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人打交道的行业-尸体解剖工》
第9节

作者: 医卜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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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头说道:“差不多,有点不一样。听说是一些亳州的修炼者,善能驱使小鬼,藏于自己耳中,小鬼悄悄地告诉修炼者方圆千里的人和事,这些小鬼乃是暴死孕妇胎中死婴的阴魂,孕妇的八字是特定的,怀孕和暴死的时日也是特定的,驱使的手段法术也是特定的,这样的小鬼才能灵通。所以很多孕妇和胎儿是死于非命,甚至是设计好的,惨绝人寰。这样的耳报神修炼者,为了利,甘愿为虎作伥。”

  陈再抟说道:“可惜了亳州这块人杰地灵的宝地和名头了。”
  老王头:“说到这,哪还有人杰地灵的地方,本来四大药都:安徽亳州,河南禹州,河北安国,江西樟树,那一块地方,不是土上长灵草,土下藏资源,数千年以来,毓秀豪慧的人物,从不缺少,但现在就差远了去。这小耳报鬼也仗着亳州的灵气,甚是神通。”
  王九洲继续:“耳报神这些术士灭绝人伦,而五鬼催财术更过之,催财术有几种,他们的这种,使用法术,调遣东南西北中五方厉鬼,驱使他们来聚气藏风,本来那家酒店生意不行,但五鬼悄悄作用,把五方来客的步子挪到这家来,把来客的消费欲望暗暗地打开,消费就多了,生意就好了。本来缺少投资方,但五鬼替你卖命地拉投资方的脚和口袋,自然就能短时间扳本暴利。但什么都是有来有往的,五鬼帮你暴了利,你就得助五鬼投个胎,而这个代价是需要人命来抵还的。 会五鬼搬财术的术士,不停地帮人发大财,再夺取该人或家属的命,去渡前面的五鬼,再替代成新的五鬼。流水的五鬼,流水的横财暴财。灭了人的本性,为了一夜暴富,饮鸩止渴。而对外的解释则是,财生官,官护印;横财生大官,大官掌大印。这种术士也加入到藏雪斋帐下,更让人吃罪不起。”

  陈再抟叹说:“那催官符,不听也罢,总之,又是取利害人之术。那就没有办法了吗?”
  老王头谈到:“这个铺子,才是一个分站而已,背后的背后,幕后的幕后,神通到什么地步,还未知晓,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总之,所作所为,为正人君子所不齿,天地共愤,伐而诛之,只是时机未到。”
  陈再抟吐了口气,说道:“师傅,太恐怖了。”
  老王头,在屋里踱着步子,围着陈再抟走了几圈后,说道:“再抟,你可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日期:2011-8-18 11:42:00

  小说连载10:和死人打交道的行业—尸体解剖工。 独行和安身立命
  书接上文,继续。
  话说,王九洲发出一问,陈再抟思索半响,把手中的练针纸包颠颠,说道:“师傅,你刚才所讲的,实在让人不能心静气顺。藏雪斋好像与我们本无联系,却又瓜葛甚大,若承师傅所教,学得仁术救治病人,修得道法铲除不平,责任所系。就不再想那教书匠的悠闲,虽退可安身立命。”
  王九洲,顺过压榨过的十八层纸包,用毫针扎来刺去,进进出出,接着说:“不尽然,这进进出出,本身就是安身立命之道,看安的是什么身,立的是什么命。若做个医学院校的教书匠,教书育人之外,不计名利,虽身怀绝技,却心藏素德,隐逸于世,也能安下罗汉金身,立下菩提善命。就好比严老。”
  然后,又换成压榨过的二十四层纸包,递过去,让陈再抟试试针力。
  老王头接着说:“若学这这望闻问切之术,八法灵龟之针,布下仁心,远离俗欲,潜心行医和修持。十亩载桑,十亩种田;半日诊病,半日读书。做个好郎中,做个澹泊的仁人贤士,也是个好归处。”
  “但暂时,再抟你都做不到,也做不来。”王九洲话锋突转。
  “再抟,你本是百年碧酒的材料,但烧酒独行冲喉的气性,还没化去。何谓独行?与其不能和中庸的人相处交游,不如和志向高远-洁身自好的人交游。志向高远的人进取善道,洁身自好的人有不屑一干的事。这两种人大概失之于周到全面的考虑,而取之于偏狭片面。然而有不干的事,才会有非干不可的事;既然讲进取,也定会有所不取。”

  “独行某一件事,成就名声,建立规范留史。但终究偏狭片面,未能周全,离道法还远。”
  陈再抟,虽临近四十,但对安身立命,考虑没这般深刻,不禁陷于遐想。
  王九洲笑着说:“一流佛祖,二流仙,三流皇帝,四流官,五流烧锅,六流当,七商,八客,九种田。你觉得哪个是你的去处?”
  陈再抟漠然。
  王九洲笑说:“那中九流呢?一流举子,二流医,三流风水,四流批,五流丹青,六流相,七僧,八道,九琴棋。还有那下九流。”
  陈再抟顿悟道:“若能心怀素德,明晓进退取舍,上中下九流任一处,心中没有贵贱之分,就没有烦恼缠身,都可去得。”

  老王头笑着说:“不错,安身本不易,立命难上难,若知自然法,冬夏化春秋。说到你这里,藏雪斋就是你一劫数,如若能过去,就能化去你独行之性。这一劫数,必有一战,虽主角不是你我,但是责任跑不掉。如若过不去,,,,”
  日期:2011-8-18 17:58:00
  小说连载11:和死人打交道的行业—尸体解剖工。一路风水,阳宅病,阴宅祟。
  书接上文,继续。
  话说,这师徒二人,只要寻得闲暇,便聚一起,传道授业解惑也。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暑假尾期,立秋时分,昼热夜凉。这日,赋闲在家的老严头唤来陈再抟,出一趟远门,前往安徽西北地区,转折于亳州—阜阳—太和一带,为渡化某一人间宿世恶果。
  某下午时分,老严心头一动,起局排课,按照指引,转辗来到,太和境辖某一村落,在在某一破落庄稼户门前留步,打量一番,推院门而进。看这家,门高于厅,后代绝人丁;一家两门出,鳏寡必多屈。
  院内主人,也是一老头,抬起头来打量严陈二人,严陈二人也打量着这老头,双方互相看着。看这三人,一个是,岁月刀琢的脸,暗淡无光,透着浅浅的晦气和深深的灰凉,手里放下乡镇上乞讨卖艺拉的二胡,背佝偻着,正是那庄稼老汉--马行善;
  一个是,身穿素色开襟褂,脚踩千层布底鞋,手持一素圆扇,那扇素的是自然色,圆的是裁制功。扇和人相呼应,有诗曰:

  飒如松起籁,飘似鹤翻空。
  盛夏不销雪,终年无尽风。
  引秋生手里,藏月入怀中。
  麈尾斑非疋,蒲葵陋不同。
  何人称相对,清瘦白须翁。

  正是那老严头;还立一人,四十上下,衣着普普通通,相不慌,貌不惊,飘如游云,矫若惊龙,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正是那才脱胎换骨的陈再抟。
  过会儿,马行善心想:看这两人像是有学问的。就问道:“老身儿,恁这是?”(太和方言,老身儿—老师,恁—你们)
  老严头笑道:“我们是***旅游来看镜湖啥的,路过几个村子,来到门口,讨杯水喝,有吃的更好。”
  马行善,忙搬凳椅让座,又倒水,说道:“恁先歇歇,再给老身儿弄些油果子,响午在集会上捎回来的,再就着腌椿菜,得劲里狠。”(油果子—油条,太和的椿叶儿又有名又好吃,是贡椿。得劲—不错,舒服的意思。)
  马行善虽家境不好,但热心地招待这两位外乡人,一阵吃喝过后,三人还在院里,坐着唠嗑。
  老严头:“老弟,你心肠善呀。”一句话把老马头,说的眼泪只掉。

  老马头红润着老眼,叹气:“心善有啥用,老天爷不开眼,俺命咋恁苦。”
  老严头说道:“老弟,我会点阴阳数,说几句,你看对不对?”
  马老头说:“可中,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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