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你给我的一切,赤裸裸地死在你面前——骨头里的海田花》
第10节作者:
最后我们都忘了 吧台里的小伙子与外面的女服务员都穿着小日本传统的服装,墙上的富士山与樱花的油画,相框一张又一张,闪烁其间的烛台,还有摆放整齐的清酒罐子,单纯从酒家布置来看,还是很温暖并且坐在其间显地非常紧凑。
其实细看之下也没有那么多人,只是格局设计地巧妙而已。
店里的服务员一见到她便满脸相应。
不用说,想必她是这里的VIP。
日期:2010-12-28 01:53:25
故事总在猝不及防的时刻发生,它带着无数张变幻莫测的面具,而我们,则遵循着它的轨迹,毫不情愿地,领到一张张眉开眼笑,或一堆堆的泪流满面,谁也不清楚,最后戴到自己脸上的,会是怎样的结局?
是不是我们太不起眼,还是我们不值得尊重,一切都乱了套,一切都是扯蛋,直到有一天,我们捡到了一面镜子,才发现自己的脸上,自始自终都带着难以磨灭的杯具。
仁川酒店的服务员热情无比,带着我们两个人进了大厅旁的一间偏厅,概括来讲就是间10平米不到的小包厢。
四方形的木桌架在米色的榻榻米上。
盘腿而坐的感觉好不舒服,细看之下,才发现,桌子下面已经被挖空,双腿完全可以伸到里面去。
这么坐才舒服了许多,桌下还燃着些许的暖气,脚底板一热,整个身,子都随之热了起来。
环顾包厢的四周,粘在墙上的麦穗,夹杂着星星点点不起眼的小干花,像极了我们老家的海田花,那种生长在滩涂上的白色小花朵。
周边还有几张凶神恶煞的鬼神彩画,被裱在颇有质感的木镜框里,粗糙且整洁的壁纸,冉冉盛开的樱花树,还有地上铺的薄薄的地毯,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感觉到,这是我有生以来,光顾过的最有情调的酒店。
接着,女服务员便奉上了菜单。
翻开第一页,我就失去了再翻第二页的勇气。
单单一条秋刀鱼就得卖60元人民,币。
操着豪爽的心,花着别人的钱,一贯都是大师(湿)的本色。我可做不来。
推脱之下,还得她来点。
VIP的优点在于,很多时候,你不仅可以得到特殊的招待,甚至于你的就餐喜好,店家都会帮你记录于本子之上。
她的手一摊,女服务员就听话地退了出去。
日期:2010-12-28 02:28:45
前后10分钟不到的时间,大大小小的瓷器已经跃然桌上,很多都是我未曾见过了,比如裹着面粉炸地金黄色的虾仁,他们管它叫天妇罗。
还有海边采集回来的晒干的紫菜卷起来的饭团,切成一片片被放在了一个盘子上,里面还包了许多乱七八糟的食材。
满满一碟用酱油烤制的鳗鱼段,还有生生的鱼片被切地方方正正,平铺在现成的碎冰上,边上还放了碟绿色的酱汁。
桌上的菜,看得我有些眼花缭乱,她客气地帮我在土色的小瓷杯里斟满了清酒。
举杯笑了笑。
黄色的灯光晒在她泛红的脸上,那种神态就像个好不容易抢到玩具的小女孩。
“谢谢。”
我一口饮尽了杯子。
“哎,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她干完酒,边往我的杯子里加酒边问道。
“叫我阿川。”
我也爽朗地对着她笑了笑。
“这么看来我们算是来对了。”
她的笑话并不好笑,我客套地扬了扬嘴角。
筷子也不用,伸手捏起一个虾仁的尾巴她便往嘴巴里送,见我没有动筷子,她特别客气地说道:“吃啊,别客气。”
“好的,我挑了一片碎冰上的生鱼片,刚想放进嘴巴。”
“哎,这个是要沾着芥末来吃的!”
我并不知道芥末的味道与辛辣劲,便按着她的方法沾了好几下绿色的玩意儿,闻都没有闻的情况下一口吞了下去。差点没把我的亲娘给辣出来。
伸着长长的绿色舌头,我猛地低头喝了一壶水。
逗得她捂着肚子笑了好久。
日期:2010-12-28 19:29:54
清酒喝了一壶又一壶,我那点酒量明显不是她的对手,这个久经沙场的女人,单从身体恢复的速度来看,就可以预料到她不同寻常的酒量。
期间,我们的话题也仅仅是围绕在关于这顿饭的文化范畴之内,心里想着自己得控制着点啊,她醉了倒没什么关系,因为她无时无刻都在醉,而我是来赚那微薄的一两张红色毛,主席头像的。
喝地不省人事,万一出点什么岔子,我可真是兜不住。
越是推脱,她越来劲,劝酒也劝地愈加勤快。
这看似开水般的清酒,灌地多了也就成了毒药。
不知不觉间,脑子便被它像捣糨糊似的捣了个稀巴烂。
而对面的这个女人依然处在火神火热的海量中。
纤瘦的个子居然能喝地下那么多酒,我频频地移开榻榻米的木门,来回地在包厢与洗手间穿梭,她则稳如泰山,“恩.....年轻人酒风不错,前,列腺不行。”
端着小小的清酒杯,她调侃似地对着我笑道。
“嘶......”
我皱着眉头,嘴角发出了一声感叹。
纳闷于她嘴里说出的这句话怎么如此耳熟。
猛然间回过神来,原来,这个玲珑八面的女人,此时冒的这句话,居然跟童大师(湿)的口吻一模一样。
看来,今天晚上,我得死在这里了。
日期:2010-12-28 19:59:37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想起夏无双的那个眼神,忽然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魂不附体又难以言喻。
喝吧,权当今晚的工资都买了清酒。
敞开了肚子,聊天的话题也多了起来,“小姐,你知道 ....的可真多。”
我觉着酒杯,说话间舌头打着结。
“别叫我小姐,叫我嘉嘉。”
“噢。”
嬉笑攀谈之间,她也舌头打着结地回应道:“我去过.....那里 ....的次数多了,就知道多点咯.....”她终于也有点醉了,说完这句话,她的手肘放在桌子上,面前的酒杯微微地晃着,抬起火辣辣的丹凤眼,神秘地问道:“那你知道日语里面流传最广的是哪几句吗?”
我根本没有听出她话里隐晦的意思,单纯的,毫无戒备地脱口而出:“亚麻跌,一够一够呗。”
这些是我从电脑里的片子上听来的,相信每个男人都是与我的正确答案站在一块的。
话一出口,后知后觉的我才体会出她的意思,她在话里下了套。
狡猾的女人,“呵呵。”
我自顾自地低下了头,晃着脑袋笑出了声,暖气可能开地有点大,小小的包厢,气氛显地有些暧昧。
日期:2010-12-28 21:33:51
“哦,酒没了,我给您倒上吧!”
我赶紧拿起桌上的请酒瓶想转移话题。
“呵呵,好啊。”
她笑笑地把酒杯端了过来。
“今天又得谢谢你,害你衣服也脏了。来,这杯我敬你,你是个可靠的代驾司机。”
我没有开口应允,只是抬起酒杯与她碰了碰,然后饮尽。
长时间坐在那么温暖如春的地方,感觉人越来越热,便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将衬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顺便也解开了。
她早已将她的外套,围脖扔在了桌边,暗淡的地方传统音乐响在嘈杂低沉的人声中,后劲极强的清酒下肚后挥发出来的热度,对面还坐着这么一位知性又风趣的熟,女,我燥热的嗓子任凭清酒一杯又一杯,硬是浇不灭。
但我的脑子还是清醒的,只不过有些乱。
这么小的地方,一张桌子就坐了我们两个人,难免有的时候得互视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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