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来剩下四个人,我们满怀欣喜的希望其中能有我们要找的姑娘。
我们兴致勃勃的找到第一个姑娘,这是住在离我家最近的一个,我们希望我们找的就是这个姑娘。结果等我们到这姑娘家的时候,我们看见这姑娘正被医护人员抬进救护车,我们跟戴着口罩穿着防护服的医生打听,然后知道这姑娘得了一种叫什么什么的传染病。随后我和阿诺连忙用衣服捂住口鼻,匆匆离开。
然后我们又找到第二个姑娘,我们敲了半天门才开,开门的还是姑娘的父亲,手里拿着把菜刀,好像是在剁菜,我们冒着生命危险对这姑娘的父亲说我们是这姑娘的同学,这姑娘出来后我们发现这姑娘整整比我们高出一头,姑娘说,你们找我干嘛,我也不认识你们。
我们抱歉的说,对不起,找错人了。
第三个姑娘也不是,我们看这姑娘一个人在院子里浇花,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骗这姑娘出来。
我觉得这姑娘也不是我们要找的姑娘,因为这姑娘是短发,我们也是观察了半天才发现她是女的。
阿诺不死心,说有可能是刚刚剪的。
我说,试试她。
我们说,帅哥,你好。
这女的看了看我们,说有病啊!
我们说,非常不幸,我们刚才经过的时候看见你爸爸被车撞了。
这姑娘拿水泼了我们一身,生气的说,你爸爸才被车撞了呢,我爸爸早死了。
我们说,那可能是我们看错了。
我说,你这发型真个性,刚剪的啊。
姑娘摸了摸头发,说你管的着吗?
我说,管不着,不过我昨天晚上看见一个女的也是这发型,好像是你。
姑娘没搭理我。
我说,后来这姑娘让流氓**了。
随后就看见这姑娘急了,说你个臭流氓,你妈才让流氓**了呢!
说完花盆都扔过来了,我和阿诺抱头鼠窜。
9.
在找到三个姑娘后,我们把唯一的希望全部寄托在第四个姑娘身上。
我们好容易才找到这姑娘的家,
原来她家还是住别墅区的,我们举目望去,附近都是些人工布置的盆景,花红柳绿宴浮桥之类,搞得异常闲情雅致。
我对阿诺说,看见没,这附近住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兴许这姑娘家也是大官。
我们顺着石子铺成的小路找到了这姑娘的家,青砖绿瓦,古香古色。
第四个姑娘此刻就站在二楼阁楼上倚着栏杆,目光空洞若有所思的看着院子里的松竹,仿佛少了魂魄。
阿诺问,你觉得是她吗?
我说,像。
阿诺说,你试试她。
“喂!哎!”我喊了两声,没有回应。随后我把手含在嘴里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姑娘这才回了魂神,惊讶的看着我和阿诺。
这姑娘在我们上空,我们在姑娘脚下,我举头望姑娘,吆喝着,我说你认识我吗?
姑娘看着我,摇头表示不认识。
我说,你再好好想想!
姑娘一边摇头,一边上下打量着我。
我说,你见过我,昨天晚上十点,在天桥街柳巷胡同里。
就看见这姑娘飞快的转身跑回了身后的房间。
我急说,是她是她。
我和阿诺飞快的追上了二楼,楼道里明亮干净一尘不染。刚到二楼,从客厅里迎面而来一个年长的人,怒斥道,你们是什么人,这么不懂规矩乱闯,这里是我家。
我着急的说,我找那个女的,我们要带她去救我朋友。
这人气愤的驱赶我们下楼,说简直胡闹,我女儿不认识你们,更不认识你什么朋友。
我说,你女儿昨晚下自习回家路上被流氓截了,是我朋友救得她。我朋友现在在公丨安丨局呢,他把流氓打了,没她说不清楚。
这人说,胡说八道,你们给我滚,说完抄起了旁边的鸡毛掸子。
我们淬不及防,险些滚下楼去,阿伦拼命的拉着我往楼下撤退,我们的样子狼狈,这人赶着我们一直退出院子才肯罢休。
10.
我气急败坏的向着院子叫骂,有钱就了不起了怎么的,没良心!忘恩负义!
阿伦劝我,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我说,走,先去看看老牛。
我们决定先去公丨安丨局,探望老牛。
我们看到了老牛那一刻拼命忍住落泪,仅仅过了一夜,老牛就被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子。
老牛看到我来了,顿时精神,飞奔过来抓住牢房的铁窗,说兄弟,怎么样了,我是不是能出去了!这儿简直不是人待得地方。
我安慰老牛,说老牛我们找着姑娘了,放心,你很快就能出去。
老牛高兴极了,手舞足蹈的给我们来了个飞吻,太棒了兄弟。
我说,给你介绍个兄弟,阿诺。
我又指指牢房里的,阿诺,这是老牛。
老牛说,你好。
我继续说,这次找到那个姑娘多亏了阿诺。
老牛感激的透过铁窗握住阿诺的手,说谢谢,谢谢。
阿诺说,不用客气,我和叶欢是朋友,你也是叶欢的朋友,我们都是朋友,互相帮助应该的。
我说,老牛你先别着急,姑娘是找到了,我们一定让她给你作证。这里有我们买的烟,你先对付着。
说完偷偷塞给老牛。
因为是拘留室,还不算严格,老牛将烟悉数塞入口袋。
老牛感激的说,谢谢你了兄弟。
我犹豫了一下,问老牛,你说要不要先通知你爸,昨晚你没回家。
老牛拼命摇头,说不要不要,他知道了不得了。
我说,好,我们先走,你再坚持坚持,马上就救你出来。
老牛精神焕发,说快去快去。
从拘留所出来,我不由的愁容满面。
日期:2011-01-27 13:22:04
11.
现在已是中午,想起从早晨出来到现在为止还没吃过东西,一路徘徊,我和阿诺顿时觉得肚子饥饿不堪,我们在路边找了一家小饭店,要了两碗拉面后狼吞虎咽起来。
我很快吃完面,放下碗,我揉了揉膨胀的肚子看着还在细嚼慢咽的阿诺说,那个女的叫什么来着?
阿诺说,你说那个女的?
我说,还能那个,就那个,咱们要找的那个。
阿诺拿出人名单看来看,指着最后一个人名,叫白露露。
对对,白露露,我们还得找这个叫白露露的,我想了想,没别的办法,必须想办法说服她,不然老牛没救。
阿诺,怎么说服?你想到办法了?
没想到呢,我打了个响咯。
废话,阿诺小声嘟囔了一句继续低头吃面。
我坚决的说,就是绑了她也得让她去救老牛。
阿诺愤愤的说,我们再去他家,他爹得拿菜刀追杀我们。
这个白露露是那个班的?我猛然想起了什么。
三班的,跟泼咱们一身水的那个短头发的变态一个班的,阿诺嘴里挂着面,嘟嘟道。
有了!有办法了!我一拍桌子,震翻桌上的碗险些泼阿诺一身面汤。
阿诺捶着前胸嗔怒,说你想噎死我啊!
我高兴的说我有办法了。
阿诺半信半疑,说你有什么办法了?
我们去找那个变态。
阿诺不解的问,你找变态干什么。
我说,变态不是跟白露露一个班吗,我们让变态把白露露叫出来。
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呢,阿诺失望的看了看我,继续低头吃面
我问阿诺,那个变态叫什么来着?
阿诺又从裤兜里掏出人名单来看了看说,夏真。
我说,好,事不宜迟,现在咱们就去找夏真。说完不由分说拉起阿诺就走。
阿诺大叫,我还没吃完呢,我的面!
随后我们来到夏真家的小院,扒着篱笆往里大喊大叫,夏真!夏真!快出来!我们是你同学,听说你病了!我们代表老师同学来看你了!
日期:2011-02-03 23:33:31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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