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少女生的极美,她是我见过的所有女孩子中最媚的。女孩把脚伸到溪水里,看到我们朝我们笑着挥挥手。她在岸边,像一株火红的牡丹,点染了视野。少年身边有很多苗族的青年在唱歌,我知道,那是在求偶。
来的时候大姐就告诉我们,我们来的时候正赶上苗族的踩花山节,要我们小心点,别被哪个女孩子看上下了蛊,就留在那给人当倒插门内需,当时我们还笑着说那到好。
我看了看猴子的呆样,说:“猴子,你不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么?”
猴子看着那个女孩说:“我觉得我恋爱了。”
日期:2012-5-18 14:18:00
我受不了猴子的肉麻,这时候我却看到那个女孩子穿上鞋,向我们跑来。说实话,也真难为了她了,头上顶着那么重的银饰,还能跑得那么急。后面那群青年全都追来了。
不过那个女孩子没有注意到我和猴子期盼的目光,直接从我们身边过去了,仅仅给我和猴子留下一阵香风。
我和猴子急忙转身,看到那个女孩子像乳燕归巢似的投在了小白脸怀里,我和猴子快气死了。
猴子恨恨地说:“好花都让猪拱了。”
我接着说:“真般配,美女与野兽。”说完我拍拍猴子的肩膀,说:“没事,红杏出墙终有时,还有机会。”
那个少女在小白脸怀里冲远处那些苗族青年喊了些什么,听不懂,说的都是苗语。那些青年大声的说了什么,我也听不懂,但我觉得肯定不是祝福的话,应该也是骂街的,然后那些人就走了。
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是,小白脸对那个少女冷冷的说:“放开。”
那个少女眨眨眼睛,茫然的盯着小白脸,好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并没有动。
下一秒,她的手就从小白脸身上离开了,因为她搭着小白脸的的右手已经脱臼了。
我靠,小白脸还真不是人,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也下的去手,你说你当初弄我就得了,我大度,不跟你计较,你连这么个女孩都欺负,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吧。
让我诧异的是,那个女孩居然没哭,甚至连她的表情都没变,这让急着献殷勤的猴子生生刹住了车。
更让我跌破眼睛的是,那个女孩笑着用自己的左手抓着自己的右手‘咔’的一声又接上了,再接的过程中她居然还在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看着我们说:“没事。”原来会说汉语啊。
我亲自被小白脸弄过一次,那滋味,我一辈子也不想尝第二回了,快疼死我了。特别是我醒了,医生给我接骨的时候,我真的差一点就死过去。
这时候,大姐走出来了,大姐没穿旗袍,穿了一身职业探险服,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大姐笑的花枝乱颤,说:“都是自己人,闹什么闹。”说完她看了看那个少女说:“东西到手了么?‘
那个少女点点头,从身上不知道哪掏出一堆玉佩,笑着说:“好像多了。”
大姐笑了笑说:“没事,多了好。”说完就看向我们,对我们说:“这就是我们另一个队员,你们可以叫她小建。”
“啥,小贱?”猴子问道“怎么起这么个奇怪的名字。”我看的出来,猴子的心情是很好的。
“名字只是个代号,而且那个建是建设的建,你别想偏了。”美女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块糖放嘴里。
我和猴子转身刚要走,就听见那个小美女说:“你俩站住,特别是那个大个子的,你在用那种猥琐的眼神看我,小心你的脸。”她顿了顿,说,“我是男的。”
我差点把脚歪了,我和猴子互相看了看,觉得这简直太戏剧性了。
结果是,当我和猴子看见那个美女把苗族的衣服脱了穿了一身黑色的探险装之后,连自杀的心也有了。
日期:2012-5-18 19:03:00
猴子狠狠的对我说:“瞎了我这双狗眼吧,浪费感情,他就是小贱!不对,大贱!”
我点点头,冲着小贱的背影比了比鄙视的手势,表示赞同。
大姐这时候出现在我们后面,像幽灵似的,她拍了我俩的脑袋一下,说:“你们这两个玩意儿,别再背后议论别人。那个人可是狠角色,他可不会心慈手软,不是你俩这个二愣子可以比的,特别是你,叶轩。还有,你们最好别惹他,他可是刀口谍血,不在乎多杀你们俩。而且你们最好让着点他。”
大姐在村支书的帮助下租了两间房子,苗族以村为单位居住,星罗棋布,遥遥相望。土山型地区最大的村寨为千户,一般为二三十户,四五十户,八九十户,一二百户。村都建在半山上或山头,少数建在山脚、平坝或靠河边。一个村寨一个姓氏。房屋为木质结构,木板组装、差瓦,少数为砖木结构。房屋分三开间的平房和楼房,牲口圈建在屋前或左右两侧。有的另接偏厦做厨房,有的把厨房安置在左间内。有三开间左右两边加建厢房,或只一边建厢房。厢房分上下两层,下层关养牲畜、上层存放谷物或住人。有依地形顺山而建的较有特色的吊脚楼,楼上住人,楼下存放农具或作牲口厩。石山型地区多为三开间木质平房,其中多数围以篱笆,抹泥,也有草房、石板房、木质瓦房。一个村寨十几户、几十户。房屋的中间安置祖宗神龛,作祭祀与接待众多亲友用。左右两间各分隔成前后两小间,有的将前小间作灶房或设置火炕取暖及作吃饭用,后间作卧室。楼房一般把谷物存放楼上,否则另建谷仓。
我从没住过这种房子,觉得很新奇。晚上我们吃饭时是在外面点的篝火,村支书送来了两只羊,大姐的手下把羊烤了。因为今天是踩花山节,尽管隔得老远,我们也能听见从远处传来的歌声和鼓点声。
小白脸坐的离我们远远的,也不说话,就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们。羊肉是小贱切的,那手法吓了我一跳,我老是记着大姐跟我们说的话,觉得小贱是在切人。
小建不停的吃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敢问,想大概是爱好吧。其实小贱看起来挺好相处的,因为他总是笑着。算了,老话说的好,笑面虎,杀人贼。
吃羊肉时,猴子提议喝酒,于是他们就又让村支书去拿酒,我摆摆手,表示我坚决不喝。
羊肉切好,小贱递给了我一个羊腿,我说了声谢谢,刚要下口时,大姐就让我把羊腿给小白脸送去。我看看小白脸,他一点也没过来的意思,连脸都融在了夜色里,看不出表情。
我把羊腿拿过去递给他,他扫了我一样,接过肉,不紧不慢的咬起来,连谢我也没谢,我看了看四周,这的景色还挺开阔的,这里就是没有污染,天蓝得像块蓝宝石,星星好像就在你头顶,小白脸还真会选地儿。我看看猴子他们,他们在喝酒,我过去也没意思。
我站在他旁边,不知道为什么,看他特别像是一个小孩,我试探地问:“小白脸,你告诉我,你多少岁了?”
小白脸没搭理我。
我锲而不舍:“你为什么可以伤口好得那么快?你是不是注射什么药物了。”
小白脸还是不说话。我压着性子,问:“你为什么可以长生不老啊?”
小白脸似乎是被我问烦了,他抬起头看着我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长生不老。”
啊哈,这就像是一个笑话。一个外星人,对我说,世界上没有外星人的。我叹了口气,从他着什么也问不出什么,于是坐在他旁边,学着他的样子。
我忽然听到猴子干嚎了一声,发生了什么?我和小白脸急忙起身,向那跑去。
我过去就看见猴子提着裤子指着一辆车,看到我说:“小叶子,就是那天杀的车,溅了我一身泥,让我感冒了好几天。”
原来猴子是出来放水了,看到了那天向我们吹口哨的车。猴子说完四处乱喊:“他妈的谁的车?给老子滚出来。”
没人吱声,猴子现在明显是醉了。我刚想劝猴子别闹了,多不好。这时候一个声音淡淡的想起:“我的。怎么了?”
我一看就傻眼了,居然是小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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