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再向下转移就到了细腻光滑如碧玉般的小腹,和腹股沟下面黑色丛林里掩藏着的充满了诱惑力的热带丛林地带;以及那修长圆润的如凝脂般的长腿,一切都回到原始的真实。比在玉米地里看队长王大能压四青的娘党玉荣视觉效果好的多。
布丁的脸被尿憋的通红,低头在四青的耳畔耳语:“我憋的难受,想尿脬。”
“嘘!”四青忙严厉禁止布丁的放肆,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暗示性地搂了一下说,“再忍一会儿。”
日期:2010-08-17 07:53:55
屋内,桂兰的手在身上自上而下轻轻细细地揉搓着,动作舒缓而柔软,那神情令人联想起一位高明的园艺师在修剪自己所钟爱的花卉。她如雪的肌肤,有种一捏就破的感觉,肌肤上,还冒着热气腾腾的蒸气,给人无限诱惑。
揉搓完毕,她从浴缸里站起身来,随手从凉衣绳上拉下一直干毛巾,把自己水淋淋的身子擦干。穿上一只粉红色的三角丨内丨裤,并戴上R罩……
布丁看的眼花缭乱。那是一件镂花丝网R罩,像一只袖珍的渔网,紧紧包裹着她胸前两条怪怪的娃娃鱼。娃娃鱼长着一只红彤彤的草莓般的眼睛,鼓鼓地瞪着布丁,仿佛布丁是它的小爸爸。
可惜好景不长,两颗因兴奋而热血沸腾的直流汗的脑袋,挤挤挨挨地在小小的窗户前大概看西洋景不到五分钟,他们旁边西厢房的木门吱呀一下打开。
睡眼惺忪的小搬仓趿拉着鞋趿拉趿拉地走出门来,走了没几步,就腿掉裤子,两腿一拉巴,掏出小JB冲着猪圈哗哗然地撒开尿。一边尿一边哈欠连声不断。静夜里,尿液落在猪圈里的稀泥上,溅起稀里哗啦的响声,把睡熟的猪给惊扰的直哼哼。他这脬尿憋的够大的,估计不到不释放的程度他都懒得起来呢。
快跑!四青拉着布丁的手像刚才黄瓜得手后一样,再次狂奔而去。这次布丁心跳的更厉害,这事要是败露后,那是道德败坏问题,比偷黄瓜严重的多。所庆幸的是,小搬仓尿完尿就提上裤子回屋睡觉去了,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
布丁惊魂未定地躺在床上,一直在脑子里放映偷窥小搬仓姐姐桂兰洗澡的镜头。他发誓当时自己精力高度集中,只有天知道他当时是否眨过眼睛。那绝对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是布丁以前的生活中完全没有体验过的。他神经高度集中,脑子里如马蜂炸窝似的嗡嗡乱响,全身的肌肉如木头般僵硬。
当桂兰佩戴R罩的时候,他被彻底击垮了,他那把持不住的小JB一泻如注,整个人仿佛坍塌在桂兰的裸体面前。可惜今晚他没有偷窥到四青所言的“乌黑蜷曲的发毛。那里很饱满,像大河蚌吐出来的舌头,粉嘟嘟的如鸡冠花”,但能看到一个女性裸体的全部秘密,也使他的眼界大开。
直到司晨的公鸡叫了两遍了,布丁才脑袋昏沉沉地进入似睡非睡的浅睡区里。
第二天一大早,小搬仓的娘猫妮站在街里的大路上老奶奶三天地叫骂开了。数落着,哪个吃绝户饭的,把她的留的黄瓜种都给偷了。这时,布丁才有点后悔,偷吃她的黄瓜吧,也不该偷她的黄瓜种。
日期:2010-08-18 08:38:32
二十六
马源的眼睛不再围绕着月亮湾的大姑娘小媳妇看了,这使她们倍感失落。在他与紫丁恋爱的日子里,月亮湾的姑娘们,更是以特有的敏感来判断评判马源的言行举止。最后,那些暗地里疯狂地暗恋着马源的姑娘们,不得不以嫉妒的心情得出一个很无奈的结论:马源恋爱了。
可她们却不得而知与马源谈恋爱的是谁家有福气的姑娘。是本村的,还是外村的?可是在她们漫无天地的苦思冥想中,却把马源的意中人设想为一个端着公家的铁饭碗,娴熟美丽的城里姑娘。正是鉴于这种逾发神奇而没边没沿的设想,月亮湾那些害相思病的姑娘就逾发暗地里把牙齿咬的嘎嘣直响。就像马源是月亮湾大姑娘小媳妇的大众情人,不能让某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所独占。
可雪里埋不住死人,纸里包不住火。马源和紫丁恋爱的事儿,终于在一个又上弦月的夜晚被人无意中识破了。就此掐断了那些姑娘们的天马行空的无限遐想。可是当这个已被确定的,活生生的女人的名字刚一灌入她们的耳廓,那种由此带来的更加疯狂的妒火,熬炼的她们简直爆炸崩溃。紫丁,一个刚死了母亲的女孩子,一个长的如花似玉的美人,为何这等风流韵事都让她给独占了?
最先获悉马源和紫丁好上的,就是苦苦暗恋紫丁的瘸二。那天晚上,输了牌的瘸二,乘兴而去败兴而归,离开牌场后,心情沮丧地在月亮湾的街里深一脚浅一脚地游逛。当他路过村支部大院时,突然萌生了一个邪念:既来之则安之,何不到村支部大院里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变卖成挽回残局的赌资。
脚步在思想的指挥下,翘腿碾脚地朝大队部的庭院摸去。里面是一片幽暗的黑灯瞎火,只有驻村干部马源的屋内流泻出男女相映成趣的悄声说话的声响。瘸二把干瘦的黑影挨近了马源的寝室窗下,他踮起脚尖,将一张脸紧贴在玻璃窗上,从窗帘边上滞留下的一条缝隙里向里偷窥。
瘸二的眼睛倏地突了出来,像是被灼热的炭火烧烤了一下,他看见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正在一身白肉的女人身上卖力地耕耘着。在马源的寝室里,那男人闭上眼睛都能看出来是马源。瘸二再仔细看时,他终于看清晰了,白玉般的胳膊从床沿上垂了下来的女人,是他暗恋的姑娘紫丁。
看到紫丁被压在马源的身下,很和谐的运动,他的心里一阵绞痛。
他使劲地咽了一下口水,心里恨恨地咒骂道:“操你八代祖宗,人家都说你马源是个吸引女人的料,想不到你个平时不哼不哈的哑巴狗,咬起人来挺狠的。你把月亮湾里最俊俏的一朵花给践踏了。”
自己心爱的女人却被压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他顿时被一阵妒火和欲火烧的难以自持,手不知不觉地伸到**去了。一边偷窥到里面的男女翻云覆雨,交尾的蛇一样扭着麻花,一边疯狂地把自己送上云端。
日期:2010-08-18 08:41:30
屋里屋外的暴风骤雨过去之后,瘸二又深一脚浅一脚地撤离大队部后,消失在苍茫的月色中了。从那个晚上起,他的上下嘴唇就上下翻动,把马源和紫丁的风流韵事,添枝加叶不折不扣地在月亮湾里大肆传播着。就像喝了冷凉的凉粉一样,一吐为快。
瘸二觉得,你紫丁不仁,就休怪我瘸二不义。他不仅把床上马源和紫丁的过程添油加醋地兜底抖落个光光净净,甚至连同那晚他们干了几次,也都捎带上了。等以后后悔时,已经覆水难收。
平静如水的月亮湾,此刻被掀起翻天巨浪。马源和紫丁在床上干的事,被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离谱,越传越走调。
荷锄从田里归来的紫丁在街巷里拐弯抹角地穿行时,看见一伙聚集在一起吃饭的乡亲。
庄稼人的一日三餐,男男女女都会端着碗聚集在张家门前或李家屋拐角屹蹴(屹蹴本意也就是下蹲,双腿弯曲,然后把身体放的很低很低,屁股挨着地皮但没有放在地上。这个屹蹴的姿势很谦卑,显得老实巴交,一点也不张扬。这个休息的姿态,我很熟悉,熟悉的已渗透到骨子里。生活的负荷,让他们习惯了把生命的重心尽量下移,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承受经年累月的分量.不同的地方会打着不同的记号。就像你生活在黄河滩,你一辈子鞋低都会返潮;你声在黄土峁,有风没风你都会虚眯着眼睛。人混地,地混人,乡亲们总是找个适当的方式活着而已。)着吃,一边晒太阳,一边东家长李家短地。村里哪家每餐吃的什么内容,全村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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