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多年所经历的真实灵异事》
第5节

作者: 智慧眼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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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五十年代未,大舅父很早成家,已独立门户,三舅父刚结婚不多久,还未分家出去,而二舅父的人有点迟钝,有点“少一锤”(这是我们那里说法,就是少点心眼,傻大个)。当地的姑娘不肯嫁给他,还没有成家,所以还是三舅父一起住。
  当时,三舅父在当地农村有一点地位,是村支书,三舅妈更是厉害的角色,里里外外一把手,村里的事她要插上一杠,家里的事更是三舅妈说了算。而老实巴交的二舅父基本上是对三舅妈言听计从的。
  一九五八年全国到处闹饥荒,(也就是毛时代的三年自然灾害时期,现在论坛上左派愤青们和右派精英们常为当时饿死多少人吵得不可开交。)那里农村可能山沟皇帝远,所以虽然穷一些,但倒还有几分粮吃。这样就有外地的饥民流浪到村子里。有一天,有一青年妇女带着约半岁的男孩流浪到村子里,大人与小孩子都饿到奄奄一息了,三舅父是村支书,村里的人自然就叫这妇女找他要吃,三舅父张罗了稀饭咸菜给她吃时,突然发现这青年妇女虽然蓬头垢面,但倒也年轻清秀,心里不由生了一个主意。

  他对她说:“我说这位大嫂啊,你带来一个孩子不容易,这样到处流浪讨饭也不是长久办法,我有一个办法,让你母子安顿下来,有个安定的地方住,能有碗饭吃,如何?”
  那妇女吃点东西下去,终于缓口气,有点精神,便千恩万谢地请三舅父说说那个办法。
  原来二舅父的婚事,作弟弟一直放在心里,但村里的姑娘都知道二舅父是个“少一锤”的傻大个,那个都不愿意嫁他。现在看到这个外地的妇女虽带个油瓶,但年轻也眉清目秀,不如与二舅父作个媒,一来解决了二舅的终身大事,二来还白捡来一个小男孩。
  那妇女也是走投无路了,看到二舅父是老实人,也就同意了这门婚事,这样她就成了二舅妈了
  二舅妈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身体慢慢康复,人不但精神起来,在家庭中也渐渐进入角色,把家里的事打理井井有条,精明能干一点不逊色于三舅妈。这样,以前二舅父总是被三舅妈吆喝使唤,现在有了二舅妈后就不那么随心所欲了,二舅父似乎也不那么言听计从了。慢慢三舅妈对二舅妈有点不满了,开始是指桑骂槐,后来就公开挑刺,这样两家矛盾就产生了。

  不久,二舅母回很远的娘家探亲,不知什么原因,也许是不方便,也许是怕二舅家里人怀疑,她就把小孩留在家中,自己独自一人回娘家。不幸的是她回娘家后第二天,小男孩就出水痘,并发高烧,当时农村的医疗条件很差,而二舅本身有点傻乎乎的,竟对此事束手无策,任凭小孩子发烧,几天后眼看小男孩不行了,二舅父就慌了手脚,只好找三舅妈帮忙。三舅妈本来对这个外来的嫂子就不满,对捡来的小孩子更是不顺眼,她来到二舅房间看了一眼发烧正抽蓄的男孩,就嚷嚷不行了,要二舅父赶快处理掉,不能让他死在家里。

  每当我妈妈说起这事时,都叹惜一声道:“真是造孽啊,那个孩子如果送到公社那里抢救一下,决不会死去的!”,妈妈还偷偷告诉我,听大舅母说,其实那孩子当时并没有完全断气,就被傻乎乎的二舅父半夜丢在荒山沟里。这事二舅、三舅妈绝对是有责任的。
  二舅妈回来后,哭天抹泪,痛不欲生。不过,这也没有办法,因为男孩子是自己的丈夫亲手埋葬的,只能怨命。不过二舅妈与三舅妈之间的矛盾就更深了。
  六十年代农村的孩子经常是吃不饱饭的,所以常到地里刨些红薯、木薯偷着吃,到过南方农村的人都知道,木薯如果不煮透,人吃了会昏厥中毒的。三舅家当时的小孩子也六、七岁了,一天大人下地,几个小孩子偷偷刨几根木薯放在火里煨熟吃,可能是煨不熟,结果两个小孩子都中毒了,幸运是大人发现及时,抢救过来。这事本来是小孩子不懂事贪吃闯下的祸,可是三舅妈不知怎的,一口咬定是二舅妈害她家的小孩!

  不知是自己处理那死去男孩子的事上作了亏心事,还是出于想把二舅妈赶走的心病,从此,三舅妈总说二舅妈心狠,会下毒害她家的小孩子,整天提心吊胆,疑神疑鬼。
  有一天,二舅妈进了趟厨房喝口水就出去了,三舅妈就马上跟入厨房,不一会,三舅妈就捧着一碗粥,到村大队部去,一边嚷嚷着,说二嫂在她家粥里下了“六六粉”,要毒死她与她家的小孩子。要村支部捉拿那下毒的坏女人!
  “六六粉”是当时很常见的一种剧毒农药,由于残留量大,现在农村已严禁使用了。要知道粥里放下这种“六六粉”农药,那种刺鼻味道连猪狗都不愿意吃,更不用说是小孩子,所以当时村里的人在背后纷纷议论说,如果是二舅妈下毒,绝不会傻瓜到用六六粉这种农药放在粥里,因为放在粥里连猪都闻到有一股臭味不愿意吃,这样又怎能毒到人?

  可是当时村支书正是三舅父,三舅妈又自恃是村支书的婆娘,口口声声要严惩凶手,要把二舅妈这个阶级敌人拉出去批斗审问。那时的年代,阶级斗争是天天讲日日讲,毛主席老人家常说:阶级斗争一抓就灵。所以从中央到农村,阶级斗争这根弦是绷得很紧的。既然村里出了下毒的阶级敌人,又是村支书老婆亲自揭发,要大义灭亲,斗争自己的二嫂,村里的党员们也无话可说,更重要的是,二舅妈是外乡人,村里更没有一人帮她说话,二舅父又是一个傻乎乎的人,也不知道为自己的婆娘说话。结果,二舅妈就这样背着这“莫须有”的罪名被村里的民兵拉去拷问批斗。

  二舅妈是个精明倔强的人,当然不会承认她下毒,这样拷打了几天,也问不出结果,村大队的民兵们也拿不出真实过硬的证据,加上大家也心知肚明这两妯娌之间的矛盾,最后不了了之,放人了事。
  可是三舅妈看到下毒这事不了了之,又转过来威胁利诱二舅父,逼二舅父要与二舅母离婚,把二舅妈赶出这村子里。二舅妈被民兵放回来几天,三舅妈不是指桑骂槐,就是哭天抹泪,整天逼丈夫做傻哥哥的思想工作,不要与阶级敌人同住一屋檐,并再而三唆使二舅父离婚,说离婚后,婶娘找一个更好的婆娘给你。总之,最后二舅父真的与二舅妈离婚了。

  听我妈妈说,当时,二舅妈离开这个家时,指天发誓,诅咒三舅妈说:“我的男孩你见死不救,现在你又陷害我,逼我走投无路,你一定得到恶报的。我不会离开这里,我一定要亲眼看到你怎么得到报应!如果老天有眼,一定让我看着你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地腐烂而死去!没有一个人给你送终!”
  后来,二舅妈果然嫁到离家不远的对面村去,并扬言她不在乎嫁给谁,只要能让她亲眼看到诅咒是否得到报应,就甘心情愿!
  日期:2011-2-5 12:04:00
  (续上)
  这样,三十多年过去了。九十年代时我见过三舅妈,那时她已是六十多岁了,可是那背脊梁却象骆驼一样,人几乎弯成90度,走路是看着地面走的,真是可怜呀。

  大约是一九九0吧,舅父出了车祸死去了,三舅妈也年纪老了。这时,那个曾经是我二舅妈的诅咒似乎开始奇异地应验了:
  首先,三舅妈与三个儿媳妇不和,整天吵嘴,结果都被三个儿媳妇赶出了门,女儿在城里,她到城里住,又看不惯女儿与女婿的亲热,又与女儿吵闹,逼女儿离婚,这样当然住不下,结果只能自己一人孤苦伶仃过了。
  其后,她得重病了,可是没有一个儿女肯去照顾她,没人给她治病,整天在老房子里痛苦呻吟,我妈妈与其他亲人都看不过眼,回到老家里找来三个儿子协商赡养问题,结果不是你推就是我托。
  最后,二儿子同意由他照看,但条件是决不能搬进二儿子家中住,要三舅妈自个住,二儿子上门照料。由于二儿子是个十分贪杯好酒的人,说是他照看母亲,实际上是贪图其他兄弟姐妹大家集来的赡养费,所以每月赡养费一交到,就沽酒买肉,酩酊大醉,根本就没有好好照看自己的母亲!每天把饭一丢在母亲的床前就出去了,根本说谈不上是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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