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魂----中华历史深处还有这么一个脉络》
第45节作者:
愤怒的秃子 2011-3-7 10:42:00
这时我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一看是小文打回来的:“王经理,他们。。。他们。。。”
我还在火头上,打断了她:“你别管他们了,你管好自己!赶快回来!动静小点!你那边太危险了!”
小文在电话那头挺委屈的:“好吧,那我回来了,可是他们在。。。”
“你怎么这么磨蹭,我都说了别管他们了,快回!”我在这边快要抓狂了,似乎亲眼见到小文正在被危险笼罩。
“哦。”小文按掉了电话。经历过身边几个人或失踪或死亡,我实在不能再经受小文深陷危险之中,不管那边什么情况,让她赶快回来才是我最期望的。从慈溪开回绍兴,也就一个小时不到点,我也不先去医院了,等小文回来再说。
我一个人在村口百无聊赖,索性到这个村子里逛逛,对了,可以去叔公的家里去看看,这次叔公跟我半透不透的讲了这些东西,想必他知道很多事情,只是太过于荒诞,大概被人误以为是疯话吧,连姒老板也说叔公精神有问题。
问了一下村里人,很快给我指到了叔公家里。从村民口中得知叔公原来从没结过婚,一直寡居。叔公的房子说小也不小,看来姒老板也是挺孝顺的一个人,没亏待叔公。村里大半的人都到姒老板家哭丧去了,也没人管我这个外人,我看看周围也没人盯着,试着推了推门,很巧,门没上锁。
屋子里是特有的老年人的味道,有人说这味道是大小便经常失禁造成的,有人说是人之将死的味道。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八仙桌上有一套八十年代的放磁带的音响,四周是几条板凳和几张椅子。江南的民宅,正厅都比较大,正厅背后才是厨房、卧室,我看看正厅里面也没什么特别,就直接走到了卧室。
没想到卧室更加简单,就一张靠墙的老式八步床,这张床倒可以看出叔公以前的家境应该是相当殷实,可能兄弟后代少的缘故后来才没落的。八步床旁边是一张写字台,上面一个三五牌的座钟,钟摆还在晃动。好奇心使然,我拉开了写字台的抽屉,这一拉开我就知道这次进来对了,我看到一个小物件,通体纯白,我掏出了自己的那个挂件,放在一起一看,应该是一对!只是我自己的那个包浆不如叔公的厚重,突然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叔公那个肯定是一直传世的,所以摩挲的油光铮亮,而我这个的包浆看起来最多只经历了一两代人,而且一个重要的问题,我这块石头之所以有红色斑纹,可能是血沁!也就是说我的这块石头应该是从墓地里刨出来的,这个东西随葬后,由亡故之人血液所沁而成!
2011-3-7 12:43:00
我把这两块石头都放进裤袋,朝八步床拜了拜,心里默念:“叔公,这个玉石事关重大,今天暂借一下,来日一定奉还!”转念一想,人都没了,以后怎么还啊,那不就是偷了?可叔公也没后代,这个东西没给姒老板保管,而一直放在自己家,应该是很有意义的物件,如今我拿了去,如果真能在以后派上用场,可能也在某种程度完成叔公一桩遗愿。这么想就有点坦然了,出了叔公的家,再朝里面拜了拜,就走到村口去等小文回来。
过了半个小时,吉普就开到了,我挥手把小文拦下来,小文换回副驾驶室去坐,我跳上了吉普车。
“王经理,姒老板那别墅你进去了吗?”小文一见到我就问,我忘了这个倒也是今天出来的主要任务。我点点头:“进去了,我还进到了里间,可是什么都没有。”
“那您给我说一下里面是怎么个样子。”小文对这个山洞很感兴趣,我就把我见到的跟她说了一下,反正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小文听了有点惋惜:“哎,要是我自己能进去就好了。我们还能再去一次吗?”我心想你进去了,也不就看这么一个破山洞吗?还能看出什么来,“今天是别去了,姒老板有个叔公死了,死在他的别墅里,现在半个村子的人全在里面哭丧呢。”
“什么叔公啊?怎么今天死在那别墅?”小文由于不知道事情原由,没听懂我在讲什么。我想这些也没什么大要紧的东西,就把叔公怎么样走上来骂人一直到我看报纸时去世的过程讲了一遍,当然没讲叔公大喊我就是“那个人”,也没讲关于贝青乔的事情。
“看来那个叔公知道很多事情啊,这个箱子里的法器,叔公肯定很清楚意义,否则不会这么生气的。”小文也很遗憾叔公在这时就过世。
“对了,那辆皮卡怎么开到伏龙山去了?”我也想知道小文那边的情况。
“一开始出村子时,我也不知道他们要上哪里去,后来跟着跟着,就觉得旁边的风景有点眼熟,再往前一看,那不就是前两天我们刚去过的伏龙山嘛!后来那皮卡直接开上了山顶,就是那个哨所,我跟不上去,就把车停在半道,还是从那个小路上去看看究竟,您给我打电话时,我刚好走到一半,听到上面有动静,就藏在树丛里了。”小文看看我,大概怪我为什么偏偏在要紧关头打电话。
“然后呢?”现在小文安全的坐在我身边,我心里踏实后,就对小文在后山看到的来了兴趣。
2011-3-7 18:05:00
小文应该还对今天没进姒老板别墅感到懊恼,口气不怎么好,不过说到后山看到的事情,她脸色还是变了一下:“您那时不是打电话给我嘛,我就多到树丛里,就听到山上有动静,像是从山上下来不少人,我一想,这山顶不是哨所吗?孙连长都说这条小路是荒的,怎么他们今天从上面下来了?我于是一动不动,尽量不发出声音。这些人最后都走到一半都停了下来,聚在一个地方。”
我插了句嘴:“祭台?”
小文看着我,点了下头:“是的!他们都聚到了那个祭台上。今天那个祭台的石墩石台竟然摆放整齐了,还好像打扫过一番,石台上还摆了些东西,我这个角度看祭台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到些人影。但看坡上的小路还是可以看到全貌的,后来从上面下来的士兵都走的很慢,两个一对,抬着什么东西下来,看起来很重,还看到中间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应该是大夫。”
“大夫?”我真感到意外了,大夫为什么也会出现在哪里?
“是的,应该就是大夫,他们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不锈钢的听诊器管子明晃晃的,我不会看错。最后您猜我看到了谁?”小文让我猜的人听语气我应该见过或者认识,否则不会这么发问,我摆摆头:“谁?”
2011-3-7 18:41:00
“就是在这个会稽山上碰到那三兄弟!他们扛着这一个大箱子,就是我们看到的从姒老板家弄到皮卡上的那个。他们三兄弟是走在最后的,他们下来后,路上就没别人了。我转过头去看那个祭台,这时祭台前已经密密麻麻站了几十号人,我都奇怪了,我们那天去哨所时,怎么没见这些个人。后来他们忙了一阵,也不知道在干吗,像是给一场演出安排场地一样,各忙各的,很有秩序,一点没有发出声音。军装的我分不出谁是谁,白大褂的几个很显眼,我倒是看到了点,他们好像拿着注射器在和药,各种药罐子扔掉了好多。他们弄完后,一个高个子的大夫拿着针就蹲进了人群里,还有一个大夫也蹲下像给他在帮忙,另外两个给他们在递东西。他们搞了一阵,人群就散开了,都散到了祭台外面很远的地方,祭台就一下子空荡荡了,只留下。。。只留下。。。”小文说到这,嗓音开始颤抖起来。
我开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只留下什么?你说啊?”
小文大概也是渴了,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拧上瓶盖说:“留下五个躺在地上的人,一丝不挂。”
我心口一紧,难道他们竟然在。。。我脑子又开始乱了,他们这个哨所到底是干吗的,怎么今天弄这个事情?“后来呢?”我紧接着问,我不知道接下来他们到底是要干吗。
“后来有个人穿着羌族服饰的人走进了祭台,头上戴着羌族释比的猴头帽,如果没弄错的话,应该就是您和我父亲看到的那顶,就是姒老板家里藏着的那顶。”小文说着指了指村里面姒老板别墅的方向。
“再然后呢?”我感觉到紧张的不行了,似乎小文接下来看到的,能给我的疑问和判断做个了结,我浑身汗毛开始竖起。
“没有然后了。”小文叹了口气。
“怎么没然后了呢?”我在大腿上捶了一下拳。
“我看到这些就打电话给你了啊,我一个人看着有点怕。可你说那里太危险,让我别管他们了,让我动静小点赶快回来。我当时是感到怕,就听你的话,偷偷下山了。”小文说完这番,我恨不得扇自己巴掌。
“我让你回你就回啦?你不会先告诉我他们在做这么怪的事情啊!”我口气着急,小文在一旁尽是委屈的样子,一言不发,嘟着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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