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年人在前,长风在后,而金鼠在长风的后面,这距离正好是金鼠动手的最佳距离,金鼠一伸手,将中年人口袋里的钱抽出半截,那钱是崭新的票子,一张张让人看着眼馋,眼看这钱快要到手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
这时,不知道后面谁推了一把,金鼠没拿捏的住。
“哗”一声,钱一下从那人的口袋里撒了出来,散了一地……
金鼠和长风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他俩根本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金鼠转眼一看,一个农民打扮的青年正向他眨眼坏笑,刚才的这一推,一定是他干的好事无疑。
其实,在车门挤的时候,金鼠就曾与这青年有过一个照面,当时,他就觉得这个青年的眼睛有些冷,要么是同行,要么就是猎手。
这个青年是谁?
他正是反扒刑警杨得虎,其实早在金鼠和长风动完大手术之后,杨得虎就盯上了金鼠和长风两人,然而因为没有抓到现形,所以不好拿人。他想,这两人得手后肯定洗了钱,要是抓他们,他们也不会认账,所以就一直跟着他们,等着抓现场,这下好了,人赃俱获。再想怎么抵赖也不可能了,所以杨得虎才会得意地坏笑。
金鼠说了一句暗语:“沧海有水三千”,他想辨别对方的身份。
“都这个份上了,你小子还有心情吟诗作对,你那黑话留着跟你们的兄弟说去吧。爷爷是丨警丨察,还不赶快束手就擒,免得爷爷动手。”杨得虎笑吟吟地说。
金鼠和长风一看,坏了!
不是同行,而是猎手。
于是,他俩就思考着怎么逃脱。
这过道就这么窄的地方,前有杨得虎,后有正在就餐的乘警,而那些乘警金鼠都不熟悉,这无疑是瓮中之鳖。
金鼠转眼一想,杨得虎这边就一人,而那边乘警至少有五六个。还是从杨得虎这边逃脱的希望大一点。
打定主意之后,他就向杨得虎这边冲了过来。
而杨德虎也摆好了架势,等待他过来,金鼠一看,不先撂倒杨德虎是不能过关的,他大喝一声,攥起拳头,如同疾风一样,向杨德虎挥来,但见杨得虎不慌不忙,只一偏头,就躲开了拳头,金鼠一拳砸空,身体失衡,而杨德虎不待金鼠调整步伐再挥拳,趁势抓住他挥空的胳膊,向后一扭,金鼠脸便贴到过道处的车厢上,不能动弹。只能拼命地挣扎。
长风一看金鼠吃亏,他“豁”地从腰间拨出一把匕首,向杨德虎刺来。
只见杨德虎依旧不慌不忙,他的一只手抓着金鼠,只腾出一只手,待长风的匕首刺来之后,迅速一侧身,长风的匕首刺空了,杨德虎一伸手抓住长风握匕首的手,然后抬起膝盖,用力一顶他的腋下,长风的手吃不住疼,匕首顿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杨德虎飞起一脚,将长风踢出了好几米远,趴在地上。
这一连串动作做得行云流水,若不是个练家子,难有这般身手。
长风倒地之时,杨德虎向乘警说了一句:“给我抓起来!”
正在就餐的乘警这时才反应过来,冲了过来。
长风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猫腰,从最前面乘警的腰间“嗖”地一声拔出一个东西来。
是一把手枪……
他一回头,将枪口迅速地对准了冲过来的乘警,其他几名乘警也纷纷将手伸向腰间,准备拔枪,长风抬手向列车车顶开了一枪,只听“乒”的一声,沉闷的枪声连同那激起的火花划破了整个清晨,车上的乘客发出了一阵恐慌的尖叫声。
“谁都别动,谁要是上前一步我就打死谁。”长风如同一只兽性大发的狮子,红着眼睛,大声喝叫着,他的眼中有的只是疯狂与杀气。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乘警也纷纷将伸出的手缩了回来,不敢动弹。
空气顷刻间凝固了。
整个餐车车厢笼罩在紧张的气氛当中……
长风又将枪口指向杨德虎说:“快把我兄弟放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继而他又对金鼠说:“兄弟,有机会你就逃走吧!你不在名单之列。”
金鼠根本没有明白他在说什么。
杨德虎却并不松手,他用眼睛狠狠地瞪着长风,厉声说道:“有种你就对着我开枪。”
长风说:“你唬老子啊?信不信老子先一枪崩了你?”
杨得虎料定他不会开枪,于是又一次激他,“来啊!有种向我开枪呀!”他也深知,为了抓住六鬼,他们下了很大的功夫,绝不能让他们轻易逃走。
“别逼我!”长风的眼睛红红的,“放了我兄弟,我跟你走。”这个时候他还在想着解救金鼠。
金鼠眼眶湿润了:“哥,你别管我,你快逃吧!”
长风向杨德虎扬了扬手中的枪,而他与杨德虎之间的距离只有两米,杨德虎一纵身,向他扑来……
长风万万也不相信杨德虎会和他拼命,还没来得及开枪,杨德虎已经和他扭打在一起,杨德虎按住长风握枪的手,长风频频开枪,子丨弹丨打在了餐车上的桌椅上,直打的“砰砰”作响。
在扭打的过程中,长风一枪击中了杨德虎的左肩,杨德虎无力地倒在血泊里。
长风刚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被赶来的王从飞起一脚,将枪踢飞了,这时,所有的乘警一齐向长风扑了过来……
金鼠想夺门逃走,却被赶来的刘奎逮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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