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闻:买沙发买回一具女尸,半夜还会哼歌!》
第7节作者:
夜刮子 少女顿时泪眼婆娑,“我姐姐叫红莲,我估计,他是被一个强奸犯掳走的。”
闫马克一听强奸二字,感觉身体忽然有了些变化,“不会吧?强奸犯?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强奸犯呢?真想不明白。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少女于是便娓娓道来,“我们家住在一个大山里,那儿的人,都是男多女少,而且女人都长得很难看,皮肤不好,身材也不好。但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几百户人家的大寨,就我们家两姐妹长得好看一些,和城里的女孩差不多。小时候,为了防止被男孩骚扰,爸妈就不让我们出去,从小都是在家长大。爸妈都是教书的,所以我们连读书,都是在家里读。
“长大后,我去了湖南读书,姐姐在外地打工。今年回家过春节,大半夜的,姐姐起来上厕所,结果就被躲藏在我们家周围的几十个男生,用麻袋套着,扛着跑了。不过还好,爸妈和几位叔叔他们扛着锄头,去把姐姐给追了回来。但是,当爸妈把麻袋打开时,却发现,麻袋被人调了包……”
闫马克听得心惊肉跳,感觉就像看了一场好莱坞大片一样。“后来呢?”
“后来,爸妈报警了,警察把当晚闹事的几十个男生都抓去审问。结果,谁也不知道,我姐姐去了哪里。据说,他们跑到半路累了,就把我姐放下来。可麻袋一打开,就发现里面躺着一具干尸,于是所有人都被吓得魂飞魄散,纷纷逃命去了。”
日期:2011-5-3 23:02:00
听了少女白莲的遭遇,我表哥闫马克心里忽然就软了。他这人,坏的时候可以坏到被雷劈八次都不够。可这心肠呢,说软的时候,比埋在粗康里孵了几个月的柿子都软。当下只见他把一只手搭在少女的肩膀上,一脸正气凛然地说:“妹子,《菜根谭》里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天若福人,必先以微祸儆之,所以祸来不必哀,要看其会救。只有历经风雨,才能见彩虹……”
那白莲听闫马克这番话,渐渐的笑了,“大哥,看不出来,你还读过很多书,是个有文化的人。在这穷乡僻野,像大哥这样的知识分子,并不多见。”
闫马克无奈地笑了笑,“我在清华念了两年,后来……一言难尽,不说了。”
白莲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闫马克,“大哥你清华的?”
闫马克点头,“清华,是啊!”
“那大哥现在在哪高就呢?”
“高就啊,像我这样的不良份子,哪里敢要。现在,算是自由职业。”
白莲继续往前走,“自由职业好。”
闫马克心里一酸,忽然间有点顾影自怜起来,“是好!”
两人说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家里了。我三姑姑看到闫马克带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回来,这心情可是五味杂陈,想要骂闫马克几句,但是看这女孩,亭亭玉立不说,说起话来,还文质彬彬的,像是有教养人家的孩子。于是就把吐到喉咙眼来的那些抱怨,给硬生生地咽回去了。“姑娘,打哪儿来呢?”我三姑姑坐到白莲身边,开始和她拉家常。那白莲见我三姑姑向她问话,当下也一五一十地和我三姑姑说了。知道白莲的来意后,我三姑姑才把闫马克叫到一边,悄悄对他说:“闫克子,白莲是个好姑娘,你别给老娘动歪脑筋,不然,老娘拿把刀剁了你。”
闫马克把嘴巴凑到我三姑姑耳边,和她大致说了,电视台的人要过来的事。
我三姑姑听了,又惊又喜,“你说……你给老娘干的啥事!这姑娘,昨天,怎么会在咱们家,和别的男人,做那事呢?你不知道,外人,是不可以在别人家做那事的吗?你不知道,在别人家做了那事,要替别人家扫屋子,杀公鸡的吗?”
闫马克知道当地的风俗,便回答:“老妈你就放心,待会儿,电视台的人来了,老妈你负责做些饭菜就好,别的,你不要多说。至于大公鸡的事情,我让那李重阳给你杀。没事,那公鸡,飞不了。”
我三姑姑听说有公鸡杀,当下心里也舒服了一些,便忙着,到厨房里做菜饭去了。而我表哥闫马克呢,就趁着这个时候,把李重阳的事情,仔细和那白莲说了。白莲听了这些事情以后,捂着嘴巴笑了一回,才说:“大哥放心,你要我演什么,我就演什么。我大学的时候,学的就是表演,这个,大哥放心就是。”
日期:2011-5-3 23:49:00
大概在晚上八点半左右,闫马克听到外面有汽笛声传来,他和我三姑姑跑出门一看,那刘胡子他们就带着几个陌生人从不远处的公路那边走过来了。“老马,这是白阳县电视台的陈主任,那边是摄像师王冰和记者韩莉君。”
那陈主任,长得胖胖的,头顶有点儿凸。他站在闫马克他们家的院子里转了转,回头对闫马克说:“你们家这儿是个好地方,左青龙右白虎,天门地户,都齐全了。对了,车子停在那边公路,不会有事吧?”
闫马克笑着说:“没事,咱们这儿的小孩都在镇上念书,做贼的更是很少。”
几人寒暄了几句,到了屋子里的红沙发上坐着。那美女记者刚坐下,便吸了吸鼻子,笑着说:“你们家屋子可真香,嫂子喜欢茉莉花香的化妆品吧?”
刘胡子和闫马克都吓了一跳,见闫马克不做声,刘胡子就替闫马克回答:“噢,是这沙发香,我兄弟刚去县城买回来的。好几千呢,真是一分价钱,一份货。”
众人笑着,我三姑姑在厨房做菜。我那傻傻的表嫂,闫马克一回家,就打发她带着女儿去他二叔家玩去了。几人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回,喝了几口凉水后,那陈主任便把白莲和我表哥闫马克叫到了门前的院子里,坐在星空之下,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攀谈。
陈主任问闫马克,“路上听刘胡子介绍说,你在清华读过书,咱们县的人,在清华的可不多。怎么,现在却跑回家了,而且……没有出去工作呢?”
闫马克有些不好意思,平日里怎么吹牛都不要紧,可这时候面对这人家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有些话语,他还是不方便多说。“我么,都是调皮吧!十五岁,在镇上读中学,就利用周末,跟着镇上的法师跑,和他学手艺,也挣点零花钱。后来读高中,也是那样。高二那年,我父亲知道我不好好学习,去跟着法师念经,一气之下,心脏病发作,死了。老爹死了,我当时也很难过,觉得对不住他老人家。后来,经过刻苦学习,高三,终于考上了清华。那时候,很多人都知道的。我现在都还记得,别人往我们家送东西。再后来,你也知道,碰到了89年那事。哎!都是命吧!回到家,没有了生路,就继续跟着以前的师傅跑……”
陈主任听完我表哥闫马克的经历后,也叹气说:“有些事,是说不好的。你是个有文化的人,以后,想办法,做一点事情出来。都这么多年了,没人会去在乎你的那些经历的。”
闫马克眼睛红红的,“我也是这么想的。可这么多年,好像对这个世界,都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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