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走路很怪异,总是走几步退几步,还总是拐弯,他也不知道在念叨什么,我大气儿也不敢出,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
我忽然看见我手里的蜡烛颜色变成了墨绿色,绿幽幽的光,让我莫名的发慌,我接着看到我的蜡烛的烛焰里有一个小人在跳舞,我一下子感到毛骨悚然,小白脸这是在干什么。
我听到小白脸在说话,那声音变得很怪异,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似的,连续不断。当我仔细听时,那声音又消失不见了。
最后,小白脸停下了,他把蜡烛吹灭,对我们说:“到了。”
我跟着把蜡烛吹灭,心下诧异,到了?到哪了?难道是地狱。我抬起头来一看,门上的标牌上写着个鲜红的拾(古代大写的10)
怎么多出一间来,这个楼都是已经规划好的,每一层都很整齐,要说多出一间来你可能不觉得什么,但是你想想,古代可没有阳台这种东西,这多出来的一间安哪?难道是悬浮的。这根本就是不合理的,不可能,还是说,在刚才我们走的那些路,早已经离开了原来的那个地方。
我回头,却发现猴子不见了,我急忙问道:“猴子呢?”
“他走错了一步,被传送走了。”小白脸说得很淡然,我却怒了,为他那份对猴子的漠不关心,那可都是命啊!我问道:“你怎么不救他?”
小白脸看了我一眼,说:“他比你幸运多了,我看了一下他传送的地方,不是顶层,就是外面。”
我松了一口气,在这种诡异的墓里,特别是还可以无限放大你的恐惧的地方,我的生存几率小的可怜。要不是一直有人照顾我,明年的今天,猴子就可以给我烧纸了。
小白脸直接就把门推开了,我这时才发现,门根本就没锁,门发出一种吱呀的声音,好像垂死的人的呻吟。
2012-5-24 19:23:00
我向里面望了望,还好没什么人之类的,我进去就看到角落里有一个棺材,奇怪的是这个棺材不是木制的,而是一种黑色的东西制的,就是那种黑色的胶状物。
我过去摸了摸,很软,摸起来特别像是人的皮肤,只不过那个黑的颜色,很渗人。
小白脸也不说话,把那个棺材搬开,也不去看看里面是什么,要是猴子在这儿,肯定叫嚣着开馆,我也没这个胆量,虽然我很想知道这里面葬的谁。幸好这只是个副馆室,在古代,有些人怕自己的尸身遭到灵物的侵犯,会修一个副墓室,因为有些灵物,比如狐狸,蛇,黄鼠狼,也叫黄皮子,刺猬,都会寻风水宝地。
棺材底下是个祭台,上面放着着一只小碟子,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小白脸咬破自己的手指头,然后放在碟子上,过了一会儿,那个小盘子就浸满了血,小白脸把手拿开,对那个盘子说:“画一个圆圈。”
我觉得十分好笑,这个盘子难道还能自己跳舞,也太玄了吧。结果让我目瞪口呆的是,那个盘子居然就真的自己画了一个圆圈。
我只感觉寒气逼人,那一瞬间,我觉得我的冷汗已经把握脊背的衣服湿透了。我忽然想到大学时同学告诉我的碟仙的事。
碟仙顾名思义就是在碟子上的神仙。这是一种比喻的称谓,阴阳不测谓之神。人们在用碟子占卜时,发现碟子会自我移动,回答问题,变化莫测,因为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故称为碟仙。
小白脸继续说:“这里葬的是不是鲁班。是,画圈;不是,画横线。”
那个碟子画了一个圈。
小白脸接着说:“进来的四个人都还活着么?”
那个碟子没画圈也没画横线。
不仅我,连小白脸也愣了一下,他把手贴近那个碟子,过了一会儿,他问道:“你说进来的不是四个人?”
那个碟子画了一个圈,我觉的冷彻骨髓,竟然有人跟着我们,在我们不知情,不对,应该是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进来了。我看看小白脸的神情,他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并没表现出什么吃惊的样子。
会有谁,一直尾随在我们后面,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像一个幽灵。我不由得想起小白脸跟我说的那个他在古墓里遇到的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觉得浑身都浇了一盆凉水,冷得要命。
小白脸看了我一眼,似乎并不想让我知道什么,而且可惜的是这种碟仙只会回答是不是,根本就不能说其他的。
小白脸用命令的口气对那个碟子说:“引路。”
然后我就看见那个碟子忽然四分五裂了,然后摔在地上,诡异的摔出一条指引的直线。我看了一下那条直线,居然通向一条墙壁。
我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墙壁,很真实的感觉,我撞了一下,很疼,现在我都对这种东西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了,老是觉得周围的一切东西都是假的。我敲了敲,回声很闷,看样子很厚呢,要是猴子在这儿就好了,他的裤裆里准有几个丨雷丨管。我对小白脸说:“打不开。”
小白脸拿眼斜着我,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他走到这个墙壁上,用手往旁边一推,那个石壁就开了。
我一头黑线,怎么这个居然是推的啊。
我讪讪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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