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花水月——2012将近,告诉你一个真实的世界,阴谋、权力、外星人、毁灭、重生?》
第9节

作者: 夏至_洛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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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懒懒的看着台上的演艺表演,是一个小伙子在唱陈奕迅的《K歌之王》,依稀记得很多知名的歌星以前也都在兰桂坊唱过歌,做过表演神马滴,我脑子就想这小伙子唱滴不错嘛,说不定就是下一个K歌之王噢。其实世界就是这样,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今天有可能我坐在这喝酒,明天我可能就已经消失在宇宙中了。我晕呼呼的听了几首歌,也没有男童鞋来搭讪,其实我内心挺渴望有男滴来搭讪的,可能看着这里光怪陆离的男男女女,姐是寂寞了。正惆怅着,聂丫头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洋人。“Jessica(我中学时候老师给取的洋名),this is Jimmy,Jimmy,this is Jessica。”聂姑娘用她那比较纯正的四川方言版英语给我和那个洋人做了个介绍。“你好!非常高兴认识你。”这个Jimmy貌似会说中文。“你也好,我们真有缘啊,大家都姓J。”原来刚才他们跳舞的时候,聂丫头的那又细又高的高跟鞋鞋跟不小心和了Jimmy的脚背做了一个亲密接触,痛的那个外国小子喊爹喊妈的,聂丫头自知理亏,就邀请外国小子过来喝杯酒做赔罪,于是就这么认识了。聂丫头大大方方的和Jimmy对吹了一瓶酒下去。Jimmy告诉我们,他是个美国的留学生,因为很喜欢中国的文化,现在在港大学中文,已经在香港呆了3年了。我也礼貌的敬了这个国际友人一杯饮料,当然他还是喝酒。

  我们正喝的高兴,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说了一串粤语,我和聂丫头自然是听不怎么懂,还好那个Jimmy能听懂,这让一个国际友人给我们中国人和中国人交流当翻译,有点不是个滋味。Jimmy说,那个男的请我们去他们那个台坐坐,喝杯酒。
  我们随着那个男人指的方向看去,大概几个男的坐了一桌,桌子上放了很多酒,我就用普通话告诉那个男的说:“不好意思啊,我们不是陪酒的,我们是来自己玩的,我们就不过去打搅了。”Jimmy又帮我用粤语翻译给了那个男的听。那男的又说了一堆粤语,我还是半句都没听懂。Jimmy说:“那边坐的是这个人的老大,说很想认识你们两位女孩,劝你们还是去坐坐的好。”Jimmy还没说完,聂丫头突然站起来,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砸向那个男的头上“滚你妈的,老子还没让人陪过酒,给老子滚。”我忙去拉她,还没拦住,“啪”的一声,啤酒瓶已经砸在那个男人的头上了。她真当这还是绵阳啊,随便她胡作非为,这是香港。我当时就知道我们完了。

2011-8-15 1:49:00
  聂丫头这个花树银花的女子我不得给大家好好介绍下,她父亲是本地一个比较特别的部队的首长,这个部队不属于成都军区管辖,而是直属总装管,有兴趣的可以去百度下。她是我从小学起的同学,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看漫画、一起聊男生、一起逛街买衣服、当然还一起打架,可能很多朋友会说女孩子怎么会打架呢?说来也惭愧,其实我和聂丫头都长的挺温柔善良的,但是我们内心都住着一位大叔,在比较危急的时候大叔就会站出来,拿瓶子砸人家头我们干过几次了,更出格的事我们都干过,当然这就不写出来丢自己脸了,姐至今为啥还是圣女呢,这也许有关系。为此没给我们的父母少惹麻烦,不过每次都给我们父母给摆平了,所以我们胆子也就越来越大,心里的大叔也就越来越丰满成熟。但是,今天我们不是在绵阳,周围除了那个国际友人,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我真的怕了,我不敢想后面会有什么等待着我们,我的手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时间仿佛突然凝固了,周围的人都看着我们,那个男人用手抹掉了头上剩余的玻璃碎片,我看他的头已经破了,血顺着脸流了下来,甚是恐怖。
  这时候,邀请我们喝酒的那桌里站起来了一个人,他在鼓掌。酒吧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歌手也没唱歌了。我怎么觉得特别像电影里的情节呢?那男的走了过来先对那个受伤的男的说了几句,又对我们说了一堆粤语,我发誓这粤语真的比英语都难懂,我就搞不懂,我能听能唱粤语歌,为嘛就是听不懂他们说神马呢?Jimmy又帮我们做了翻译,说他很佩服我们两个,还敢在这闹事,既然事情也发生了,看你们两个是女孩子的面子上,他也不计较,但是必须过去喝一瓶酒,不然就走不出这个酒吧。其实,这时候聂丫头也吓呆了,不过她一听是喝酒,立马乐了,喝酒还难得到她?她马上就答应了下来。

  我和Jimmy陪她一起走到了那桌人那,那个男的指着桌上的一瓶酒说,让她把这瓶酒喝了大家就一笔勾销。我一看那酒蒙了,那是一瓶马爹利XO白兰地,1500毫升啊。这一瓶下去还不把人得喝死,我开始还以为是一瓶啤酒罢了,没想到这些人这么恶毒。Jimmy又用粤语和那个人说了一堆话,像是在给我们求情。聂丫头却拉住Jimmy不让他再说话,随手就拿起那瓶白兰地,对着嘴往里灌。我和聂丫头从小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哪吃过这些亏,我看聂丫头不知死活的喝酒,我眼泪再也忍不住了,痛哭了起来。我一把拉住聂丫头,把酒瓶抢过来,要喝我们一起喝,要死我们一起死。因为姐天生酒精过敏,所以姐从来都是滴酒不沾的,我吞了一口白兰地下肚子,感觉就像火从喉咙上一直烧到胃里,难受的要死,聂丫头看我抢着酒喝也楞住了,然后又疯狂从我手里去抢那个酒,结果我们一不小心把酒掉在了地上。看着打破的酒,我用我仅存的那点理智想我们反正都闯祸了,不管了,能用钱摆平就用钱,不行马上就报警。我用我那口椒盐普通话给他们说:“各位大哥,我们错了,真的不好意思,这样,那个大哥的医药费我们出了,今晚你们在这的开销也全算我们的,算是给你们赔礼了好不好?”开始鼓掌的男的抬头看了看我,也用比我还不标准的普通话说:“赔钱也行,这样吧一共赔20万好了。”那人刚说完,“我X你妈!”我又听见聂丫头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把她的高跟鞋丢向了对面的那个男的,那男的反应很快,鞋没碰到他。啪的一声,聂丫头已经挨了周围的一个男的一耳光,聂丫头被扇倒在地上。我哭着去拉聂丫头,无力的喊到“赔钱就赔钱嘛,别再动手了。”

  突然刚才那个男的走到我面前,把我拉了起来,手朝着我的胸口抓了过来,我忙用手护住我的小胸,结果他却抓住了我脖子上爷爷给我的那条菱形水晶项链。他问我,这是你的?我点了点头。他说你过来,我问你点事,就拉着我朝里面一个包房走去。那个男人的力气很大,我想挣开手,却没办法。跟他进了包房后,他说:“人王腰下两堆沙。”这句话很熟悉,噢,对了是以前爷爷在病重的时候经常讲的一个像诗歌一样的东西的第一句。难道他是想我接第二句?我接到“东门头上草生花。”他又说:“丝线穿针十一口”,我接:“羊羔美酒是我家”。其实这四句话分别代表“金”“兰”“结”“义”四个字。他让我坐下来,说:“原来系自家人,不打不相识啊。不过像你这样的女孩子走我们路的人很少啊”我有点莫不着头脑,想莫非他们和打骨仔有关?我没有说话。他用右手比了个我们平时常做的“OK”那个形状,就是食指和大指接连成了一个圈,食指和剩下三个指头平行的。我一看就知道他这是要摆茶碗阵了,爷爷在去世前教过我一些洪门的基本的知识,就是怎么切口,而茶碗阵就是最基本的一项。不过据爷爷说现在摆茶碗阵都是很重要的场合了,一般的小混混是不知道这些东西的。我就问道:“您这是要摆茶碗阵?”那个人就更惊讶了,他可能没有想到,我会知道他刚才那个动作叫“三把半香”,是摆茶碗阵的起势。

  这时候包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原来是Jimmy乘大家没注意的时候已经报警了,丨警丨察刚刚到他们就带着冲了进来,怕我出什么意外。结果大家都大吃一惊,我和那个人都安静的坐在里面。那个男人站起来,好像和带队的丨警丨察很熟悉,笑着和那个丨警丨察说了几句,丨警丨察又问我有不有什么事情,我看了一眼那个男的,那男的给我递了个眼神,我又看着丨警丨察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事了,一场误会。于是丨警丨察就收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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