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几人入内,应苕散突然一阵激灵,就算是暴露身份,也好过受花轻残的羞辱,至少还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伸手够到床沿,花轻残用力将她的手拉回压在胸前,扬手放下了帷幔。
应苕散只来得及低呼一声,便被花轻残的唇舌封住了所有的言语,越来越用力的允吸,慢慢褪去的衣衫。还是不甘心啊,怎么可以这样,应苕散用力挣扎起来,花轻残的腿也越发用力的抵住她的膝盖,床幔被他们摇得嘎吱作响……
“敢问慕容姑娘,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天麟的语气略显愠怒,显然是对眼前正在发生的事颇为不满。
“这……应该是楼里某个不懂事的姑娘带客人进错了房间,实在是对不住,不如给几位重新备间房?”慕容濯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明明这是自己刻意留出来的房间,怎么会有人在这儿行这不雅之事,百思不得其解的尴尬。
“无妨,慕容姑娘觉得怎样方便就行。”韩潇词随口说道。
慕容濯感激的看了看韩潇词,随即移开了视线,试探性地看向其余几人。
“不,既然来了又何必走,难不成要我们让一个嫖客不成,慕容姑娘这么做是不是不想让这胭脂楼再开下去了?本皇子今天倒要看看是谁吃了这雄心豹子胆?”天麟随手将一盅酒扫到了地上。
场面顿时尴尬起来。
彼时,晃动的床却渐渐止了声息,帷幔被慢慢撩开,花轻残赤裸着上身,头发微微零散的下了床,似乎还带着情欲迷醉的双眼漫不经心的望了过来。
慕容濯见状立马背过身去,韩潇词悄无声息的挡在了她的身前,韩潇韵也只是好整以暇的看了他一眼,混迹花丛,放浪形骸,原来他也不过如此,韩墨也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只是微微红了脸。
“枫幕!你怎么在这儿?”天麟吃惊的叫出声来。
“麟,你也来了。”花轻残弯腰拾起地上的衣服,随意往身上一套,不在意的笑笑:“最近精力有点旺盛,想发泄一下而已,韵王爷也来了,既然大家都是男人,那一起来玩玩吧。”花轻残说话间有意无意的看了韩潇韵一眼,装得倒是挺正经的。
“洛四皇子说笑了,潇韵来此只是为了与五哥、小侄叙叙旧,并无其他想法。”韩潇韵说得一本正经,温吞如玉。也对,此番来这儿的目的,是为了第一公主,自然不会轻易地就毁了自己在众人面前磊落君子的形象。
“王爷还真是洁身自爱啊,看来跟本皇子是雅俗分庭,那在下就不高攀了。”说着花轻残绕到了慕容濯身边,啧啧赞叹道:“慕容姑娘水灵动人,别具风味,果然不一般,你也是胭脂楼的人吗?怎么本皇子从来未见过你?”
慕容濯但笑不语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微红着脸点了点头。
“反正这些庸脂俗粉本皇子已经玩够了,不如你今后就跟着我,本皇子包你后半生衣食无忧,如何?”花轻残说着作势就要去拉她的手。
韩潇词一把拉过慕容濯护在身后,微微不悦的道:“四皇子还真是阅人无数啊,只是慕容姑娘今日作为我们的引荐,只怕分不了身,四皇子想玩,还是另择他人吧。”韩潇词说着转目看向了天麟,正声道:“天四皇子,我们换地谈吧,再不然小王就不奉陪了。”
韩潇词兀自转向慕容濯轻声道:“麻烦慕容姑娘为本王引下路。”
慕容濯感激的笑了笑:“王爷请随奴家来!”
韩潇韵、韩墨也纷纷随韩潇词向外行去,天麟无奈的拍了拍花轻残的肩:“你看,色字头上一把刀,都是你惹的祸!”
花轻残只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天麟随意看了看床边帷幔掩映下的模糊人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好了,不打扰你了,你慢慢玩吧。”
“嗯,你忙吧。”花轻残亦笑着点了点头。
花轻残关好门,踱到桌边坐下,轻轻抿了一口酒,看来天暝是想把天下嫁到雅国了,这是所有打算中最坏的境况,一旦天家与雅国联合起来,那么洛家,曾经的洛国将永无翻身之日,甚至彻底从这世上消失,韩潇韵,你想坐收这渔翁之利,不过,本公子又岂能如你所愿!
日期:2012-04-03 22:23:24
八还君相思不胜情
听到轻巧的脚步身,花轻残方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转头看应苕散已经下床走了过来,刚刚被自己弄得凌乱的衣服已经完好如初,只是头发还是微微有点散乱。
应苕散走到花轻残面前,低着头只轻轻说了一句:“谢谢!”很是生硬的口气。
花轻残突然一下握住了她的手,竟是有点恍惚的说:“苕散,刚刚我……”
“别说了,我都知道,你也是情非得已。”应苕散亟亟打断了他的话,真真假假有谁分得清,也不想去分清,有些话,还是不说的好吧。
“不是这样的,不是情非得已。”花轻残陡然站起,直直看进她的眼睛里。
“别说了,我不想听。”应苕散别过脸,避开了他灼灼的目光。
花轻残伸手轻轻一带便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下巴支在她的头顶,应苕散挣了挣,却只是徒劳无果,只能任由他抱着。
“苕散,我没想过要占你的便宜,从来没有。”花轻残的声音平白带起了一丝沙哑,只一点哭腔,应苕散的心便微微一怔,这个样子的花轻残她从来没见过,可是居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不再那么害怕他会对她做什么了,这种信任太不一般。
“苕散,好好记住我下面说的话。”花轻残幽幽叹了口气,轻声道:“接下来我要做的事非同小可,动者生死一线,我只能全力以赴,所以不管你跟风上弦跟风国有什么关系,我不要你介入,不然我不能保证会不会一直做到不伤害你,你明白吗?不过,我依然希望你对我要做的事是介意的。”
花轻残在她发丝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放开她,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你在找鬼影手,我让他送你回去。”
应苕散被他的话弄得彻底的糊涂了,心里隐隐泛起一丝不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正想问他时花轻残突然转过了身向里行去,应苕散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急急道:“花轻残,你把话说清楚。”
花轻残脚步顿住,回过头,平静的眼底涌起一层墨绿,单手扣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抚上她莹玉般的颜面,戏谑的笑道:“怎么?舍不得本公子了,不过如果你想要留下,本公子不介意陪你一晚。”说着便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应苕散突然觉得自己还真是自作自受,一点点的好感就以为是他真的转变或是可以信任的朋友,原来也不过如此。这样想着,应苕散便不由分说的推开了他,只恨恨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出去了。
应苕散走出胭脂楼已经好远了,却总是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不由自主的回头正对上胭脂楼上一扇打开的窗户,只是什么人也没有,没来由的一丝寂寥泛上心头,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应苕散侧身看了看鬼影手,两人快步走出了胭脂楼上花轻残极目的视野。花轻残朝着那抹身影消失的方向伸出手去,随即又快速的收了回来,自嘲的笑了笑,今天这是怎么了呵,患得患失的感觉,好不自在!
日期:2012-04-03 22:27:43
刚行到一处无人的僻静巷子,走在前面的应苕散突然回转过身来朝鬼影手直直跪下,鬼影手吓了一跳,忙上前去扶她,应苕散避开他的手,柔声说道:“前辈多年栽培之恩,这么多年苕散都无以为报,请受苕散一拜。”说着便向鬼影手行起礼来。
一礼完毕,鬼影手忙扶她站起,不在意的笑了笑:“当年我教你轻功,也无非是受人之托,于你并算不得什么恩德,所以你也不用谢我,况且你在我教的几个徒弟中也算不得优秀,也就没什么功绩可言了。”
应苕散闻言尴尬的笑了笑,她素知鬼影手在江湖上从不乱收徒弟,他的徒弟必是有着过人之处,像自己这样武功平平的的确算是他的一个失误了,也难怪他会这么不客气,应苕散只是一瞬便恢复了先前的温顺:“是苕散天资愚笨,辜负了前辈的一片心意,实在是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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