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爱上女人》
第49节

作者: 文之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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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1-03-11 07:31:03

  在这沉默中,侍应生端来了,我们的正餐,我要的是牛排,Linda的是烤鱼,Linda母亲的是火鸡栗子,法国的传统菜。我和Linda的母亲填加了红酒,Linda配了一杯白葡萄酒。
  “为了健康。”
  Linda的母亲,举起酒杯提议着,我们三个把酒杯碰到一起,停了好一会儿。
  “我去见过Nicolas的太太Maria了,”
  我第一次听到Nicolas的太太的名字。
  Linda的母亲顿了一下,眼睛的视线拉得很远,似乎沉侵在她和Maria会面的情景中。
  Linda的眼睛闪出一丝光亮,急不可待地问:
  “怎么样?”
  Linda的母亲抿了一口红酒,脸上现出一些难过的神情,说:
  “Linda,我不能为你和Nicolas做什么,在这一点上,我帮不了你。我只是去看看Maria,是因为你,去向她道歉的。她的情况不是很好,...她的健康很令人担忧。”
  说起Maria,我对Nicolas的好感就顿然消失了,一个没有爱的女人的生活又能是怎样的呢!
  大家都把Maria的健康问题,很平静地归结于,她在实验室里,做了大量的化学实验的结果,是由于职业的问题。
  而我不这么认为。

  “既然Nicolas和她之间没有爱情,她就应该同意离婚,这样对她是有好处的。”
  Linda用刀叉切着鱼肉,冷冷地抱怨着。
  说起Maria,Linda就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很冷酷。
  如果她处在我的角度去想,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的态度了呢?也许会和我一样充满同情呢?
  “Linda,这是你的想法,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Linda的母亲打断了Linda的话。

  “总之事实是,Nicolas和她并不相爱。”
  Linda总是这么坚持。
  “可是,事情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啊!” Linda的母亲说着,嘴角颤动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气,又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说,
  “我希望你继续读书,毕业后去美国。”
  Linda看着她的母亲,很坚决和认真地慢慢说:
  “读书,我以后会有时间继续的,现在我要做的一切,都是我想要的。我不能没有他,一天都不行。。。。。”
  母女俩就像两个好朋友那样,和善,客气和礼貌地交谈着。
  我开始走神儿,我的心情不好起来,脑子里,只是想着后天,Linda就要走了。
日期:2011-03-13 07:04:17

  当甜点上来的时候,Linda的母亲要了一瓶香槟,
  “感谢上帝,给予我们的一切,无论幸福、快乐,还是苦难、忧伤,都是上帝给予我们的礼物。”
  她很认真地举起酒杯,看着我们两个。
  Linda静默了几秒钟,也很严肃地重复着。
  我随着她们两个人,在心里重复着:感谢上帝给予我们的一切。
  大家把杯中的酒居然都一饮而尽。

  “Linda,答应我,努力的,好好活着。这是我的唯一要求,也是我对你的唯一请求。Linda,记住:无论怎样,坚持,活着!”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好一会儿,似乎Linda的母亲,还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话来。
  不知为什么,我被一种很强烈地伤痛,侵蚀着,顺着肢体血液流淌的所到之处,僵硬和冰冷着,我的眼睛又模糊起来。
  “答应我,Linda。” 她坚持着。
  很神圣的感觉。
  “我答应你,妈妈。努力坚持,努力活着!” 她们的眼睛里,泪光闪闪。
  桌上的那瓶红酒和香槟,都被我们喝完了,不知不觉的。
  甲板上的爵士乐欢快地响了起来,我们所在餐厅里的空气,都在震动着。
  原本的舒缓的小夜曲停了下来,或者被彻底覆盖了,我有些说不清楚。只是感觉到,胃里有些不舒服起来,头有些晕。大概是我混喝了不同的酒。

  餐厅的人们,快乐地随着舞曲的节奏,晃动着往甲板上走。
  邻桌的人来拉起我们,登上甲板,大家跳起舞来。Linda的母亲和Linda在人群里手拉着手,跳跃着,笑着,转着圈,瞬间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都成了快乐的天使。
  我也被拉着,跟着大家,跳着,笑着和快乐着。
  身后是河岸两边,万家灯火的景色,在这灯火中眩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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