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5-2 16:59:00
称完体重,我又在屋子里等了10多分钟,还是没人来给我打针,我正想出门问个究竟,只见年轻女军医手里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了,里面放着医用酒精、棉签、狂犬病疫苗,针头、纱布之类的东西。
我看她进来,心里有点奇怪,心想:“她怎么来了?医生一般都不做护士的工作啊…”
我用充满疑问的表情望着她。
“给你打针的护士身体突然不舒服,去卫生间了,所以让你久等了。”,年轻女军医一边说,一边走到桌子旁,放下手里的盘子。
“哦,这样啊,我说怎么好久都没人来。”,我应道。
“那你是医生还是护士啊?”,我又问,我以为她也是护士。
“我是医生啊,怎么了?”,年轻女军医看我这么问有点疑惑,皱着眉头看着我。
“哦,不怎么不怎么,只是我知道医生好像一般不做护士的这些工作,感觉有点奇怪,所以问一下。”,我看她情绪不对,连忙解释。
“切,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呢~!谁规定医生就不能做护士的工作了?现在如果不是护士缺人、帮你打针的护士突然身体不适,我才懒得做这些呢!”,年轻女军医有点不爽我。
“哦,那你打吧,你以前应该给别的病人打过针吧?”,说着,我把左上臂的袖子挽了起来。我这么问,是因为我知道医生一般都不会做打针、输液这些看似简单的工作的,这些由护士做的工作都需要熟练的技术;而打针的角度、针头刺入皮肤里的深度、针头刺入血管的角度深度等等这些微小的细节技术都是需要经过长期的实践练习,才能做到准确、熟练、安全。
2011-5-2 17:01:00
“没有!你很荣幸,是第一个人!”,年轻女军医很痛快的回答。
“我晕,我怎么这么倒霉,被她拿来练手了…”,我心里有点郁闷。
我心里刚开始郁闷,结果更让我郁闷的事就来了--- “谁说让你挽袖子了?把裤子脱了,臀部注射!”,年轻女军医冷冰冰地说道。
我一听她这么说,我真是有点尴尬;哥虽然百无禁忌,什么都不怕,可是让她给我臀部打针还是感觉有点不妥 --- 往屁股上打针,这是我小时候做过的事情,貌似长大后再没有过啊~~
我赶紧把袖子放下,说:“那能换个男医生帮我打针吗?你是女的,我是男的,男女授受不亲,你往我臀部打针我感觉有点不合适。”
“什么男的女的?!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之分,都是患者!还想找个男医生?你以为每个医生都愿意做护士的工作吗?!你到底打不打?你如果不愿意打,可以一直在这里等着!”,年轻女军医有点动怒,说话声音有点大,气鼓鼓的样子;原本白皙的小脸现在变得通红,不知道是由于害羞还是气愤;眼睛里的目光能杀死人,恨恨的瞪着我。
“好,好,我打,我打!你别生气呀,我刚才就是建议而已,不是非得找男医生。”,我辩解着,我可不想一直等着,谁知道会等到什么时候。
“打臀部左边还是右边?”,我小心翼翼地问,怕用词不当会再次惹怒这个年轻女军医。
“左边!”,年轻女军医答道,“给你臀部注射是因为待会还要给你打破伤风抗毒素疫苗,剂量比较大,所以不能大臂三角肌注射;而且我又是第一次打针,怕掌握不好尺度,臀部注射相对稳妥些。”
看样子年轻女军医有点消气了。
2011-5-2 19:38:00
“你臀部肌肉放松点~!绷的这么硬这么紧,针头都扎不进去!扎进去也影响注射效果!”,年轻女军医有点愠怒,用手指戳了下我硬邦邦的臀部肌肉。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是有点紧张!小时候打过针,好多年都没打过了!”,我解释着,努力想放松臀部肌肉,可是好像没什么效果。
“那你听我的口令,按我接下来的口令做!”,年轻女军医说道,这回口气好像柔和了很多。
“双眼闭上,脑子里不要想任何事情,要放松,然后跟着我下面的口令呼吸”,年轻女军医命令道:“呼----- , 吸----- ;呼----- ,吸------”
随着年轻女军医的口令,我变得有点放松了,感觉全身的肌肉都在慢慢松弛下来;年轻女军医一边喊着口令,一边用棉签帮我在臀部要注射的部位消毒,同时用手指在要消毒周围的区域轻轻按压,帮我放松。
只觉得年轻女军医手指嫩滑,柔若无骨。
忽然,感觉有点刺痛!
我刚想张口,年轻女军医轻声喝道:“别动,继续放松!已经打进去了,马上就注射完了!”
少倾,狂犬病疫苗注射完毕。
还没等我喘口气,感觉臀部又是一痛,破伤风针已经打了进去!
一会儿,身后传来年轻女军医的声音:“好了,把裤子提上吧!”
总算打完了。
“你坐那个椅子上,我帮你把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重新上药!你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炎、化脓了,有点严重!”,年轻女军医说道。
我听话的坐到椅子上。
年轻女军医一边帮我清理伤口,一边问我:“你和我说实话,你这伤口是狗咬的吗?”
我:“是!”
“撒谎!你的伤口很深,而且撕裂的情况很严重,特别是你的右脚踝!现在城市里一般的狗没有这么凶,就算有这么凶的狗,狗嘴的咬合力和咬合范围也没有这么大!你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实话我不帮你清理伤口了!”,年轻女军医又拿不帮我处理伤口来威胁我。
我有点无奈:“我说实话,你会信吗?”
“信!你说吧!”,年轻女军医眼睛里透露出欣喜和期待的目光。
“我刚从戈壁沙漠过来,身上的伤口是被狼咬的。”,我如实说。
“啊!果然和我猜的一样!哈哈”,年轻女军医看自己猜对了,显得非常高兴,“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不是狗咬的,猜测可能是狼,但是没想到真的是狼!能讲讲事情的经过吗?”
于是,年轻女军医一边清理我的伤口,一边听我说了事情大概的经过。
我用三五句话把被狼咬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但是她听着好像不过瘾,非要我以后有机会再详细讲一遍;我口里应付应允着,只希望她快点把我伤口弄好。
处理好伤口,年轻女军医让我在屋里等着,她去取一个挂吊瓶的架子来,要在这个屋里输液,因为输液室已经没有空位了。
上午输抗生素,用生理盐水调配;下午输葡萄糖。
当我问为什么不能葡萄糖直接和抗生素一起输时,又被训了几句,被告知葡萄糖和抗生素混在一起会导致影响药效,降低疗效。
输抗生素时,年轻女军医扎针的技术明显比打针的技术要差一些,在我左手臂静脉上扎了三次,才把针头扎入血管里。
弄好后,她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说:“对不起啊,让你疼了三次,呵呵”
“没关系,忙你的去吧。这个输完以后,我下午几点过来?下午是直接去输液室还是来这里?”,我笑着说。
“好,那我忙去了;下午你直接去输液室就可以了,我可不想把你手臂上扎的都是针眼儿,那样我晚上会做噩梦的~!”,说完,年轻女军医俏皮的一笑,拿着东西走了出去。
走廊里人来人往,凸显的我这个屋子格外宁静;看着吊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入输液管中,流入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仿佛被催眠。
靠着墙,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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