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今年二十三岁,是黑户,也就是说没有户口,更没有身份证。说起来挺可怜人的,在香香三岁那年,她母亲扔下香香和他的哥哥跟人家跑了。香香他父亲带着他们从东北回到了老家,她父亲脾气挺怪,不住村里,在离村挺远的山脚下搭建了三间小屋。买了一群羊,让香香跟他的哥哥一起放羊,也不让兄妹两个上学,兄妹两个都是睁眼瞎,大字不识一个。只要丢了羊,她爹就把他俩捆在院子里的大树上,一捆就是一宿,晚饭也不给吃。任你喊破天,哭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这是荒郊野外,晚上没人来。
只要犯了错误,院子里那颗大树就是他俩夜晚的归宿。俩人逆来顺受,天长日久,大树随着他们的长高,也留下一圈一圈深深的印记。
她父亲借酒消愁,天天喝得醉醺醺的。她父亲把对她母亲全部的怨恨,都发泄在他们兄妹两个身上,兄妹成了她父亲的出气筒。
有一年,户口普查,村里跟她父亲商量,拿一千块钱,给他们兄妹报上户口,她父亲放无赖了,就是不拿钱,户口爱报不报。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家里不是没有钱,母羊下羔,卖羊羔的钱,一年也不止三千两千的。
“我们家的事不用你们管!都给我滚!”她蛮不讲理的父亲对村里、派出所里的人怒吼道。
他们兄妹不上学、没有户口的事再也没人管没人问了。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没有人愿意管。
她父亲整天醉醺醺的,瞪着血红的大眼,见到村里的人和他们兄妹搭腔,就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连人家八辈子祖宗都拐带上了。气的村里人不再搭理这俩没娘的孩子。
十三岁那年,香香来了例假了。出落地和她母亲一样漂亮,风吹日晒让香香有着一种健康的野性美。
父亲那欲火难耐的目光最近总是在香香身上乱转,甚至动手动脚,摸摸那凸起的双乳,抠抠那滚圆的屁股。香香想躲也躲不了,总不能不回家吧?晚上睡觉的时候,父亲常常把香香搂在怀里,那臭烘烘的嘴,在香香身上乱拱,那双不老实的手,抠抠这里,摸摸那里。香香越挣扎,她父亲越兴奋。他常常把香香的手放在他勃起的生殖器上……
有天晚上,她父亲欲火焚身,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当着他哥哥的面强奸了香香。他父亲浑身无根线的骑在香香身上肆无忌惮的发泄着,蹂躏着,践踏着……直到心满意足发泄完毕。
香香那尖锐的求救声划破夜空,她们家住在漫坡地,房近左右没有邻居,谁听得见?唯一能听见能看见的哥哥,无动于衷冷漠的看着这一切,不管不问,漠然视之。
从此,香香成了她父亲发泄兽欲的工具,她父亲想什么时候发泄就什么时候发泄,香香习以为常了,麻木了。她父亲做这事从来不避讳自己的儿子。
香香的哥哥在一边看着,学着,随着身体的发育,生理也开始有需求了。父亲发泄的时候,那生理冲动让他欲火焚烧……
这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子女的心灵造成多么重大的伤害。他更不知道,在他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他的儿子也步入了他的后尘,天理不容!
有其父必有其子。
一天,兄妹俩在山上放羊。香香的哥哥寻思起昨晚父亲趴在香香身上尽情放纵的情景,把香香摁到在漫坡地,也给强奸了。
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十五岁的男孩,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乱伦,更也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在他的意识里,父亲能干的事,他也能干,这叫天经地义的。
天啊!这个从小就没有得到过母爱的十三岁香香已经够不幸得了,这种伤天害理、乱伦的事情怎么都搪在她身上?这个年龄本来应该是在爹娘怀里撒娇啊!
父亲晚上蹂躏,哥哥白天糟蹋,香香成了父子俩人泄欲的工具,稍不如意,拳打脚踢。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过了四年。一天,香香把一只刚出生没几天的小羊羔,掉下山崖给摔死了。她怕得要命,父亲知道了,晚上一顿毒打是逃不过去的。哥哥只会添醋加油,不会替自己说情的。香香吓得要死。怎么办?
为了逃避这顿暴打,逃跑是唯一的出路。幸好身上有父亲给的买卫生巾、卫生纸的十块钱没花。
香香逃到城里了。因为不识字,只能在洗浴中心、足疗店、歌舞厅以出台为生。
香香为人老实,谦让,小姐们支使她干这干那,她也不计较,不管哪个小姐,都和香香相处的很好。
香香的故事所有小姐都熟悉,这都是香香溜冰溜大了,自己亲口说的,她们家那些破屄烂屌的事小姐们都能背下来。
小姐们都知道,香香最大的愿望就是落上户口,象普通的女孩子一样,找个对象,结婚生子。这个愿望,很难实现。现在落户口,比什么都难。香香所有的证件都没有了,怎么证明她的身份?香香找了许多人,都帮不上忙。
溜冰后出现的症状因人而异,香香爱唠叨,于莉爱清净。
于莉溜冰溜大了,喜欢安静。她能一个姿势坐着上网,一坐就是一天一宿,并且不吃不喝。
于莉的男朋友卖冰,店里小姐溜冰,都是于莉给联系的。她经常下班后带小姐上她家去溜冰。
蒙蒙有次溜冰溜痴了,过量了,差点儿死了。我听小姐们说了之后,赶到她家,把她送进医院,救了她一命。蒙蒙溜冰不用花钱,她男朋友李震贩冰子,还是个大毒贩。
小雨溜冰溜大了,经常出现幻觉。总是迷迷糊糊听到一种声响,这声响十分奇怪。长声的呻吟,短声的哼唧,而绝没有什么痛苦的味儿。后来声响忽近忽慢,忽高忽低,有时急促如马蹄过街、雨行沙滩,有时悠然像老牛耕动水田、狗儿舔食食物。不知怎的,这声响中自己竟然浑身酥软,先是觉得两条胳膊没有了,两条腿也没有了,最后什么也没有了,只是心在剧烈的跳动,一直往上飞,往上飞,飞到一朵朵白云中去了,自己在云丛中穿行……
说起这个小雨,最不识可怜了,今年二十四岁的她,包养了一个二十岁的小哥,叫王健。这小哥靠小雨养活着,吃她的,花她的,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小雨挣的钱全都让王健胡花乱花了,过年过节要回趟家,身上都没有分钱。买件衣服,花个百八的就心痛得不得了。王健浑身名牌,不是名牌,买了也不愿穿。王健天天喝得醉醺醺的,稍不如意就对小雨拳打脚踢,巴掌、耳杆子挨身上是常事。小雨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说是被王健打的。
小雨是贱皮子,打死也不离开王健。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俩活宝,成天这么打打闹闹的,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这还不算,小雨在哪里上班,王健就跟到哪里瞎胡闹,唱歌不给钱,还摔盘子砸碗,把个小雨气得七窍冒烟,敢怒不敢言!有时王健喝醉了,当着满屋子小姐的面,揪着小雨的头发就拽过去了,巴掌、耳杆子就挨身上了,多没面子!
人这一辈子就得认命,小雨就这命!小雨对谁都狠,可是碰茬子上了,王健比她不要命。小姐们劝她离开王健,她不敢。她说王健说了,“就是死,俩人也死一块儿,绝不落单!如果我敢分手,他就杀了俺全家,他说到做到”!看样子恶人也怕不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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