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丝袜的小姐挨近了我，帮我倒酒。我将手盖住了酒杯！她放下酒瓶，暧昧地笑着说：“别装了，来这样的地方，我就不相信你是第一次。”

　　我不想理他，站起来想走。她拉了我一把说：“你走不要紧，但我告诉你，李哥已经把钱付了，你可不能对李哥说我怎么样啊。”
　　我停了下来，犹豫了片刻，她乘机勾着我的手说：“看见美女不动心的男人，那是有病！要么生理上有病，要么脑子有病！不要跟我说你还是处男！走吧！帅哥！”
　　我侧过头，笑道：“我可不敢碰李哥的‘马子’。”
　　她放开我，相交着双手，嬉笑道：“你太OUT啦，在这样的地方，没有天、没有地、没有辈分、没有姐妹、也没有兄弟。你说这样的话，还来这里干什么？风月场所讲贞节，真是公共公共澡堂里鸡巴硬，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
　　“你跟李哥关系怎么样？”我没有搭理她的话，接着问。
　　“亏你问得出来，我跟李哥什么关系，你还不清楚？真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丝袜小姐点上烟，煞有介事地吐了个烟圈说。

　　“那就走吧！”我双手一摊，耸耸肩对她说。
　　“在这里没钱不要装什么潇洒，你没有听说过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吗？我们只认人民币！”她似乎被我刺伤了什么，一脸不高兴地说。
　　“只要我满意，小费另付！”我咬牙强笑着说。
　　“这还像句人话！”丝袜小姐腰肢一扭，边走边说道。
　　我知道在这样的场所，这样的女人背后，一定站着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男人。我摇摇头跟着她走进房间。

　　丝袜小姐往床上仰面一躺，说：“来吧，帮我脱衣服！”
　　日期：2011-4-9 21:57:00
　　我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抬抬手说：“坐好了，我们先聊聊！”
　　丝袜小姐坐了起来，一手撑在床沿上说：“哟，看不出来，还蛮有情调的，怎么？还想来点前戏？”
　　“我想和你正正经经说说话。”我点上烟，吹了一口烟雾说。

　　她走到我身前，伸出双手将我的头抱在她的胸前摩挲道：“乖乖，这是男人最喜欢的吧！”
　　我挣脱开她，说：“先别这样，我想和你好好说说话。”
　　她坐在我的大腿上说：“坐怀不乱，你柳下惠啊！我喜欢！”说罢，在我脸上捏了一把。我站了起来，让她坐在了沙发上说：“我们好好说说话，怎么样？”
　　她一甩头，说：“没劲！”说罢，问我要了一支烟点上。
　　“你也抽烟？”我说了句废话。
　　“女人就不能抽烟？我最喜欢抽你的香烟！”，说罢，她自己满脸通红。
　　一个女孩子，还会脸红，说明她还有羞耻感。我假装没有听见，看着房门道：“这里安全吗？”

　　“嘿，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翘着腿，装着很老练的样子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在这里问你话，安全吗？”我纠正她说。
　　“你是国家安全局的？你是间谍？你是007？”她笑得直咳嗽。
　　我拿出两张一百的大票给她，说：“这是你的小费！”
　　她接过钱，说：“你确实跟别的男人不一样，爽就一个字，我要说两次，爽！”说罢，自己托着自己的胸部说：“但这样的事你怎么这么不爽呢？难道我还不够性感？”
　　我摆摆手，说：“你听我说，做这样的事不难！但我想有点情调好不好？”
　　她放下手，笑眯眯地看着我，说：“说罢，小哥哥，我听着哪！”

　　“你跟李哥熟吗？”我找准机会继续问道。
　　“你怎么还问这样的话？我跟他上过床，你说熟不熟？你不就想听我说这句话吗？”她再次显得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说。
　　“你别误会，我们都是出来混的，各有各的难处，这点请相信我。”我摆手说。
　　“你在跟李哥混？我还以为你是他的朋友哪！”丝袜小姐警惕地说。
　　“所以我想了解一下李哥，究竟可以不可以跟他混？”我顺着她的话说。

　　“这个我怎么知道？”丝袜小姐边说边为我倒了一杯茶。
　　“李哥这人怎么样？”我突然问。
　　丝袜小姐看着我，说：“我还见过什么人敢这么问李哥的？”
　　我吹散浮茶，轻轻呷了一小口。
　　“看你喝茶的样子，倒像当官的！”丝袜小姐笑着说。
　　“李哥这人怎么样？”我抬起头继续问道。
　　“有个性！”丝袜小姐看着我说，“李哥这人很仗义，花钱如流水！很有女人缘！”丝袜小姐对李永忠赞叹不绝。

　　我低头喝着茶。丝袜小姐侧着身子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抬头说：“我听着！”
　　丝袜小姐靠在椅子上，说：“不过呢，李哥脾气很暴躁！要是谁得罪了他，那他可别想有日子过！”
　　“李哥在哪里发财？”我故意问了一句。
　　丝袜小姐惊奇地说：“不会吧，这个你也不知掉？”

　　我喝着茶，微微摇摇头。
　　日期：2011-4-10 20:36:00
　　“他是搞拆迁的大老板，认识的人很多的！”丝袜小姐显出一副很崇拜的样子说。
　　我点点头。她惊奇地问道：“原来你知道啊？”
　　我避开他的话题继续问道：“他经常一个人来这里吗？”
　　“怎么可能啊，他经常和朋友一起来的。”丝袜小姐显得很不屑地看着我说。

　　我拿出李茂生的照片，问道：“以前看见过这个人来过吗？”
　　丝袜小姐伸过头一看，说：“这个啊，李哥的保镖，经常来！”
　　我点点头，问道：“最近来过吗？”
　　丝袜小姐摇摇头，说：“最近很久没看见了！”
　　“多少时间没看见了？”我追问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呢？我每天见的人太多了。说完，她的脸再次涨得通红。

　　我点点头，又拿出马宇的照片在她面前晃晃问道：“这个人见过吗？”
　　她抢过照片，仔细看了看，说：“好像见过！”
　　“什么时候？”我紧盯着问
　　“记不起来了，反正觉得面熟！”她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
　　我再次将两张照片给她辨认，说：“以后见到这两个人，给我电话？”

　　她叼着香烟，故意看着别处，吹着烟雾说：“得罪了李哥，我还怎么在这里混？李哥一咳嗽，最起码可以找来几十个‘操社会的’。我这不是自己找死吗？干我们这一行有我们这一行的规矩！”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发笑，说“你怎么认为我是跟李哥在作对呢？我是跟着李哥混的。”
　　她轻蔑地看了可我一眼，说：“看你那架势，那口气，我才不信呢！有能耐你自己问李哥去！”
　　看来她蛮有警惕性的，我换了一个方式问道：“你我都是出来混社会的人，都不容易，况且我刚跟着李哥出道，风险很大，就像我给你看得第一张相片上的人，其实他也姓李，跟着李哥混的时间也蛮长了，现在混得人影都没有了吧！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自己跟着李哥，到底有没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