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的那天,我被灌了酒,酒是个好东西,浑浑噩噩之中,乐趣之一就是想着我那批母狗,那身段,前前后后,诱人而微翘的美臀,垂涎欲滴的脸蛋,随着酒力涌上来,似有喷薄而出的感觉,可我真的没想到我的主人那么有心计。
我醉了,躺在主人给我搭的狗窝,惬意如天上肥鸟,做滑翔状,似要坠地之时,一个xiong挺,又飞回蓝蓝的天空,做梦,这是我酒后的感觉,何况那阵悸动,依旧没有退却,我隐隐能感觉到自己有件东西不听话的跑出来了。
那天,主人笑容可掬,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和蔼,就像我是他的主人般,给了不少东西我吃,直至最后,我身上没了感觉,它扯动着我的下身, 糊弄着,我吃惊于那把刀下去了,甚至我看见自己流着血,但毫无痛感,想在做梦,也许就是在做梦吧,我嘿嘿的对自己说,一定是我喝醉了,顺便咬了咬自己,人都说狗咬狗一嘴毛,狗自己咬自己,也是一嘴毛,不知这些聪明的人发现没?
我继续看着,下身凉飕飕的,像有个风洞般,吸着外面的风呼呼的闯入,我看见自己的那根东西没了,没了。以前,我就想着,若是我不是一只公狗,会怎么样?天,我也就想想而已。幸好,这是梦,因为我咬了很多毛下来,还不觉得疼,于是我肯定的确认这是场梦,一场清晰而长久的梦。
主人还是笑容可掬的走了,我还是不明白他离开时对我那副笑容代表着什么,真的,很难揣测,人本身就是奇怪的动物,他们的世界,我狗如何能理解,只要他给我三餐,顺便必要时让我出去搞母狗,不就可以了么?狗的一生,简单点好,人啊,你就妒忌吧。
快到夜里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身上奇怪的疼,似乎每根神经都刺痛着我身体的每个角落,我不知道自己的梦醒了没,那般痛,痛得让我不想醒来,这个梦多么怪,痛并长痛的梦,这辈子,也就一回吧。
几天之后,我才知道,自己亲眼看着自己成为了一只阉狗,为此,我伤心的哭了一个星期;主人看着我,还是一脸的慈祥,这张脸我现在有点恨了,但是,衣食父母,除了生存,你还有什么跟他计较的?突然觉得自己做狗不是件好事,下辈子,我也做人,让眼前这个人做我的狗吧。
随后,最麻烦的事情就是,我居然不知道如何撒尿了,这是我做狗这么多年都不曾烦恼过的事情。曾经自豪的翘起后右脚,这是我的招牌动作,然后露出那个红红的东西的头,再目光犀利扫过周围远远爱慕的母狗,我本能的哼一声,母狗们都羞涩躲屋里去了。
这回,我依旧来着,当我还是惯常抬脚的时候,再出来的尿,已经顺着我的裤腿,落在我干净的毛上,恶心极了,羞愧极了,我头一次产生了对做狗极其厌恶的感觉,比醒悟那天还厌恶,厌恶得让自己想吐,恶心,反胃,何去何从?我站着,环视周围熟悉的一切,耷拉着头,我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里,我躺着,在阳台上,仰着望天,我让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对着阳光,这是我唯一的发泄,天啊,活着会这么辛苦,你早告诉我啊。
主人带着我去打猎,以前,帮主人将猎物叼回来之后,我总是偷跑出去一趟,找附近的母狗快乐一番,欲生欲死,狗一生,不过就是这么点乐趣,偷情,外遇,至少,我下次来,母狗还是很欢迎我,配合我,记住我,思念我…
然而,如今我再没有找她们了,我知道那些思念我的母狗的痛苦,出色的我,她们一定思念的,我坚信着。直至有一天,当我看见自己最喜欢的那只母狗被另外一只狗骑在身上的时候,我居然偷偷的流泪了,那只纯情的狗,身材一流的狗,她和别的狗做的时候,会否想到我呢,会否?直觉告诉我一切,那只母狗YD的叫着,闭着眼睛享受着眼前的一切…
我逃离了现场…
我不再对着天仰望,我不再抬起腿撒尿,我不再拥有强壮的肌肉。
我胖了,我蹲着撒尿,我一直将下身对着地面…
日期:2010-12-25 19:02:54
房间里,陈凯迷离看着眼前的人,视线内有一张他极度憎恨的脸,但是他不能了,假如可以一刀解决这个人,他死一百遍都愿意,但是他不能了,他发现自己虚弱的身体连眨一下眼睛都疼,他微笑着,会就此被他们折磨而死?那么这一生将留下一个亏欠,这辈子还不了的话,那就来世吧,简静,对不起,欠你的,还几辈子都我都无怨无悔。
“准备好没有?”
“大哥,准备好了。”
一块烧红的铁勺被送到山羊胡子拿在手里。
“小子,这是你欠我的那一刀,我要加倍让你偿还。”山羊胡子牙齿一咬,将铁勺狠狠贴在陈凯后背。
一阵凄厉的声音穿透这四壁墙,一个小娄娄扭头看向别处,山羊胡子控制不住的狂笑,这种折磨带给他极大的快感,房间里回荡着他的笑声,陈凯直接晕了过去。
“快点弄水来,这么精彩的时刻,我要让他记住。”
小娄娄赶紧弄了一盆水,冬日冰冷的水将陈凯断线的神经再度结合,一股焦灼的味道弥散在整个房间。
“小子,你闻到没有,这股香味,就是你的肉被烧焦的味道,死人被烧就是这股味道,我喜欢极了,看着你痛苦,我喜欢极了。”
陈凯想动口说句什么,但他连张的力气都没有。山羊胡子蹲下来,把陈凯的头发揪起来:“小子,你还有用,我不会弄死你,你还没告诉我你姐将玉藏在哪里。我要好好伺候你,直到你说为止。”
陈凯的命运已经和这块玉连在了一起,这个莫名其妙的连结,让他失去了这么多,这到底是一块什么玉,到底是什么?
山羊胡子笑了:“小子,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硬的人,我真他~妈惜才啊,你这样的人,我不废了你,以后对我将是个极大的威胁,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这股狠劲,玉的事情我是问定了,无论你告不告诉,我也会废了你,我会挑断你的手筋,从此以后你就变成废人了,永远都威胁不了老子,小老弟,这一刻,我是多么同情你,但是我无能为力啊。去,把小刀给我拿来,做这种事情老子最拿手了。”
小娄娄出去了,拿了一把buck狩猎刀回来:“大哥,这把刀行不。”
“行,怎么不行,挑筋,这把最适合了。”
陈凯现在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他清醒的意识到,目前他已经一无所有,还欠下一笔债,他再不能强求什么,既然已经安排,那么,就接受吧,当那把刀将要从自己手上过去的时候,以后的日子,他在那一闪念前早就有了决定。
山羊胡子摸了摸陈凯的手臂:“这将是我挑过的最稚嫩的手,当我刀下去的时候,你将会成为一个废人,从今往后,你就不在我视线范围内存在,你将永远都威胁不了我,小子,你认命吧... ”
山羊胡子的刀刃已经放在陈凯的手腕上,两个娄娄抓住陈凯的手,刀口已经划破手腕的中间线,血开始涌出来,只要轻轻一挑,这里将血溅四周,而陈凯也将失去双手,那些曾经优美的上篮动作,隐蔽绝妙的传球,很具美感的长长手臂,将随着这一刀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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