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里流浪的青春----刹那芳华》
第16节作者:
菊花残满地浆 “啪”的一声闷响,那个叫刘刚的好像挨了一巴掌,然后又“啪”的一声,好像女孩也挨上了。
“你,你,你竟然打我,刘刚”那女孩开始哭的声嘶力竭,这时候小三听不下去了,还没等我反应,他直接就撸着袖子冲上去了,我就看着月光下一道黑影奔向另一道黑影,一个直踹,那个叫刘刚的直挺挺摔到后面,小三缺点比较多,行侠仗义也算一个,他总是爱管些闲事,虽然这种事我觉得也应该管吧,但这小子也太急了。
“你TM谁啊,我草。他从地上爬起来,小三的力度还是不够,一脚踹下去人家能立马起来。
“我叫武松,专打欺负女人的窝囊废。”说着小三又干上了,我看我平时含辛茹苦教他的几招几式都没P用了,他一会抡拳一会蹬腿儿,使绊子,拉大腿,还真将那人打的抱头了。
“滚!你MB的,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小三脚踩着他屁股还挺威风,我站在旁边看小三表演了一段中学生龙虎斗,那挨打的叫做刘刚的慢慢爬起来,咳嗽了两声,“好啊好啊,原来你也早就有别的人了,你TM等着任小萌!”例行公事的放完狠话,他起身踉跄着跑开。
小三回身的姿势很有特点,好像是模仿了骇客帝国里面的基努里维斯。那女孩已经不哭了,她捂着嘴巴估计是看傻了,好一会直到小三问她有没有事的时候她才结结巴巴的说没没事。
我心想人家知道你是谁啊,你还真当自己是蜘蛛侠了。后来小三很不人道的让我自己回宿舍,他当护花使者送那女孩回去了。
二十七 爆饮
假期的时间嗖嗖如子丨弹丨般飞过,感觉老师就点了个名的功夫就快过去五天了,明天就是中秋节,我和小三白恺从校外提溜了三包啤酒和些许小菜回到宿舍准备大干一场。
这几天叶远保持着他的闷骚风格,自己一人拿操着他浓重的广东味普通话转遍了整个黄岛,我难以想象一个大老爷们自己是如何溜达了五天的,不禁佩服起他来。
三人回到宿舍,光着膀子就坐在拿书搭起来的小桌旁边开干,小三拿牙连开了五瓶啤酒之后捂着腮帮子对我说大哥你来吧,拉着筋了。
从八点开始,我们仨开始是杯碰杯,后来就是瓶碰瓶了,酒后吐真言这句话是没错的,小三再干掉自己第六瓶之后开始讲述他辛酸的初恋,他说他从小学暗恋一个女孩到高中,那女孩长的很清纯,家里也有钱,他开始胆子小,不敢写情书,后来上了中学有胆了,一鼓作气洋洋洒洒写了两万字的情书,当他激动的将孕育了六年的情书递给她的时候,他感到自己浑身一松,浑身一哆嗦刚要开口,一口浓浓的黄痰喷了出来,非常准确的射到了女孩的脸部,事情的经过就是那样,结果是那女孩自打那以后见到小三就去厕所。
我和叶远听完之后笑的肚子都抽筋了,叶远操着他那大舌头喊道:“lei吼丧哦。(你好丧啊)”随后叶远也讲述了他的光辉史,叶远比小三强很多,他高中时候追到了一个学校舞队的一个女孩,然后俩人经历了见面约会接吻抚摸滞后终于到了宾馆,在他经过长达半小时的调情将要直捣黄龙的时候很不幸的井喷了,搞的人家姑娘当时就甩了一个大嘴巴子甩了句你个大丧佬来耍老娘玩是不是,然后留下默默流泪的叶远走出了房间,从此之后叶远就变得闷骚无比,不敢再与女人深层接触,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有色心无色胆的小男人,甚至于到了看到苍井空主演的大片时候就捂着心口喊疼。
小三将第七瓶一口干到底,然后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叶远说了一句让后者抓狂的话:“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快枪手叶远!在下佩服!”从那以后,寝室里提及叶远都是用快枪手代替。
小三和叶远说完都让我也说一段像他们说的那种值得大家开心一下的事情,我回忆了半天发现自己这么多年真是白活了,竟然没有一件那么二的事儿,于是我很悲愤的对他们说:对不起,我小时候没二过。
叶远第五瓶还没干完就一头栽到三块钱一份的凉菜里面,我俩赶紧拖着他扔到床上又拿他擦脚的毛巾把他脸上的酱油醋芥末辣椒擦干净,很快他便发出了轰轰的呼噜声。我们二人对望一眼,将战场转战到阳台,后来喝了多少我也记不清了,我心情畅快之极,我和小三聊了很久很久,小三说章清咱俩上辈子指定是对同性恋,这辈子脱胎换骨成了哥们,我点点头说只要不是倒过来就好。
喝到还有四瓶啤酒的时候白恺来了,他回家呆了四天,今天晚上到,我给他一拳头说:“你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多买点酒,”然后白恺从身后拿出来一瓶蒲公酒,介绍说是他们当地特产,度数七十五。
“你确认不是工业酒精?”小三听到七十五度吓的浑身一哆嗦,本来就晕乎的他听到这个数字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白恺认真的点了点头:“我爷爷说这能当燃料使!”
“我X,那我们喝完是不是能自燃?”我也瞪着那瓶只有400ml的小瓶。
“理论上讲是可以的,”白恺依然是一副相当欠打的摸样,随后我们盘膝坐下,继续喝,那蒲公酒我喝了一口就想拉大便,后来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嘬那能当燃料的高度酒。
加上白恺之后更热闹了,我们三人像久别重逢的挚友,聊个不停,从幼儿园脱小女孩裙子聊到昨天吃了什么拉了什么,旁边的酒瓶烟头慢慢堆起了一座小山头,喝着聊着,聊着喝着,到十一点半时候他俩都抱着瓶子睡着了,我头也有点晕,我站起来靠在阳台上,点了支烟,外头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望着头顶的圆月忽然想家了:
中秋念月
寒月如水笼银霜,清风飘舞入秋廊。
桂树伐音尚犹在,只是不闻母唤郎。
望故乡
枯叶满天舞凉秋,阴雨缠绵入心头。
岂知古松已垂暮,望穿清雾至家楼。
刚发完情,电话铃急促的想起: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这都快十二点了,我抚了抚微痛的额头,这点打电话的准没好事儿。
二十八 医院里
脑袋如同针扎般疼痛,刚想抬起手按两下脑袋,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拴住了我的右手,努力的睁开眼,映入眼前的一切很模糊,使劲眨了几下眼,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宿舍,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褥以及身穿白色服装的……护士。
“你醒了,口干么?”
我终于反应过来我是在医院里,我怎么会在医院里?我努力的回忆昨晚的事情,但越想脑袋越疼,干脆不想了,打量了下周身,脑袋上包着纱布,右手背插着针管,正上方透明清透的液体正徐徐驶入我的血管,我X,我TM怎么会这样!
床边正准备给我换药的护士大姐见我不开口,以为我没听到,便又大声说:“同学,你醒了,口干吗,你女朋友去给你开药去了,口干的话我给你拿水。”
“我不是聋子,”我没好气的对她说,任谁再好的脾气无缘无故的发现自己在医院也会恼怒,“不过,我是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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