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睡了一上午呀?”邱亚峰从座位上站起来:“你真能睡哟,都几点了?”邱亚峰把手表露出来,指着手表说:“你自己看看,太不像话了。”
“嘿嘿,”祝思伟不好意思的笑,就坐到座位上:“昨晚上打牌打晚了。”
“他哪里是打晚了哟,”郑慧接上话说:“整整打了一个晚上的麻将,今天早上才回来,回来倒在床上就睡,要不是我硬把他拉起来,他还要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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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0-11-16 22:10:43
18
元旦节这天,邱亚峰早早就来到“长湖鱼庄”订好席位,请全家和好友吃饭,庆祝新的一年到来。
服务员送上茶水和菜谱,邱亚峰点好菜,看了看时间,见已到中午,家人和朋友都还没有来,于是就拿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但家里的电话却没人接,他又拨通了廖东胜的手机,廖东胜说水果店里的生意很忙,一会就到。邱亚峰看看大厅,却没看到祝思伟,便从餐桌上站起来,走到餐馆门外看“长湖鱼庄”的招牌,门边是一幅石雕的对联,他摇着头,感到很好笑,以前来此吃饭无数次,但今日才见这对联,说明自己是多么的粗心和大意。突然,他的手机响起来,拿出手机一看,是李玉梅在问:“老公,你现在哪里?”
“我已经在‘长湖鱼庄’了,”邱亚峰回答:“你在哪里,怎么还没过来?”
“我在张艳家的水果店帮忙,”李玉梅不慌不忙说:“他们店里现在来买水果的人很多,你先招呼到你那边,我们马上就过来。”
“叫杨毅也一起来。”邱亚峰提醒李玉梅。
“他们店忙得很,杨毅可能来不了啦。”
“你还是叫他一下,忙完后就赶快过来,我再催一下阿剑他们。”邱亚峰转过头,看到他爸妈来了:“老婆,你们动作快一点,爸妈他们也到了。”说完便卦了电话。
邱亚峰陪着父母走进餐厅,祝大嫂笑呵呵迎了上来:“袁姐,你们坐,先喝点开水,菜一会就给你们端上来。”她让服务员又倒了几杯茶水。
“祝大嫂,今天过节,你们餐馆来吃饭的人不少啊!”袁碧容笑着坐在凳子上。
“就是,新年的第一天,来吃饭庆祝的人多,晚上的席桌也已经全部订出去了,”祝大嫂脸上笑开了花:“你们喝茶,我去楼上看看。”
“都是街上老朋友了,你去忙吧。”袁碧容做着手势:“不过,等会你也过来坐坐。”
“我就免了,你们慢慢吃。”祝大嫂边说边往二楼走。
“夏姨,”邱亚峰叫住她:“你家祝思伟呢?怎么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他,说好了的中午在这里吃饭的。”
实际上祝大嫂并不姓祝,她姓夏,叫夏厚琴。自从嫁给祝德意后,因为祝德意在家中排行老大,街上的人们就称夏厚琴为祝大嫂了。祝大嫂五十多岁,红光满面,气质很好,特别是她开的餐馆以“长湖鱼庄”来做招牌后,祝大嫂在长寿湖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没人不晓,加之祝大嫂又爱救济别人,在当地是出了名的活菩萨,所以,每逢过年过节,来她家餐馆吃饭的人特别多。
祝大嫂转过头:“我今天也没有看到他,难道还在睡大觉?”
正说着,祝思伟和郑慧跑下楼:“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睡过头了。”
“你小子睡了一上午呀?”邱亚峰从座位上站起来:“你真能睡哟,都几点了?”邱亚峰把手表露出来,指着手表说:“你自己看看,太不像话了。”
“嘿嘿,”祝思伟不好意思的笑,就坐到座位上:“昨晚上打牌打晚了。”
“他哪里是打晚了哟,”郑慧接上话说:“整整打了一个晚上的麻将,今天早上才回来,回来倒在床上就睡,要不是我硬把他拉起来,他还要睡呢。”
日期:2010-11-17 19:54:48
这时,廖东胜、张艳、李玉梅、阿剑也来到了餐馆,见在说祝思伟打牌的事,大家又来劲了。阿剑指着祝思伟说:“你那个打牌的技术,又不是不知道,每打必输,而且还输得很惨。”
“老弟,这你就说错了,”祝思伟沾沾自喜地说:“昨晚我是赢了也。”
“赢了?”阿剑斜着头看祝思伟。
“不信你问廖东胜,”祝思伟对廖东胜笑了笑:“昨晚怎么样?”
“怎么样?”廖东胜不好意思地说:“你们简直就是土匪。”
“什么土匪不土匪的?”邱亚峰打牌不多,不知道‘土匪’在这个时候反指的是什么。
“‘土匪’你都不晓得呀?”阿剑笑呵呵地说:“邱哥,你多打几场牌就知道了。”
“是他们几个把我老公的钱全部都抢了。”张艳不高兴地说:“昨晚我们输惨了。”
“你没有去打呀?”郑慧问。
“去了的,但还是打不赢他们。”张艳很是心疼那些钱:“白花花的银子就那么输掉了。”
“你们回家没有睡觉吗?”祝思伟歪着头看廖东胜。
“钱都输了,睡什么觉哟。”廖东胜有气无力地说:“不过,今天的生意还行。”
“喂,廖哥,你也有输的时候呀?”阿剑来劲了:“在我眼里,我一直以为只有思伟兄才是菜背兜哟。”
“你找死呀!”祝思伟握紧拳头,吓唬阿剑。
“你这么凶,赢了多少嘛?”阿剑不服气。
“不多,几包烟钱。”祝思伟收回拳头干笑。
“你不是菜背兜是什么嘛?”阿剑拿出烟给大家发:“每次打牌都是惨败而归,好不容易赢一回,才赢了几包烟钱,我以为赢了好多也!”
“这算是上天有眼了,让我在新年的时候赢了钱,说明我今年的运气好啊。”祝思伟自我陶醉地说:“我今天很高兴,所以,一会喝酒,我要多喝几杯庆祝庆祝。”
“一天就知道喝酒、打牌,”郑慧装出生气的样子:“廖东胜,你要负责,是你把我家思伟教坏的。”
“我教坏的吗?”廖东胜反问郑慧。
“就是,”郑慧答:“自从你教会思伟打麻将后,他就迷恋上了它,而且每打必输。”
“是要交点学费哟。”廖东胜说。
“廖东胜,你自己说,你们几个赢了思伟多少钱了?”郑慧开着玩笑说:“他的学费交得也够多的了吧?”
“不多,”廖东胜比划着手说:“想当初,我刚学会打麻将那一阵子,交的学费比他还多。”
“那时,他打麻将的瘾还大得不得了,”张艳也说:“我跟他为输赢的钱还打过架呢。”
“打什么架哟,”郑慧说得很轻松:“都是小娱乐,输就输了,难道打一架钱就能还回来吗?”
“那倒是的,”张艳苦笑:“不过,还是少打的好,像我们这样做点小生意挣点钱也不容易的。”
“张艳姐,”阿剑趁机又说:“你要好好把廖哥看紧一点。”
“你小子今天老是和我过不去。”廖东胜站起来想去打阿剑,阿剑却闪到一边。
这时,服务员端上菜,邱亚峰见人都到了,便拿出从自家带来的两瓶白酒,打开一瓶,先给父亲王立新倒上酒,然后又给在座的每个人倒上,端起酒杯站起来说:“今天是元旦,是新年的第一天,我祝大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生意兴隆!”邱亚峰转过头对王立新说:“爸,您随意喝,我们这几弟兄把这第一杯酒都干了。”说完,他仰头一口就把酒喝了,并把杯口朝下倒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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