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事——地质勘探中的诡异事件》
第14节

作者: 陈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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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哥,我算是知道这些恶心的蝴蝶为什么只停在石头人脸上了,它们就是在吸食石头里面那个腐烂的人,那些小孔应该就是专门打来喂养它们的。”于涛做着总结,看着石头人前面又聚集起来的蝴蝶,干咽了几口口水,看样子是有点想吐。
  刘觉已经跑到旁边吐了半天,此刻话都说不上来了,倒是老邢还有几分沉稳镇定:“这么说来,应该还有个女石头人,我们顺链子找找去。”
  我点点头,我们还得继续找老孟,只能顺着前面走下去。

  我们一边走一边清理铁链,果然就在男石头人的后面十几米处发现了那个女石头人,她的背上同样刻着那五副画,只不过整体比例要小一些,女石头人的脚上同样穿着手臂粗细的黑色铁链,但是这两条铁链并没有如我们所想一样,直接绑在一起,而是平行的向远方伸去。
  我望望老邢,询问下他的意思,看准备跟哪条铁链往前走。
  老邢沉吟片刻,指指于涛说:“你去清理女石头人脚上的那根,反正现在看起来这条路是直的,两边一起清,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于涛一左一右继续清理着手上的铁链,好在一直是直路,所以一直是一起往前走。
  顺着铁链又走了几十步,负责照明的刘觉喊老邢:“邢队,前面好像有东西。”

  老邢应了一声,端着枪等我和于涛走近了一点,我们刚才一直埋着头在清理黑铁链,这时候才看见前面果然模糊的出现一个形状。
  再走近一点才发现,那居然是个一米五左右的水车,端端的架在这条沟的正中间,水车的下面连接着几个和黑铁链同样质地的齿轮,我和于涛清理出来的黑铁链一起到齿轮的地方,穿过整个齿轮组变成一根。
  我看了看那个水车,水车是木头的,也是一副多年没人打理的样子,放水车的木架子都被虫蛀的歪掉了,整个水车半倒在地上,也烂的不成样子,再也起不了作用。
  “这地方以前有水啊。”我对老邢说:“不过看样子好像断流不少年了。”
  老邢点点头说:“水源应该还在前面,我们过去看看。”
  我招呼于涛和刘觉准备继续前进,转头却看见于涛还在呆呆的看着齿轮上卡住的那根黑铁链。

  我拍拍他:“怎么了?老邢叫我们往前走呢。”
  “你说无缘无故弄个水车在这里做什么?把铁链卡在齿轮里来回转悠着玩?”于涛问我,表情一片茫然。
  我思索片刻,又再次仔细检查了水车和齿轮,才慢慢说出了我的看法。
  日期:2011-6-27 17:30:00
  原来这水车和齿轮,包括我们站的这条沟渠,都要比水车后的地面高一些,这条沟渠在过了水车后就有个明显下斜的坡度。
  而水车和齿轮也并不是独立存在的,在水车的后面有一块三尺高的挡板,拴住男女石头人的那根黝黑铁链通过齿轮就穿过齿轮扣在挡板上,最为奇特的是铁链并不总是一样粗细,在离开齿轮几米远的左右两侧铁链各有几环特别粗大,明显不能象中间的铁链一样从齿轮中滑过。
  我走近于涛,指着被我们忽略的那块挡板,那是一块和水车同样材质的木板:“我估计,这地方以前也许常常有山洪。”我说。

  “为什么?”于涛问我:“哪里看的出来有山洪?”
  我笑笑说:“现在当然不容易看出痕迹来了,不过总还是有些迹象可以略做推断。”我强调:“当然也只是推断。”
  老邢瞪我一眼,无视我的故弄玄虚,言简意赅一个字:“说!”
  “我之所以说这个地方以前也许常常有山洪,是因为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个深沟,如果不是为了聚水,没有人会在平地无故挖条沟。但挖这条沟的作用,我想还是为了那两个人。”我说。
  “怎么说?”老邢明显还是不太明白。

  我想了想说:“这么说吧,不知道是什么人,也许就是画里的那个老头,实在恨极了这对偷情的男女,装进石头都不解恨,还希望他们永远处在水深火热的境界。”我指指那块挡板:“这个挡板在水车的后面,而且水车后面的地势远比我们这里低,如果不装这么个挡板,山洪根本就聚集不起来,顺着地势就流走了,装了这么个挡板,就能有效的把水卡在这边,让那两个石头人泡在水里。”

  “那还弄个水车在这里做什么?”于涛反映倒挺快,立刻想到了不合理的地方:“直接挡板那里砌道墙就完了。”
  我装模做样的叹口气,以一副睿智长者看天真小孩的眼神看于涛,看的那小子心里发毛:“你以为人的恨意就那么简单,天天泡在水里看都看不到还怎么起警示教育作用。我们的伟大领袖早就教导我们:“对待敌人就要象秋风扫落叶一样冷酷无情。”你再看看你那点小心思,根本就是豆腐做的。”
  于涛就一脸无辜:“那究竟怎么回事?”
  我指着铁链扣在挡板上的地方:“看见这里没?我估计这就是个水闸的作用,那两个石头人虽然看起来沉重,但我们都知道其实不是实心的,也就是说重量并不会太重,当山洪的浮力大到可以浮起来拉开挡板的时候,水就会自然流出去,然后再换成烈日暴晒,如此周而复始,那对男女怕是做鬼都不得安生。”
  我弯腰用电筒柄敲敲两侧铁链上特别粗大的那几环:“看见这里没?最毒辣还是这个,每当其中一个石头人因为浮力前后距离有所改变,另外个石头人也会因为铁链的拉扯而改变两个石头人之间的距离,但是因为这几环特别粗大,所以能改变的距离始终是有限的,他们无论如何都永远不能在一起。”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我长长叹气,发表结束感慨:“又哪里比的上这个痛苦,天天相逢相识,却永远连个正面都看不到。”
  于涛撇嘴打断我:“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就是酸,明明就是一个浸猪笼的事情非要扯上些风花雪月,还搞出这么多复杂的花样。”
  我反驳他:“你哪只眼睛看见石头人身上有字了?还知识分子!”
  “你们俩都够了。”老邢不耐烦的打断我和于涛的嘴仗:“广言我正经问你,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我就苦笑:“我也就是根据这里的东西瞎猜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于涛就笑:“我绝对相信陈哥,他和做这些的那个人花花肠子一样多。”
  我握拳对于涛虚晃了下,他毫不在意的冲我呲牙嘿嘿笑,我只好没脾气的去追已经踏过挡板大步向前的老邢。
  这段地势低洼的沟渠处不远,一条干涸的河床横在我们前面,位置比我们所在的沟渠还要更低一些,那个沟渠放出来的山洪应该就是汇聚到这条河里去了。我用电筒粗略的扫了下,河床没有什么人工的痕迹。
  老邢毫不犹豫的踏进河床,我们也只好跟着他跳下来,其实这时候我们已经不知道该往哪边走了,两边看起来都差不多,实在是不知道老孟会往哪里去。
  我们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天开始有些蒙蒙发亮。我正想问老邢是不是先回去再找些人来,就听见一直惊吓过度到几乎说不出话的刘觉哑着嗓子大叫邢队。

  原来从沟渠到这干河床,落差大概有一米左右,这点高度对我们来说还不算什么,但对于早就手酸脚软的刘觉无疑是道天堑,他跟在我们跳下来时几乎崴了脚,因为他的脚下踩到了一只绿色的解放鞋。
  刘觉认的这鞋子是属于老孟的,我们那时候物资极度匮乏,仅有的那几件东西,大家都熟悉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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