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把飞来的子丨弹丨挡出去了,我看这人真是玩命来了,那我还跟他们客气什么,我上去就是几铁锹,好在者爷我练家子出身,有功夫底子,第一下就把那小子的手枪砍落了。”王者接着眉飞色舞地比划起来,“第二个人见状,也拔出枪向我射击。者爷我当时就想,你那破玩意打出来的子丨弹丨,我都像乒乓球一样给你打回去!可能被我威武的气魄震慑住了,他的那一枪竟然卡壳了。我哪还容他再开枪,十八路铁锹铲法,我就使了出来,打的他俩落荒而逃。”说到这儿,王者挺直了胸脯,一只手手心朝上举过头顶,来了一个杨子荣式招牌动作。
“你别吹牛行不行!”我已经被他气的不行。
“我想啊,他们手里还有一把枪呢,等把卡壳的子丨弹丨拿出来,再来找我,者爷还得跟他们费事,所以哪能放他们跑了。二一个我已经猜到,他们可能是绑莎莎的坏人啊,想跑没门儿!我捡起地上的枪就追了出去,他们从院的西门逃走,然后开车就跑。我想我得追上他们啊,就开上吉普车追了下去。”突然他不说了,环顾了一下我的车,“我早就和你说过,让你换车吧,你就是不听,这回明显比不上人家。他们开了一辆Q7,我这个追啊,要不是我的车技高超,早就跟不上他们了。他们一路向南就扎下来了,MD,后来马上就要追上他们时,你这破车竟然没油了!”
我看他说到这儿不说了,气我够呛,“Q7!你怎么不拿我的车和凯燕比呢,赶紧说后来怎么了!”
“没油怎么办!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从我眼皮底下逃走了呗。”王者说,“我正郁闷呢,电话响了,就接到了莎莎的电话,然后我想办法加上油,找到莎莎,这不就来救你了吗。”
听王者和莎莎说完,我如释重负,他们都遇到了凶险,但都化险为夷,现在毫发无损地坐在车里,我很欣慰。我又接着问,“你应该看清那两个人了吧?”
“半夜地下室,那么凶险的环境下,你能记住人家长什么样?不过我砍掉第一个人手枪的时候,给他的手背上留了一道深深的刀口,溅出好多血,估计他的右手应该废了!”王者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把手枪!
这把枪竟然是95式手枪,手柄和外壳都是精工塑料制成,这种枪整体重量轻,后坐力小,是现在精英部队的标准配置。那两个人怎么会有这么精良的武器,一般混黑道的人手里如果有枪,也是54、64手枪的仿制货,这枪分明是货真价实的行货。
“另外一个人也是这样的手枪吗?”我问王者。
“你猜我能看清那枪是什么样吗?”王者反问。
“95式手枪是不会卡壳的,那人用的不是这种枪,要不就是那人没使过枪,一紧张忘了开保险。”我分析道。
“即使开了保险,我一样将子丨弹丨打回去!”王者继续吹道,他又突然对我好奇上了,“你在洞里边都干啥来的,怎么出来的?”
我就将在石室里的遭遇和他们讲了一遍,他们大呼神奇,尤其听到我说石室里原本有一男两女时,王者来了精神,非得让我描述一下那几个女子的身材相貌,然后又说我一定是想女人想的神经错乱了。我也在想,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自己绝不会相信别人告诉我这样的奇遇。
我打开装着赤唐叔快件的袋子,将三个快递盒子和王者从小楼拿出来的那个对比,莎莎确定了快递单上的字迹,就是张赤唐的亲笔。
四个从台湾台中市寄来的快递,两个绑匪中一个人操着台湾口音,我家找到的拍卖画册上红色记号笔标记的台中市,这些都将台湾和我们联系起来。
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日期:2012-5-11 15:00:00
第八章大国南疆(1)
台中,宝岛台湾第三大城市,是中国台湾省中部经济、交
通、文化中心,这是莎莎和我的目的地。
7点我们就早早过了机场安检,等待验票登机。距离我们从大王村出来,已经过去了三天。
那天回到市里,先回我爸妈家报了平安,然后就上网看微博,没有任何赤唐叔的消息。三天的期限已经到了,我和莎莎商量是不是该像赤唐叔留言上说的,三天没他的消息就让爸爸去找他的律师。商量的结果是,莎莎不相信赤唐叔会出事,暂缓告诉我爸,要我和她马上去台湾,去寻找失踪了快十天的她的爸爸张赤唐。
我和她一样着急,一天找不到赤唐叔,就一天睡不好觉。但我们还是没有参透他留言说的:“快把我给你的铜人坐像藏好,带莎莎去找大青刘!快!”,“莎莎是子时三刻东南生!”
,“人治兽!”这几句什么意思,莎莎也根本不认识什么大青刘。
因为莎莎以前跟赤唐叔去过两回台湾,熟悉办理流程,她就负责了所有手续。王者也想和我们去台湾看看,但被我劝说留了下来。不是让他闲在家里休息,而是继续找公丨安丨的朋友调查两起命案和拍卖行盗画的最新进展,邱常山在台湾的真实身份,四环撞车中受伤的莫小青是什么人,还有想办法弄清谁是大青刘,并在北京随时配合我们的台湾之旅。王者无奈的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这两天还一件奇怪的事,就是吴老板联系不上了,电话打不通,去了一趟他的画廊,店员也不知他去哪了。我隐约觉得吴老板有很多事瞒着我们,他的失踪也和最近的事有关。
我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闲坐着,手里摆弄着铜人坐像书签,都看几天了我也没看出它有什么特别,有什么重要。不过就是一个精致的书签而已,为什么赤唐叔要在危急时刻,让我把它藏好?它甚至都和莎莎的安危一样重要,我百思不得其解。
莎莎见我看得入神,问我“青峰哥,你说我爸爸为什么要让你藏这个铜像,为什么要从台中寄回来四幅项圣谟的画,还不是寄给你和我?”
“我也想不明白,原本还想找到你,向你求证呢,可你知道的比我还少,那四幅项圣谟的画,寄给四个不同的人,为什么会这样?而且还恰巧和拍卖行丢失那三幅画是同一个画家。”我说。
“可爸爸从来没有提过那几个人啊?”莎莎说。
我回想快递箱上的收件人名:莫女士,琨女士,饶先生,茗先生。我心头一激灵,这不会是赤唐叔留下的暗语吧!
“你记得赤唐叔都寄给谁了吗!”我问莎莎。
“莫琨两位女士,饶茗两位先生,怎么了?”莎莎反问道。
“因为快件不分先后,如果把这四个姓重新排列,可以是莫、饶、琨、茗,对吧!”我兴奋极了。
“对啊,那又怎样?”莎莎道。
“这些字的谐音可以连成:莫饶坤冥!”我几乎喊出来,“赤唐叔好像是在传递一个信息,叫收邮件的人不要饶恕坤冥兽!正好里面的项圣谟画与坤冥兽有关,很可能是用来引诱坤冥兽的。”
“你是说我爸爸将四幅项圣谟的画寄给一个人,然后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不要放过坤冥兽?”莎莎顺着我的思路分析道。
“这个人很可能是赤唐叔让我带你去找的大青刘。”我接着说。
“怎么事情又归到了,我们不认识的一个人身上,到底谁是大青刘啊,真是急死人!”莎莎已经急的耍泼起来。
“现在还只是猜测,到了台中找到你爸爸再问清楚吧。”我安慰莎莎道。
我们是先飞台北桃园中正国际机场,转车到台中,北京竟然没有直飞台中的飞机。经过三个半小时我们到达桃园中正国际机场,五月的台北已经是夏意十足,人们已经只穿短衣裙子,比北京要早上半个多月。
因为这次是寻找张赤唐来的,完全没有旅游的心境,虽然莎莎曾经和赤唐叔来过两回台北,知道赤唐叔在这儿有几个朋友,可现在不知他遇到了什么凶险,没敢直接联系他的台湾朋友,怕打草惊蛇,这也就意味着我俩只能两眼一抹黑地瞎找乱撞。首先我们要找到赤唐叔发快件的地方,台中市府前街135号,看看那有什么线索。
我和莎莎租了一辆车,从台北到台中170公里,高速很通畅,2个小时我们就驶进了台中市区,这个城市据说只有不到300万的居民,一个很悠闲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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