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3-10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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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心情沉重地走路回到家,堂哥也回来了,知道了情况也哭的肝肠寸断,而在后屋子里被锁而刚刚放出来的林伯母,估计也偷听到了这事情,也发现她在偷偷地流泪。
整个寨子里的人,沉静在悲痛之中。也许有人说,像堂嫂这种人死了,不值得伤心,但毕竟人死为大,大家的情感表现也在情理之中,只是适当的发泄之后,大家还要面对现实。即如何安排明天的事情。
一是堂哥连夜派人去县城请来了一班做法事的和尚。二,另派人连夜丛县城购置了一副棺材,第三,叫村里的两位大胆的村民,明天帮忙捞尸体。
第二天,几十人出发,朝石坑前进。在村子的路上,听说年仅三十三岁的堂嫂,已经驾鹤仙归,村民个个啧啧称奇,又似乎点头默认,好像这也在情理之中。
大家走了一个多小时,到达了昨天的尸体漂浮的目的地。此时是白天,终于清楚地见到了那具尸体,非常恐怖,上衣已经刮的七零八落了,裤子已经没有了。根据这种情况分析,堂嫂不是死在这个地方,应该是在上游某个地方而死,最后沿着水流漂到这个水潭,因为此水潭比较大,并且靠近石壁的水潭形成了一个大缓冲区,而形成一个死角。
当负责捞尸体的村民把尸体勾上岸时,个个不敢面对,连堂哥都完全不敢俯视,可以说是面目全非,按照时间来推算,尸体已经在水中足足浸泡三天三夜了,不变形才怪呢,已经肿大无比。
当把尸体捞上来后,办事者拼命地往棺材里装,更加郁闷的事情出现了,膨胀的尸体根本无法放进棺材里面,塞也塞不完全,即使塞进去,也无法盖上棺盖。最后和尚决定,直接挖个地方,把尸体放进去,掩上黄土,做些法事,也就这样草草了事罢了。
至此,堂嫂完成了生到死的转变。
2011-3-10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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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现在再来看堂嫂的死,符合了她生前对婆婆的两句恶毒的话:我是不用棺材的;就让她暴尸荒野吧。完全符合,我有时想,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有报应这回事呢?不然我真的无法明白堂嫂的死竟然可以跟她的恶毒划上等号。她的死因,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疑问,应该是抓鱼的过程中,不小心掉进水潭,由于不识水性,最后导致淹死,淹死之后,再给水流冲到下游。
但我还有另一问题无法弄明白,那就是根据下村那个村民提供的线索,堂嫂离开下村前说的话,是说有人说石坑“毒鱼”,于是她去捉鱼,这个实在是太耸人听闻了。整个村子的人,没有任何人知道石坑要“毒鱼”,并且事实证明石坑根本没有人去“毒鱼”,那么这个“有人”,即告诉生前的堂嫂石坑要毒鱼这信息的人究竟是谁?这个人至今也没有找到。难道是一种存在的力量,或者是堂嫂生前的一种幻想?这个不得而知。
另外,我再向大家分析一下,棺材事件中的,堂嫂看到棺材的亮光,估计是不小心手电筒照射到棺材上,一般棺材的头部都是油漆的,或者用金粉写的“福”字,所以造成棺材反光,这是有可能的,而遇到厕所里蜡烛突然点亮燃烧,应该是厕所里本来有人,以前在厕所出恭,很多人都是带蜡烛的,这个不足为奇,估计是堂嫂太紧张造成误会。
堂嫂死后,其婆婆——林伯母再活5年,年七十又五,算是善终。善恶各有报,如果各位不相信,以后还会出现更加离奇古怪的故事。
请继续留意第三个故事:堂哥之疯
2011-3-12 2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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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堂哥之疯
九十年代中期,在一个夏季的深夜,夜静无云,月华如水。村里有一个中年男人,全身裸体,从他所住的寨子里,慢跑到村尾的一个寨子,然后在一间荒废的房子门前,一本正经地敲门,同时嘴里好像嘟囔着什么。
这信息,主要来自村里三个目击者的窃窃私语的描述。第一个目击者是跟当事人同一个寨子的阿发叔,他当天晚上刚从茅厕回来,朦胧中看到此人在乡村的道路中向下跑,走姿很怪,似乎在走,又像在跑。
第二个是在村中间寨子的老福古,他当时刚去田间看田水,他远远望见此人时,觉得很古怪,赤身裸体,还以为此人在晨跑,但想想,时间不对,并且不穿衣服,连丨内丨裤都不穿,在乡村的半夜中游走,如果是正常人,也是伤风败俗的表现。
第三个目击者是离这个废弃房子的不远的一个房子的主人——德婶,她深更半夜听到有人敲门时起来,竟然看到了一个人在敲邻居的房门,这让她老人家惊讶无比,因为废弃的房子已经长达10年之久无人住,经过风吹雨淋之后,此房子后面已经开始崩塌,怎么可能有人找此房子的主人呢?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敲门人在嘴中似乎在不断重复着叫这个废弃房子主人的名字:敦叔。
夜晚的缘故,三个人目击者的描述都没有确认此人是谁,但他们跟全村人一样,天亮了就知道了此人是谁。
料想大家已经猜测到此人是谁,因为我故事标题已经注明,没错,他就是我的堂哥,二伯父的儿子,我爸爸的亲侄子。
2011-3-13 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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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事发2小时后的凌晨,堂嫂叫醒了住在不同寨子的我爸妈,然后慌慌张张地赶到堂哥的家。此时,堂哥的家已经有了部分亲戚,包括堂哥的2个小舅子等人,个个都神情疑惑,想着天亮后如何处理。
此时的堂哥被关在他的睡房,陪同者有另外两个堂哥,据说此时的他已经完全神智不清,除了认不出身边最亲近之人外,还要乱仍乱摔东西。在外面房间的人,可以听见堂哥在叫嚷,但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根据他胡言乱语中的重复词出现次数最高的是:敦叔,排行第二的是:三千元。
大家终于熬到了天亮,亲戚们决定,把堂哥送到县城的人民医院。但无论众人如何拖曳,他始终龟缩不出,躲在房间里。大家从心底里达成共识,堂哥得了神经病。对待神经病人就要用点特殊的办法,找人轻声细语地骗他去县城找小妹洗脚,他倒乖乖地准备跟人走。
就在众人收拾东西要走时,一个人赶到了堂哥的家里。
这个人的身份比较特别,叫曾阿牛(花名),是村里的无业游民,但自从六喝彩在家乡兴起之后,此人找到了人生的第一份工作:抄单。他的出现意味着两件事情,一是收钱,二是派钱,即为中码者派钱,为不中者收钱。
然而,他这次的到来,并没有受到大家的接待,毕竟众人忧心忡忡,如果是平时,大家早就问他了,阿牛啊,昨天出的是什么生肖?村里有谁中啊?下期下注什么比较好啊?只见大家都真缄口不言,他却说他要私自找我堂哥。
现场的人没有一个人回答他,众人都默默无闻,然后哄着我的堂哥去县城,见此,曾阿牛灰溜溜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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