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展品都是私人Club成员提供的,五十幅作品分属十二位明清大师,我们希望展览体现出典雅古朴,最大程度地展现古典文化深厚内涵。"莎莎说。
三位业务员认真的笔记着,男经理说:"恩,我也很认同您的想法,听您昨天电话里说这些明清作品有项圣谟、朱耷等的真迹?"
终于说到我们想要重点了,莎莎看了我一眼,"是的,你这里办过这几个人的画展吗?"
男经理顿了顿说,"不瞒您说,我们的一个客户曾经找我们办过项圣谟的画展,就在几天前听说他的几幅项圣谟的真迹被偷了,现在还没找回来。"
日期:2012-5-12 20:58:00
第八章大国南疆(5)
男经理顿了顿说,"不瞒您说,我们的一个客户曾经找我们办过项圣谟的画展,就在几天前听说他的几幅项圣谟的真迹被偷了,现在还没找回来。"
听到这儿我心头一震,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被盗的几幅项圣谟的画,会不会就是赤唐叔邮寄的这四幅画呢?如果是,那赤唐叔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几百万的市场价足以让他从富翁到阶下囚。
"哦?是在你们办的展览中被偷的吗?"我问。
"呵呵,先生您请放心,我们办过的展览都是安全的,他是在自己家的保险柜里被偷的,据说盗贼技术极为高超,没留下任何痕迹。但这只是道听途说,不一定是真的,呵呵。"男经理对我说。
“那怎么会丢呢?”莎莎问。
"我们也不是十分清楚,只是听说被盗时家人还都在,家里有保安还有监控,却没有一个人察觉,等保险柜报警器响起时,画已经丢了,确没看见半点盗贼的影踪。"女经理说表情丰富地描述。
"这位藏家是是姓邱的先生吗?"莎莎尽量保持平静地问。
"邱先生?不是的,这位藏家是台中知名的女企业家萧淑娴女士,一周前吧都见报了。"女经理说,"说来奇怪,保险柜很多更值钱的藏品,盗贼却只拿了项圣谟的四幅画,所以都想不通是何道理。"
一周前项圣谟的四幅真迹在台中被盗了!
这是怎么了,短短一周内,原本不是多么受人追捧的项圣谟的画作,竟然成了烫手的山药,连连失窃。
我实在不愿意将这样的事于赤唐叔联系起来,但丢失的画作数目和出处竟然完全一致,赤唐叔在武圣庙邮寄的四幅画应该就是这个萧淑娴丢失的!
就在莎莎和几个展会的工作人员讨论展览细节时,我的大脑无数次的将这几天的事和今天的信息进行排列组合,几乎每种组合的结果都一样的糟糕。
赤唐叔为什么会跑道台湾来盗窃项圣谟的画作,这些画作的价值不过几百万,他怎么会冒着坐牢的危险和莎莎的安危去盗画,这些画又隐藏了什么秘密值得这样去做?现在的赤唐叔在哪里,难道这件事已经可以让他不管女儿,抛开亿万家产和自己的生命?
也许是我太悲观了,一切都是我在异想,如果一切都能向我想象的事情发展,那我早就成为亿万富翁且身边美女如云了,应该比facebook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早上十多年!所以我的分析在没有验证前都是可能性之一,唯一有用的就是在我们没有任何其他线索的时候抛出来看看。
结束在展览会的会谈,我和莎莎离开了中央大街返回快捷酒店。
一路上我们分析着各种可能性,莎莎更担心赤堂叔的安危了。现在的我只有昧着心安慰莎莎,赤唐叔一定不会有事,我们一定会找到他。
刚进旅店房间,眼前的一切又把我们惊呆了,房间像当被洗劫过,所有的物件都被翻腾理一遍,我和莎莎的行李也被彻底翻开,里边的内衣裤横七竖八的扔在地上。
日期:2012-5-12 21:13:00
第八章大国南疆(6)
刚进旅店房间,眼前的一切又把我们惊呆了,房间像当被洗劫过,所有的物件都被翻腾理一遍,我和莎莎的行李也被彻底翻开,里边的内衣裤横七竖八的扔在地上。
我快速将莎莎扯到身后,示意她留在门外,我抄起门边柜子上的瓷杯,慢慢向房间里巡视,看还有人躲在房间里。
没有!已经离开了。
“妈的,哪都不安全了,换了地方也能被人找到,看来咱们还得换地方!” 我把莎莎叫进来,让她查看损失。
“昨晚和今天应该不是一伙人干的,你快看看丢没丢东西吧,我的现金就在那儿呢”我指着散在我行李包旁边地上的几千元现金,“看来不是求财来的。”
“既然到哪儿都躲不过,索性咱们就不搬了,等着他们,倒要看看能怎么着!”莎莎又显示出她豪放的痞气了。
“应该是冲着。。。”我说。
“项圣谟的画!”我和莎莎异口同声。
“谁会怀疑我们手中有项圣谟的画呢?”莎莎紧接着问,“难道是抓过我的那些人,知道那四幅画已经落到了我们的手上?”
“不会!如果是他们,那他们直接像当初绑你一样,绑了咱们,然后再行刑逼供让咱们交画就行了,还费这么大的周折干嘛?”我分析道,“别忘了,今天又有一拨人知道咱们手里可能有项圣谟的画了。”
“你是说展览公司?”莎莎说。
“也许吧,好在咱们把画放在庙里了,否则现在就得哭了,一会儿得转移个地方!”我提高音量说。
莎莎一脸惊诧,还没等莎莎反应过来问,我拉住莎莎的手就向房间外走,并给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莎莎反应也快,顺着我走出房间,坐电梯来到旅店最顶层,出了电梯我们在旁边等了三分钟,看有人跟踪我们上来吗。
确定没人后我俩开始寻找上天台的通道,竟然上天台的门没有锁,到了天台我示意莎莎将我俩的手机都留在天台的门口,她一脸不解但还是照做了,然后我和她来到天台的另一端。
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天台的门,“房间可能被装了窃听器!手机也很不安全,不知是不是会被窃听。”
“为什么?”莎莎疑惑。
“能知道我们来台湾的人必然和绑架你或赤唐叔有关,而现在除了王者咱们三之外,没有人知道翔升莫的画已经落在了我们的手上。但今天洗劫咱们房间的人显然是在找画,他们没找到,很可能留下窃听装置探听我们到底将画藏哪了。”我解释道,“刚才我们在房间里说的话太多了,当我意识到时已经暴露了很多信息,现在我们还能弥补,如果真是被监听了,咱们就反监听找到他们!”
“哦,我到真没想过这么多,刚才说了那四幅画已经落在我们手中了!怎么办?”莎莎急着问。
“现在只是猜测,我刚才说在庙里,就是在试探是不是被监听了,一会我们回去就出发去武圣庙,到那儿就知道是真是假了。”我顿了顿接着说,“现在咱们要准备两件事,一是去武圣庙来确定是不是有人窃听,二是你需要在路上想办法脱身,找公用电话给王者打电话问问现在的情况,还有让他一定保管好画!而且我对接下来要遇到的情况完全没有把握,你打完电话就找个地方先躲起来,我都处理好没问题了,再找你去汇合。”
“那怎么能行,你如果遇到了危险,我怎么向大爸爸大妈妈交待!”莎莎摇着头一脸认真。
“哈哈,你用什么交待,如果真有事了你还能去报个警啥的,否则全完!放心吧,没事,你哥我是等闲之辈吗?”我安慰着莎莎接着说“昨天到台中路上你记得咱们路过一所大学不?”
“记得!”莎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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