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御千年(最后一个观气士!)》
第9节作者:
罡风御九秋 高一级的是感魂气,意思是凡是存活过的生物,在死亡以后的很长时间里,都会有魂气残留,我想,这个所谓的观魂气说明白点应该是属于“活见鬼”一类的东西。对于这类东西观察就不是用肉眼就可以的了,需要“感”,至于怎么感,这上面没有明确的记载。
再上个台阶就是观灵气,所谓灵气是指动植物甚至顽石朽木存世的时间比较长了,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吸收了天地灵气,所散发出的特定的对外界事物有着一定影响力的气息。对于这一阶段,“补遗”里面记载了一则事件“吾观徐妃宫春气外泄,灵目寻之,地下三尺现阴土,大如箕。移昆仑九阳松制‘些子景’赠之以克阴土之虐。逆阴阳,卧半载...”我靠,没想到这个道士还有不少道道,连皇帝妃子都认识了...
至于观气术里更高级别的参天悟地,“补遗”里面就没有了明确记载,仅是用一句“天地之气,观之损阳,动之折寿,慎之!”一笔带过。看来这天地之气要是动了,估计就不是“逆阴阳,卧半载”的事了...
此外,我还发现这个道士观察或者降伏的一些事物的困难程度往往和那些事物本身所散发的气息颜色呈正比,我总结了一下,气从低到高恰好也是分为了五个档次。
一般来说,动植物(包括人)未采气修炼之前散发的都是本身的颜色。
略有道行的一般呈银白色。
再高就是红色。
修炼到一定程度了就会散发蓝色气场。到了蓝色基本上也就是一个大门槛了,要想跨越这个门槛,是人的必须应难,动植物则必须度劫。
如果侥幸成功了,后面就是紫色。据说道教的老大老子就是“紫气东来”。
最高的据说也只有佛教的那几位菩萨和佛祖到达了那种境界,就是“彩色之气”,大家应该都见过菩萨或者是佛的照片或者贴纸,在他们的背后一般会有一个五色光环。其实那就是经过艺术加工后的气了。为什么说是经过艺术加工呢,因为气是整个包裹人体的,要是散发的话不会只散发头部那一块儿。
一眨眼到了晚上开饭,我凑合着下去吃了点,炊事班长操着他那带着四川味的蹩脚普通话没完没了的嘟囔着谁拿了他的花生油,我装做没听见,闷头扒了几口,匆匆上了楼。
说实话是真没心思吃饭,我抓过那张纸,又扎了进去,再次进行归整,可惜,无论怎么参考对照,始终还是无法窥其全貌。半部聚气法和几句残缺的法诀就是我一整天唯一的收获了,聚气法顾名思义就是吸收凝聚外界之气为己用的法门,说通俗点就是观气术的基础,在整个观气过程中起着极大的作用,我发现观气并不是件很轻松的事情,在整个“补遗”里光是“盲冥三日;卧半载”之类的字眼就出现了好几次。因此我判断如果吸纳之气用完而还要强行驭气的话就会伤及自身元气......
我把这张纸放在褥子下面,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下疲劳的脑子,谁知道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由于我们驻在深山里,每当天黑,一种黑底白花的大蚊子就会准时光临我们宿舍。所以每天晚上不支蚊帐是睡不着的,而奇怪的是,那天晚上我光胳膊露腿的睡了一夜,身上竟然连个疱都没有。
日期:2011-7-15 21:09:00
好不容易等到个回帖还是卖那啥的,我靠。大家感觉有点意思就帮忙顶下哈,这么下去,我这20几万字一晚上就发完了。
第十章 惨遭遗弃
第二天,起床号还没吹,繁殖班的孙班长就跑来叫我,说是有一条母犬快要生产了。让我过去帮忙。本来我还睡眼朦胧的,一听这个消息马上来了精神,披上衣服就跟他来到了犬舍。
生产的母犬是只去年刚从德国运过来的两岁平背牧羊犬“卡娜”,还是头一次生产。孙班长是个志愿兵,也是个资深的犬类繁育高手。他拿出体温表量了量“卡娜”的体温。“都36度了,应该快了,小于,你去拿瓶消毒水过来”他吩咐我。
我一路小跑跑到医务室,咣咣的把军医敲了起来,拿上消毒水就跑了回来,这时“卡娜”已经产下了两只幼犬,孙班长正拿着小剪刀处理其中的一条幼犬的脐带。
刚生产的小犬身上包裹着胎膜,首先得清理胎膜,然后清理口腔鼻腔,以便幼犬可以正常呼吸,然后是处理脐带,剪断并用棉绳系紧,在剪断的位置涂抹一点消毒水就基本结束了,大家注意啊,我这里说的消毒水可不是大家通常所见到的84消毒液,那玩意要是抹上了,那估计就要了它的命了,我们的消毒水是专门配置的,药性类似碘酒。
我又帮着孙班长处理了两只刚出生的幼犬,“卡娜”警觉的注视着我,直到感觉出我没有伤害它幼崽的意图,才收回警惕的目光,大口的喘着气。
“卡娜”这一胎一共生产了四只,大小基本均等,毛色黑中带黄,闭着个眼睛在“卡娜”怀里拱着找丨奶丨头。
我们又接着等了一个多钟头,没再见有生产的反应,我们判断生产结束了,我跑回办公室拿来天平和尺子,测量并记录了幼犬的体重身长,做好记录,就准备洗手去吃早饭。这时忽然“卡娜”又站了起来,又做出了排泄的动作,后退弯曲,背部拱起,明显又在用力。(犬类的生产动作并不相同,有的是躺着有的是站着,卡娜属于后者。)
我们站在犬舍外面,隔着玻璃观察,“卡娜”这一次生产的很困难,浑身不停的颤抖,不时的发出哼哼声,一直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没能顺利生产下来,孙班长急了,跑过去帮它按摩腹部,“卡娜”舔了舔孙班长的手,眼神里满是感激与信任。这还是我头一次从犬的眼睛里读到人类的情感。后来还是不行,孙班长左手带上橡胶手套,右手抚摩着“卡娜”的颈部,左手伸进了“卡娜”的产道。这时我感觉“卡娜”龇了龇牙,还好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横过来了”孙班长说着慢慢的缩出了手,用三根手指夹出了一只带着胎膜的幼犬,然后熟练的扯破胎膜,不过幼犬一动不动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孙班长带上听诊器听了一会。“没用了,憋死了。哎,死了也好,省得挨针了。”
“挨针?挨什么针?”我不解。
“你仔细看看这只犬有残疾”孙班长说着递过那天幼犬,我接过来仔细一看,这只犬颈部以上的毛色竟然是白的。这样的犬肯定不能正常训练服役。按照管理规定是要安乐死的。
说实话,我对这个安乐死是很厌恶的。如果当事人因为病痛折磨自己不想活了,你那一针那叫安乐死。要是人家本来是想活的,而你给人打针那跟谋杀有什么区别?
孙班长拿过照相机给这只死犬照了张照片。然后又提着死犬对着产舍墙壁上的摄像头晃了晃。然后对我说“小于,拿出去埋了吧,埋远一点。”
“哦”我接过死犬,拿着铁锹就出了营地。
我倒提着死犬走了能有两里地,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挖了个小坑,我不忍心直接放进土坑,找了点干树叶子垫了一下,这才拿那只死犬,这一拿吓我一跳。小东西在抽搐!
我回过神来拿起它,发现它一直有呕吐的意图,我抓住它掰开它的嘴,发现喉咙部位有一团黏糊糊的东西,我伸出右手就去抠,草,手指太粗了放不进去。我换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艰难的把它喉咙里的脏东西抠了出来。
看着小东西憋的猪肝色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开始哼哼唧唧的爬了,我才放下心来。不过紧跟着愁人的问题就来了,孙班长给它拍照和从摄像头面前展示目的就是证明它已经死亡了。再说这个小家伙形象也的确不太好,长了个白脑袋。我要抱回去,估计马上就得把它给“安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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