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12-19 15:58:44
150。
今日有暇进楼来更帖,有幸读到了“畅享永远”朋友的跟帖,这位朋友年龄比我小,就叫一声畅妹吧。首先,要说谢谢畅妹,因为你不仅评点了我的这个帖子,而且还晒了自己的幸福。我在本帖开头就邀了老妻同好同晒幸福和性福,直到今天,畅妹是第一个,希望不是最后一个。这个帖子写到今天,就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实在有些寂寞。畅妹有好多幸福,不妨继续晒,无须有喧宾夺主之虑。我相信畅妹那更积极更健康的幸福,不仅更容易为人接受,也必定更能获得这楼内朋友的认同和赞美。
其次,畅妹有可能是误解了我的那些朋友。也许错谬在我,是我在帖子里写得太随意了,造成了诸多误解。因此,我觉得有必要为我的朋友们辩解一下。我的朋友如琼姐和方大姐,我写到的只是她们生活的某个侧面,以至于给了畅妹一个“不入流”或“颓废奢糜和堕落”的判断。其实,她们同样有积极健康的一面,史是我没写的缘故。尤其是琼姐,她出生世家,前三次婚姻,夫家都算得上是杭州地方上的名门望族。头个老公是大学教授,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的中国,教授还是很稀少的,有些二三流大学里可能连一个教授都没有。第二个老公是商界精英,祖上都是经商的,其家族在民国时就小有名气。第三个老公是海龟,当时的海龟与当下的海龟是不能同日而语的。琼姐的第三次婚姻和畅妹有些相似,琼姐比丈夫大了七八岁,但看着却很般配。开始的情形也和畅妹说的差不多,只是后来大不一样。
第三,说一说暴发户与贵族,我和我的朋友们也时有谈到这个话题。中国人有了一点钱之后,基本上都会有这样一个念头,即是做一个真正上流社会那样的人,但多数情况又都是邯郸学步东施效颦,看着让人更厌恶。这是为什么?究其原因,那是因为中国没有真正的贵族,也不可能产生真正的贵族,有的也是伪贵族。我们中间很多人都学过模仿过上流社会(欧洲式的)的生活,但最后都放弃了。琼姐跟我说过一句话,中国人都是农民,一部分是暴发了的农民,另一部分是没有暴发但渴望暴发的农民。背个蛇皮袋在五星级宾馆大门外随地吐痰的是农民,坐在主席台上出现在新闻联播里的仍是农民;在宾馆里做清洁工挣1000元一月的是农妇,穿上万元晚礼服在豪华派对上跳舞的仍是农妇。
有人说培养个贵族要三代,那是在人家欧美。在我们中国,十代不行,三十代也不行。从陈胜吴广揭竿起,至今有2000多年了吧,谁见过贵族了?叫花子穿上龙袍当皇帝,我们见到了,比如朱元璋。可惜这皇帝仍然是个农民,不是贵族。
所以,只要你是中国人,就不要想着去学贵族,因为绝对是学不像的。前面有位小朋友老是在说话中间插几个英语单词,其实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自己为了冒充贵妇还曾经学过法语呢!
说上边的这些话,颇有点像“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口气,如果因此得罪了畅妹或者哪位朋友,我在这里先道歉了。
日期:2010-12-19 16:00:42
151。
(本段接148)
伟伟走后的第三天,老虎在每周一封的情书里再次谈了那晚的事,还深刻检讨了自己的错误。老虎在信里把自己骂得够惨的,猪狗牛马等等之类的禽兽畜生,大概他能想到的动物都写遍了,看着让人哭笑不得。这个小冤家真是既让人气恼又让人爱怜,你骂自己猪狗一样牛马不如,那我又成什么了?
老虎是个憨人,傻得可爱。他在信里虽然也说了伟伟狡猾不守信,但却多次为之作了辩护。老虎说伟伟对我的爱是真诚的,说的那些话也不是瞎扯,只是心机深了点。对伟伟这个人,我当然要比老虎清楚得多。我对伟伟没有偏见,他开始和我在一起,也是清白之身。和老虎相比,伟伟也许要早熟一些,多懂得一点生活的艰辛。老虎家虽然不富裕,但由于父母的呵护备至,从未尝过苦受过累。伟伟则不同,他连读高中的学费都是自己在假期里挣的。伟伟曾说,他是因为跟了我,才终于有了安定的生活。但他可能不知道,他更是因为跟了我,才丧失了清白,清白之身,还有清白之心。他的心机他的油滑,还有他对金钱的膜拜,都和我,以及我的生活圈子有关。
在与老虎结婚之前的那一年里,伟伟是我经常带在身边的男人。一个从穷乡僻壤出来的年轻小伙子突然踏进五光十色的世界,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是很难预料的。尽管我一直在有意识的保护他,尽量让他少受一些污染,但是我自己就是一个堕落的女人,这种所谓保护往往不是缺乏力量就是显得矫情,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非常可笑。在跟随我的整整一年里,伟伟确实变了很多。变得让人感到陌生。这次他如此算计老虎,甚至连我也算计在内,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一直以来,我对伟伟无法下狠心,总是藕断丝连,一方面是因为我喜欢伟伟,另一方面是我对他或多或少怀有一些负罪感。所以,与老虎相爱之后,我内心一直希望能妥然的处理好这件事,做到既不节外生枝又不伤害伟伟。去年答应给伟伟最后三天,现在看来是大错,但当时我却是出于这一目的。我希望跟伟伟仍旧是朋友,也希望老虎跟他做朋友。也许我的这些想法有点天真,这与我的生活经验与人生阅历也不相符,但是我仍然坚持努力这样去做。
正是午后,我在书房里看信,老虎在隔壁健身房折腾。我把老虎叫了过来,他一身的汗,拿块大毛巾擦着。我夺过毛巾,擦干了他身上的汗。
老虎在地上坐了下来,看了一眼我丢在一边的信,说,咪咪,是不是我检讨不够深刻?我说,老虎我问你,你对伟伟的看法,心里想的和信上写的,完全一样吗?老虎立刻一脸委屈的说,咪咪你怎么啦?给你的信上我什么时候说过一句假话?!
我急忙说,对不起,老虎。我不是说你说假话,我是想跟你谈谈我对伟伟的看法。你想听吗?老虎说,当然想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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