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5-28 21:04:00
我劝自己冷静,事情显然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显然,这一切根本就是大姐设计好的,我说怎么可能会突然跳出来个老爸的好朋友,然后仅凭一张草图就推测出这么多东西,我从一开始进大姐别墅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进了一个套。
我不可能会肤浅到认为这是天上掉的馅饼,我没钱,没实力,我再遇到问题之前,一定会先问自己三遍:“为什么”
为什么大姐给我摆这个套?
为什么非得是我,而不是别人,比如猴子?
为什么把她的势力都给我?
没有答案,但是已经清楚了,因为答案都太离谱,唯一靠谱的就是大姐要去实施一个计划,而且极有可能这个计划是和老爹一起实施的,但是在这个计划中她的势力会受损,为了不牵连到七杀,她决定找一个人暂代她,而我被选中了。
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好控制!好了,清楚了,虽然大部分东西还在迷局中,但是大概我已经理顺了。
我镇定的问老何,说:“说实话吧,北京有什么在等着我?”
老何很是诧异我居然这么平静,不由得对我投来赞许的目光,说:“年会,老大们一年一度的年会。”
我听了差点疯掉,这定是一场鸿门宴,我问道:“怎么样?’
”很危险。“老何淡淡的说,但我还是察觉了,老何还是隐瞒了些,只说是很危险。
我平静的对老何说:“好了,我要休息了。”
老何走后,我在屋子里抱着头,觉得目次欲裂,混蛋,老爹混蛋,大姐混蛋,宋子建混蛋,老何混蛋,一群混蛋,把一切都推给我,让我独自去面对,却又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抬起头,纵然很抗拒,但是我还是想到那个墓里,小假人抬着头,狰狞的笑着,我好像看到了刀山血海,他对我说——
“你快要死了。”
“你快要死了。”
“你快要死了。”
人生的两大悲剧:一是万念俱灰,一是踌躇满志。来时,我踌躇满志;走时,我万念俱灰。
第二天,我跟老何说:“我们回北京。”
于是,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北京,在大姐的别墅里,我摆弄我的那些茶具,猴子对我说:“小叶子,不论怎么样,我这还有你一个能为你两肋插刀,也能插你两刀的人呢?”
我看着猴子,觉得在这种时候,有猴子这么个哥们,真的是福分。
我问猴子:“倒斗累么?”
“娘的,不仅累,还忒危险,还死的早。”
我问猴子干嘛不干点别的工作,猴子说:“有一次我面试一大公司,录取二人大概五六十个人报名。考题是:让考官在最短的时间内记住自己。我一句没说上去给考官一嘴巴,调头跑了。第二天通知我去上班。我思索许久放弃了。”我当时就笑抽了。
看见我笑了,猴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怕个鸟啊,人生,你要么淡定,要么蛋疼,我发现你天天蛋疼,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就不能开心点,别忘了,现在你可是个老大了啊,来,拿出点王八之气。”
我刚想笑,却觉得浑身发寒,身子如坠冰窖,冷得要命,直接就倒了。
猴子连忙扶住我,叫到:“小叶子,你他娘的怎么了,别吓我啊。”
昏迷前的最后一秒,我看见老何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在那直跺着脚骂娘。
我申请挂红脸,我不觉得我是不自量力,承认,我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不然我不会让你们一直帮我顶,我知道这对一个初中生来说,有点不好,但是,我说就算没人支持,潜水的多,我也会写下去,只因为,有你同行
2012-5-29 12:12:00
朦朦胧胧中做了好多梦,我看到那面镜子上刻的字,和那个小假人,最后我一直就在那个通道里面跑,却怎么也跑不出去。
等到我醒来时,已经是一身透汗,我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在古墓里,而是在大姐的别墅里,我叹了口气,最近精神一直很紧绷,连睡觉也不能好好休息。
过了一会儿,老何进来了,看了看我,说:“你醒了?”
我点点头,觉得很虚弱,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但是很实在。
“我怎么了?”
老何看了我一眼,说:“你中邪了?”
我哑然失笑。
老何说:“我没跟你闹着玩。”
我看了看老何,他的表情很严肃,我确定他没有开玩笑。
老何掏出个东西,递给我,说:“晚上十二点,自个儿在十字路口烧了。”
我看了看,那是扎的一个小纸人,上面用朱砂写了两个大字,赫然是叶轩。
“到底怎么回事儿?”
老何看着我说:“我们找来文先生,文先生在道上是有名的看这个的,他说在命理上你已经死了,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活着,不过你这种人有一个专用名词,”他顿了顿,“活死人。”
我觉得头皮发麻。
老何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可能你在那个墓里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这种事儿常有,不过我劝你看看自己的影子,别吓着。”
我下意识的把手伸到阳光下,然后,我愣了。
没有影子。
没有影子?
没有影子!
我觉得喉咙干涩,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把那个小纸人递给老何,说:“就不能让别人替我么?”
老何看了看我,发现我确实没有能力干这么惊悚的一件事,于是点点头说:“好吧。”
猴子知道这件事之后,非得要去,老何嘱咐了他一大堆话,例如不许回头,不许说话,听到什么东西也别去看之类之类的。
我当晚吃了几片安眠药,睡得十分安定。
第二天,我欣喜的发现,我的影子又回来了,说实话,我可不想做一辈子鬼,上个街都得把别人吓个半死。
结果第二天,我刚开始能下地走,听猴子在那吹乎,扯皮,老何就告诉我,准备准备,下午年会开始了。
2012-5-29 12:13:00
我和猴子对视一眼,猴子对我一字一句地说:“记住,小叶子,混社会是个体力活儿,讲究四门功课:闪转腾挪。”
结果上午九点,我刚穿好了衣服,把我的伤口都藏严实了,我的门直接被踹开了,猴子穿了一件大红的T恤,一条破破烂烂的牛仔裤,嘴里嚎着大江东去,就进来了。
十点,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一个声音传来“我进去了?”
我和猴子诧异的互相望望,都没有说话,然后我们就看见宋子建进来了。
猴子直接骂道:“你妈逼的,你居然还敢来?”
宋子建直接坐到沙发上,“我帮大姐摆平了这件事,大姐四分之一的盘口就是我的了,”他说的脸不红气不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我看了看暴怒的猴子,问道:“东西是不是你拿了?”
他看着我,那表情很是玩味,说:“是,那是我应得的。”
我擦,我居然会在古墓里觉得他很可怜,我简直就是疯了,看他这幅小人嘴脸,我真想给他那副漂亮的脸蛋一巴掌,这世界上除了猴子,怎么可能有这么无耻的一个人?
小建看了看我说:“我的人手不能都调来,只来了一部分,不要对我抱太大的希望,因为当初做交易时,我只答应出手,并没说其它的。”
他看了看我愤怒的样子说:“你也别觉得生气,当初支锅子时,我们这些腿子的价码都定好了,我的,就是那个石头。1号是那个镜子和《鲁班经》,还有招魂幡。侯颖林,就是钱。你,不就是你爹么?”
我看看猴子,在看到猴子确定的点了点头,我在心里暗叹:怪不得猴子没抱怨没摸着明器呢,老爹,你他娘的可真值钱,早知道我就不要你了。
我看了看宋子建,觉得我无话可说。
十一点,我们就看到小白脸推开我的门,像幽灵一样不声不响的坐到了沙发上。
我们三个互相看了看,都没有问他什么。我对猴子说:“跟小白脸说话,就跟对牛弹琴似的。”
猴子摇摇头,对我说:“对牛弹琴不算什么能耐,对牛谈情才叫真本事。”
我向他竖了竖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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