15:59:59
第一次回过头去看自己写的文字,看哭了。哥那刻骨铭心的、萌生在碎雪凉亭里的初恋啊......
=====================================================================1995年春节那个寒假成了我学生生涯中最漫长的一个假期,每天醒来首先想到的就是萍细细的长腿微凸的胸部,晚上再想着那微凸的胸部细细的长腿睡去。当然,想的最多的还是萍那圆圆翘翘的小屁股,这让我把被动的遗精演变成了主动的自慰,像吃康泰克感冒药那样每天两次,睡前醒后各一次,乐此不疲。
我后悔没在放假前的那个下午问下萍家的电话,因为那时的家庭电话在我们这个城市并不十分普及,不知她家装没装怕伤她自尊心,所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那时手机不叫手机叫大哥大,一般身份的成年人也不敢问津,别说我们这些小毛孩子了。最近我经常想,如果手机早个十年八年进入寻常百姓家,我和萍也就不会急匆匆地擦肩而过了,就不会生出眼下这些揪心扯肺的事来了,命啊。那个假期里,只要家里的电话铃一响我就会神经质的跑过去接,老觉着是萍打过来的。其实我也知道那是幻想,我根本就没告诉她我家的电话号码,可还是一响就接,一响就接,弄的我爹把眼睛从眼镜框上露出来看我,问:怎么了你这是?在等人电话吗?我连忙说:没有没有,这不是看你忙嘛,替你接的嘿嘿。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感觉很灵敏,我之所以认为萍会给我来电话是我断定她喜欢我。事实正是这样的,她喜欢我,在那个假期里她也觉着日子过得很慢,而且多次想过给我打电话,可是不知道我家的电话号码。
1995年正月十三,我终于结束了那度日如年的日子,回到了教室,见到了我朝思暮想的萍,见到她的第一感觉就是她本就偏黄的脸色似乎更黄了。别看我在过去的二十天里一天打两次手枪,脸色却依然白皙光滑精神饱满,所以我对手淫劳精伤身的鬼话一概不信。
少年男女之间如有爱情产生真的会心有灵犀,当我在教室里看到她坐在座位上并直视她的眼睛时,她没有再回避我的目光,坦然地与我对视并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我对她点点头回了一个微笑后从她身边走过,到我的座位上坐下,整个白天除了我们的目光多次交集外基本无话,但这目光的交集已经给了我足够的勇气。
晚自习后我像很多男孩那样把女孩约到了操场边的小树林里,在渐渐变圆的月亮的光影里端详她,她与我对视了一会儿,还是害羞的低下头去。想着白天里她对我含情脉脉的目光,我没再和她绕圈子,直截了当地说:萍,我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吧。她没抬头,只把低着的头点了点。然后又抬起头看着我问了句好像所有恋爱中的女孩都问过的话:你喜欢我什么?我想了想,没有实话实说喜欢她的长腿细腰小屁股,而是说我喜欢你的气质,你就是戴望舒诗里写的那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的眼神就变得亮晶晶的看着我,我接着说:你的脸比放假前黄了些,好像也瘦了点儿,你生病了吗?她摇摇头说:没有,我只是心情不好,还想,想你来着,想给你打电话,可我不知道你家电话号码。说完又低下头去抚弄自己的衣角,我大着胆子去拉她的手,她把手垂到身侧,退了一小步说:我得回寝室了,晚了就进不去了。看到我点头,她就转身朝她们宿舍楼快步走去,走了几步后就开始小跑,我看到她跑起来的动作很好看很轻盈,像。。。像什么我说不清楚。
那晚我回到家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中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虽然她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可我弄不懂她为什么心情不好。现在想来可能是那种叫做责任感的东西在我身上萌芽了,因为从那天起到她离开我,我没再像假期里那样想着她打手枪,一次都没有,又恢复了被动的遗精状态。
正月十五晚上学校里开恩停了晚自习,让我们到街上去看灯。男女同学们都兴奋的像打了鸡血,皇协军及他那几个小跟班下午下课后约我一起出去,先吃饭再看灯,还说我爹挣钱多,让我请客。一方面我心怀鬼胎惦记着萍,另一方面我那会儿有点愤怒少年,就说:你们谁爱去谁去,我不去看那灯火通明歌舞升平,全是他妈的粉饰太平。说完我数了下他们的人头,三男两女,就从我的钥匙包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皇协军说:每人十块,够了吗?皇协军用比猴子摘桃还快的动作将那五十块钱从我手中扯去,一叠声地说够了够了够了。。。嘎嘎笑着领他的小跟班们去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我也笑了,心里说:妈的仨公俩母有啥好得瑟的啊!
我转过身去用目光寻找飘萍,看到她正在座位上看着我,就朝她侧后方我的座位走去,路过她身边时我小声说:一会儿我在学校东门等你。然后到座位上作势收拾了下课本文具就走了。
学校东门外是条修好不久的八车道公路,宽阔平坦。公路对面是个规模较大的植物园,植物园北门旁边有家“六乃喜”快餐店。我都盘算好了,先带萍去六乃喜吃饭,然后再带她去植物园谈恋爱。嗯,谈恋爱,这三个字让我特别有成就感。
俗话说:正月十五雪打灯,八月十五云遮月。那天很冷,昏沉的天空中真的开始飘起了细碎的雪花。我等了大约二十分钟,正有点不耐烦的时候萍出现在学校东门口,那时天已黑透,在门口路灯的照射下我看到萍已将在教室里穿的校服换下,穿上了年前联欢会时穿的那身衣服,心中不禁一阵感动和温暖:生俺者爹娘,知俺者萍萍呀,俺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啊。
萍走出校门后本能地四处张望了下,很快就看到了公路对面的我,见我对她招手,脸上在我记忆中第一次出现了灿烂的笑容,一边躲避着不多的过往车辆一边向我小跑过来。
等她跑到我跟前,我看到她脸上泛起了少有红晕,大概是奔跑的原因吧?我很自然地拉住她的手,她也没挣脱我,我就握住她凉凉的小手朝六乃喜走去,对她说:咱先去吃饭,你要是喜欢看灯我陪你去。她没说话,微笑着随我走去。
到了六乃喜后,我找了个座位让她坐下问她喜欢吃什么,她摇摇头说:我没到这样的饭店吃过饭,你随便点吧,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当时我也没往深处想,注意力被她摇头时轻轻摆动的马尾巴吸引住了。醒过神后我去点了一份葱油饼一小笼鸡肉蒸包两个小菜一份沙冰和一份热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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