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02-16 20:35:29
7-7*****************
灯光还是那么柔和,音乐也还是那么优美,气氛还是那么浪漫,不知怎么回事,耳边听到的音乐突然让人感觉忧伤,依依听不清歌词唱什么,但曲子却让她伤感。
今晚她去那个熟悉的位置看了几遍,人再也不会来了。依依今晚有些呆,就连脸上浅浅的笑也变得僵硬。如果不是经理的反复提醒,就连这僵硬的笑她也挤不出来,她知道这样的笑很难看,还比哭还难看,但她又必须笑,因为这是她职业的要求。但她真的笑不出来,她现在真的只想哭,好好的大哭一场。
白天接到妈妈的电话,说小冰病了,还说有两个人跑来家里,妈妈已经在家实在待不下去了。
小冰,还有妈妈,他们在家一定太伤心了,太无助了。
依依的眼眶立即湿了。
她真的很失望,想看到的人再也不会出现了,她本来还下定决心如果他来了,看他能不能先帮帮她,尽管她自己也不想麻烦他,但她真的想不出,这个时候还有谁能帮得上她。他不是说过他和别人不一样吗?他不是想和我做朋友吗?他是那么热情,他应该愿意提供帮助的。
依依的泪更多了,就差哭出声来。
“以为他和别人不一样,唉,也是一样的。”依依内心失望到了极点,感觉今天的灯光都是暗淡无光的。此刻优美的音乐,浪漫的气氛对她只是浮云,她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失落、难过、痛苦,她甚至难过得想大哭,扑在一个坚强有力的怀抱大哭,她想强忍着,因为她没有这样的怀抱,自从爸爸离开以后。
但她的泪水还是不知不觉的流满了一脸。来广州之前她就发誓要坚强,但此刻她真的做不到那么坚强。
爸爸,她想起了爸爸,一个她最至爱,最尊敬的男人。她多么怀念爸爸坚强温暖的怀抱,她多么渴望能在爸爸的怀抱大哭。爸爸告她要像爸爸一样坚强,但此刻不争气的泪却不停的往外涌。
爸爸,如果爸爸还在,那该多好呀!爸爸,你在哪?女儿想你,我们都需要你。我们都是那么的爱你,你也是那样的眷恋我们,可为什么还要就这样离开我们?爸爸,我亲爱的爸爸……
她终于哭了,低低的哭出声来。
“依依,你怎么在这里?”她的女伴走来,“怎么?你哭了?”
依依立即用手擦了擦自己眼眶,挤出一丝笑,“没,……谁说我哭了?”
女伴上前搂了她的肩膀,安慰她:“别傻了,男孩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只有你才会去当真。真傻。”
“我不是想他,我只是想起我爸。”依依说,“要是我爸在,那该多好呀!”
女伴说,“依,你主动给他打电话吧?看他愿不愿意忙,管他是真的还是假的。”
“什么假的真的?”依依假装轻松的耸了耸肩,“我们该过去了。不然经理又要骂人了。”
这时那首忧伤的歌曲又响起来。
……
(待续)
日期:2011-02-17 18:46:08
7-8******************
因为要把婚期赶在亚运开幕那天,我和蓓蓓开始变得忙碌起来,照婚纱,选礼服,安排蜜月,好不折腾人,其实我对这些倒在乎,倒是蓓蓓挑剔到苛刻的地步,又挑剔这又嫌那,一天一个主意,一天一个想法。还好宴席的事不用我们去考虑,蓓蓓爸妈会一手安排,就定在帝豪酒店。因为蓓蓓家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家,婚礼宴席的规格相当之高。
其实这样的忙碌也是蓓蓓自找的,但她却幸福着,看得出她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儿。
我呢?我应该也是幸福的。虽然每天都被蓓蓓带到这,带到那去挑礼服,去选婚纱,半夜还有可能被她弄醒问我她的蜜月计划好不好,虽然疲惫,但还是被蓓蓓的幸福感染。
10月22日周六,照了一天的婚纱照,我都记不清我们换了多少套服装,反正照到最后我的脖子都酸了。23日,还得继续,去广州市以外的场地拍摄。我的最大的感受就是,花四万块钱买累受。
24日我们醒得很晚,,还是因为一个电话吵醒的。
“谁呀?”蓓蓓还有些迷迷糊糊,“这时候打什么电话,还让不让人睡觉呀?”
我拿过手机,是她。晕!这个时候竟然给我电话?真是要我的命呀!我看一旁还没清醒的蓓蓓,幸好此刻她并没太在意,还在半醒半睡着。但我还是感觉到内心一阵颤,立即涌起一丝冷意。
“墨,谁电话呀?”蓓蓓迷迷糊糊的问。
“垃圾电话。这边没名字,应该是垃圾电话。”我立即把电话按掉,“睡吧!”
“嗯,我还困死了。你再陪我睡会。”蓓蓓伸了一只手轻轻拉我。
我又躺下,可却感到自己背上一阵冰冷,那是出的汗,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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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亚运会开幕越来越近,街道上早已摆上了木棉花,木棉花在和煦阳光的照耀下更为这个城市增添华丽和动感。广州称之为花城,实至名归。
我没有心情看街道风景,更没有心情看这些美丽的木棉花。我驱车飞驰般的奔向番禺区的那片出租房区。
在路口,我远远就看到依依了,于是我停下了车,在一旁观看。依依正和一个年轻的男生在争执着什么,男生把东西塞给依依,依依又还回给男生,男生再次硬塞给她,她就没再拒绝,收下了。对了,男生给她的应该是钱,一定是钱。她哭泣了,她分明是哭泣的了。男生伸手从口袋掏出纸巾要替依依擦拭泪水,依依轻推开他的手,自己接过纸巾,给自己擦拭泪水。男生又轻抚她的肩,似乎在说什么,说了几句,依依就不再哭了,男生向她挥挥手就走了。
依依给自已擦干泪水,依然站在那,似乎还在等什么,她肯定是在等我了。过了一会儿,我才开车过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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