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事——地质勘探中的诡异事件》
第29节

作者: 陈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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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涛马上乖乖坐下继续听,我心中暗笑,接着跟他们吹:“有关食人花最早的消息是来自于19世纪后半叶的一些探险家们,其中有一位名叫卡尔李奇的德国人在探险归来后说:“我在非洲的马达加斯加岛上,亲眼见到过一种能够吃人的树木,当地居民把它奉为神树,曾经有一位土著妇女因为违反了部族的戒律,被驱赶着爬上神树,结果树上8片带有硬刺的叶子把她紧紧包裹起来,几天后,树叶重新打开时只剩下一堆白骨。”

  “那牛牧如果被葫芦抢亲了,就变成白骨架子,当不了葫芦娃他爹了。”于涛刚一听完,思维已经直接跳跃到牛牧如果和葫芦和亲的结果上去了。
  牛牧气的要命,忘了自己的伤势,抬腿想踹于涛,不想扯动了伤口,痛的呲牙裂嘴一声怪叫。
  我叹口气,颇有几分无奈:“现在牛牧虽然没成骨头架子,不过伤口里的小刺太细小挑不出来,背上这块肉怕要全部剔掉,到时候倒真是能见到骨头。”
  “不会吧?”牛牧惨叫:“陈哥你吓我的。”
  我不忍的板起脸:“你看我象开玩笑吗。”

  “不用的。”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小玲怯怯开口:“用活肉就可以把刺拿出来。”
  活肉?!
  日期:2011-7-13 15:20:00
  “活肉?!”我疑惑的看向小玲:“什么东西?”
  小玲还没回答,牛牧就开始叫:“我知道。”
  我吃了一惊,就见他一本正经指着于涛道:“就是这只活猴的肉。”
  我也不知道该好气还是该好笑,牛牧这小子,只要有老邢在,就是最稳重成熟的那一个,一旦不在老邢的管辖下,马上就变成了放出笼子的于涛,两兄弟左一句右一句呛的正热乎。

  我不再理会那两个小子,瞧牛牧那精神状态,一时半会还痛不死,正想再问问小铃,就看到那丫头正捂着嘴偷笑,也学牛牧指点着于涛:“这肉啊,倒也行。”
  于涛就夸张的皱着脸,哀怨的看着小玲干嚎一声:“妹子,你心也太狠了,再怎么说咱兄妹也比那个外人亲近些。”他做势愤愤一指牛牧:“让他痛死算了。”
  我心道幸好阿古不在,要不对着于涛这突然多出来的大舅哥,怕是要拿刀出来说话。小玲倒不在意这些,不过神色上就多了几分正经:“我说的是真的。”
  “所谓活肉。”小玲很快的接着说:“就是要活着的东西。不能杀死,趁热连皮带肉的整剜下来,贴到被葫芦蔓刺到的伤口上,那些小刺就会全部钻进带血的肉里。”
  我皱眉,这个取刺的方法残忍不残忍我们先不去说它,光就牛牧背后那伤痕的面积来说,不是牛羊之类体积较大的动物根本整剜不下那么大块的肉来。现在老邢又不在,牛牧还有伤,就我和于涛带着个小玲,拿什么去抓那些大体积的动物。
  我问小玲:“如果不取那些刺,牛牧还能坚持几天。”
  “三天。”小玲肯定的给出了答案:“我阿爹说如果三天都没有取出来,那些刺就会跑到身体里去,再也没办法救了。”

  “三天我们能回村子不?”于涛问小玲。
  “如果我们的船没出事的话。”小玲说:“大半天也就到村子了,但是现在……”
  她没有说下去,我们都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想渡湖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些人头怪鱼的凶猛彪悍大家都还记忆犹新。
  “如果是绕着湖走呢?”我说:“3天内回的去不。”
  小玲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走过,不知道能绕回去不。”

  我算是被彻底难住了,如果阿古在,凭他猎人的经验,三天内抓个动物也许还不算难,如果老邢在,有那把56式在手,弄不好能扫射个动物群,但现在他们都不在。唯一一个看起来象练过的牛牧还偏就是那个受了伤的人,想渡湖又过不去,想绕着走又不敢赌那个时间,实在让人头疼。
  牛牧这时候倒安静了,也不说话,老老实实趴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看大家都没个主意,只好站起来,先从我自己的背篼里把砍山刀拿出来,吩咐于涛从附近的荆棘上刮下一大块皮来。
  通往灵血葫芦山谷的洞穴已经彻底坍塌,站在我们的位置可以很明显看到地面上的巨大荆棘林倒伏出了一条深沟的形状,这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发亮,我们四周寂然无声,老邢和阿古还是不见踪影,但牛牧的情况也不允许我们再等下去,我叫于涛在剥掉皮的荆棘上刻下:“我们回村见”5个字,并用地上的泥巴把字的笔画涂黑,这种粗如手臂的巨大荆棘外皮呈灰白色,去掉皮后里面的颜色是象牙白,黑色的大字在上面看起来很显眼。

  等于涛刻完字,我又选着粗细合适的荆棘条砍了两根,小心的把下面的刺去掉,只留下上半部的刺,看起来就象两根狼牙棒。我把荆棘棒让小玲拿着,又在我们唯一的背篼里翻了翻,看还有什么可以使用的东西,万幸的是居然发现了一卷绳子和把一把地质铲。绳子是我自己收进去的,地质铲估计是于涛那个懒虫趁我不备塞进去让我帮他减负的,这时候倒派上了用场。

  我问小玲:“妹子,你知道这附近有泉眼不?”
  那个人头怪鱼的湖水想想也知道不能喝,那这附近就必定还有可供饮用的山泉,现在只能赌赌运气看小玲知道不。
  “有啊。”小玲说:“有一次我们水喝完了,阿爹带我去过,不过离这里还要走一段路。”
  “你记得路就行。”我冲小玲笑笑道:“哥带你打猎去。”
  我和于涛轮流背着牛牧,小玲在前面给我们带路,左拐右拐出了这片荆棘林,转入了一条干涸的小山沟,沟里的杂草已经高到我们的腰部,脚下根须纠结,走的十分困难。

  我看牛牧脸色有些发白,便拿水给他喝了,又小心的把他衣服打开,看了看他后背的伤痕,清晰的阳光下,只见他红肿的皮肤里闪烁着数不清的细微银毫,看的人头皮发麻。
  小玲也过来看了看,说应该没有大碍,但要牛牧尽量保持不活动,免得银毫入肉更深。
  牛牧就绷着张脸,大义凛然的有如敌特刑具下的江姐,一脸的深情款款:“我还顶的住,请党组织和同志们放心。”
  我憋住笑,一指前面,那是个不大的小水塘,被茂密的灌木遮了大半,阳光下的水面闪闪发光:“顶的住同志,让我们把鲜红的党旗插在敌特胸膛上吧。”
  我和于涛先找了块远离水塘的地方把牛牧和小玲安顿好,然后带着我们所有的工具来到了小水塘边上,于涛想走近水边看看,被我一把拉住了。

  “干什么?”于涛一脸迷惑:“这个水里也有怪鱼。”
  我踹他一脚,这个人脑袋里从来没有所谓的复杂问题:“你把地上的痕迹都踩坏了,我还看什么。”
  “痕迹?”于涛跟着我在水塘边乱窜:“什么痕迹?”
  我指给他看水塘边湿润的地面,上面有些清晰的印痕,有些甚至能略微看出是爪子还是蹄子。
  我带于涛找了个痕迹相对密集的地方,辨别了一下风向,在下风位置的灌木丛里挖了个50厘米左右的浅坑,本来还想挖深一些,但是水塘边的泥土虽然不硬,但我们没有趁手的工具,这几乎已经是那把地质铲的极限了。
  我用刀削了许多尖利的枝桠,倒插在浅坑里,上面虚虚的用草木掩饰起来,然后把绳子的一头递给于涛,叫他躲在我旁边的树后。我深知那个浅坑陷不住任何动物,只求能刺伤它们,趁他们受伤奔跑不便的时候用绳子将他们缠住。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我对于涛说:“成与不成除了我们自己,还要靠老天眷顾。”
  “陈哥,你以前真没打过猎?”于涛那小子看我的眼神简直有点崇拜:“你这整的比猎人都还专业,还懂得分啥上风下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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