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男孩—男生—男人大戏 崛起》
第25节

作者: 文坛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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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坐车去子宾上岗时,我的心情自然与下岗不同。爸爸脸上也露出了“千年等一回”的笑容。妈妈不断唠叨着什么,一会儿说这个没装,一会儿说那个没多带点,弄得我好像是“蚂蚁搬家”似的。我根本没管,不过妈妈好像也根本没管我管没管——妈妈的这个唠叨其实不代表什么意思,只是一种情感宣泄的方式——我以前怎么就没认识到呢?还老气得呼哧呼哧。于是,我不禁又呼哧呼哧了两下。

  过桥经过村沙石厂时,我不禁驻足了,心里感慨丛生。只见昔日的那些工友们,依然在大太阳下端着铁锹挥汗如雨。突然我感受到了奋斗的价值,的确,奋斗是一种很好的生活方式!
  心情比那车轮还滚滚地到达子宾后,我先汗津津地吃了一碗大肉面,然后去面试。来到子宾商业银行总部,靠!气派得要死,楼身通体明光闪亮,高耸入云,我仰头望时,最后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门口两个黑色的大石狮子,威武得像要把我吃掉似的。此情此景,我不禁心里一阵小兔子!我都不知道将要见到的人力资源部主任是什么样?

  正发愣间,一看时间已经不多了,而人力资源部在十八楼,赶快爬!我一头冲进去就“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起来。黑暗的楼道里只有我脚步“咚咚咚”的声音,爬到七八楼时,我心里的那个小兔子就长大了,而爬到十四五楼时,我都快成抽油烟机了,最后快到达时,几乎要实现真正的“爬”楼。
  进了人力资源部后,那女主任穿藏蓝色职装,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知道我是学中文的,问了我一些有关方面的问题,我自然是砂锅里倒核桃——呱啦啦。我牢记着小芝和友桥叮嘱的面试时一定要面带微笑,便一个劲笑,结果那女主任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告诉我明天早上开始在外面大厅培训,出门时,我屁股一甩一甩的!好事成双,正好一位美女进来,确实是美女,我不禁贡献了一个回头率。

  出了人力资源部就是大厅,我没先下楼,而是静静观望了一番,只见宽敞明亮的大厅纤尘不染,阳光洒在地板上像金子一样,一位位身穿制服的帅哥美女双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不时转动椅子啜一口咖啡,妈的好像不欢迎我似的,墙角的两台白色空调在柔柔地响着,犹如刚才那位美女的秀发。靠,我以后就在这里工作啦,多爽!我一定会大有作为的,银行本来就是钱堆积如山的地方——当然我不是说偷或抢。

  下楼时我情不自禁地唱起了偶像华哥的《踢出一个未来》:“来来来,聪明的小孩,人活着就要活的更精彩……”不过“踢”了一阵后我就“踢”不动了,这下楼虽然不比上楼,但十八楼下来我还是气喘吁吁。出大厦时,突然旁边“哗”得一响,从电梯里走出一位美女,靠、原来可以坐电梯呀?而且更天公不作美的是,偏偏就是刚才碰到的那位,看着我的熊样,她嘴角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地抿了抿,我熊一般立在那里!——哎我说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放着好好的电梯不坐,我愣是将十八楼爬了个来回,你们说我像不像个二百五?

  如果你们说:“不像。”
  我会说:“好人呐!”
  如果你们说:“像。”
  我会说:“恭喜你!回答正确加十分。”
  出了大厦门,望着眼前的车水马龙,高楼林立,缤纷绚烂,我振臂一呼:“子宾,您的儿子来了!”
  接下来我就用叔叔朋友转交给我的一笔生活费,请小芝和友桥搓了一顿,以示庆祝。小芝经过这一年半之后,更成熟了,已散发出了些许女人味,说话做事也有些不同,唉,我们都大了。她和友桥再有三个月也就要毕业走向社会了。

  晚上回到亲戚家,当得知我面试成功即将要在银行大展宏图后,他们重起炉灶为我炒了几个菜,我吃得有些吃力。
  日期:2010-09-18 21:02:48
  接下来是为期半个月的培训,我每天第一件事是多坐一趟电梯。那是一段很美好的日子,每天上班前我都把头发弄的有款有形,连苍蝇落上去都要撇差,买了件藏青色条纹休闲西服后穿上,走在街上,公交车上的两个女生偏头张望,靠!我还是位帅哥。的确,从蓝领一下子变成白领,又做着金领的美梦,那种感觉真是“阳光灿烂猪八戒”!

  第二天我开始找着租房子,因为行里前三个月不分宿舍,不过这也正合我意——通过一家房产公司找到后,周五中午沈小芝过来给我收拾房间,看着她躬身时饱满的臀部,我心里涌起一股满足,心想这终于就是我的了!
  “雷登啊,你看我为你整理得多精心!”她铺着床铺道。
  “没事,你已经是我老婆了。”我脱口而出。
  “什么!”她猛一下转过来睁大了眼睛,“我已经是你老婆了?”说着她笑了一下,里面夹杂着一些轻蔑。
  我一阵自卑,唉,我没有房子,家境又那样。我们都大了,思想发生变化了,是的,时间会改变一个人,尤其是一个人的思想。

  后来我去上班。
  不过我这人很容易建立自信,尤其是在她身上,我知道她心里有我,她前年在天堂角落那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常常使我心里就像个天堂的小角落,而她后来也确实再没谈过恋爱,尽管追求者如果联合起来能将我打死一百次。
  下班回去后,她也刚好给墙糊好最后一块墙裙,整整齐齐,蓝绿相间,令人赏心悦目!
  看着杰作,她也头一偏道:“嗯,为你做事我感到特别高兴!”我一下坐在她旁边,揽住了她,但这时,她却显出了紧张的神色。这是我们几年来第一次呆在私密空间里,是我梦寐以求的,但我刚吻了她几下,她就开始排斥了。
  我们并排坐着,她挤着话题。一会儿后,我又想吻吻她,但嘴唇只能是点水的蜻蜓。我们双双坐在床边,屋子里一片沉闷。对她这种一盆冷水把人激情浇灭的做法我很郁闷!

  外面越来越黑,小区路灯亮了起来,照得屋子里一片昏黄。不一会儿她说:“我要回去了。”我便送她下楼。
  我说:“一块吃晚饭吧。”
  她说:“不了、不了,回去再吃。”
  我便再没坚持。
  “雷登,以后没什么事的话就尽量不过来了。”她最后道。我心里更加一冰!
  出了小区来到大街上,她好像一下子解放了似的,脸上一阵轻松。并肩走在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们默默无声。快到站牌时她突然拥抱了我一下,但我电打木头没反应。在责任心的促使下我说:“我送她到学校吧。”

  “不了不了,”她说:“现在还早。”
  我便开始往回走。
  回到房子,我没开灯,一个人在黑暗中站在窗口,望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心里浓云滚滚。后来想来,其实从那晚开始,我们爱情落幕的序幕就已经拉开了。
  那个周末我过得超无聊,连路边数汽车者都要自卑。看书不能完全静不下心来,那么我该怎么办?只好以逛街打发,给自己随便找个理由,比如说想买张海报呀,想换支牙刷呀,等等。但突然有天想起英国布莱克的一句名言“独辟溪径才能创造出伟大的业绩,在大街上挤来挤去不会有所作为”时,心沉如石!转身掉头往回走,但——!

  第四天我去找她,当然“破镜重圆”啦。她惩罚我的方式一般就是拒接三次电话外加等半个小时,这我是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的。后来我就经常去找她。学校里有家餐馆,里面有道叫甜心里脊的菜,好吃不贵,我们便经常去。每次吃完坐公交回到房子后,她都要我给她打个电话报个平安,那叫一个“甜心里脊”!
  有天我们吃完后,又款款相伴着散步,吃过饭了走百步,顶住家里开药铺。但后来我们都散了几千步了,就有可能让家里成药铺了——我必须得回去了!她送我到树荫下,两人却又十分不舍!远处的灯光洒过来,若隐若现,使得这里特别罗曼蒂克。我发挥我“周星驰关门弟子”的本色,不时逗得她咯咯笑。但、我必须得回去了!
  她说:“你再呆会儿吧,这种时刻真是太难得了!”
  我将她的手牵得更紧了些,半认真半调侃道:“那好啊,你今晚去我房子,我一直逗着你笑,怎么样?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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