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宝日记之 人生何处不尴尬》
第10节作者:
一只赖宝 付裕嘿嘿一笑,冲老二一竖大拇指,表示笑纳。
我凑过去打量,其实我也喜欢这玩意儿我忘说了,而且这把甩刀真是不错,黑色镂空磨砂的柄,展开后乌青刀刃泛着寒光,真乃刀起携风身首离,刀落血溅刃无红……
我这边还兵器赞呢,袁老二拉着骨头已经走到门口了,扭头溜嗓子:“哎哎!别在这耗着了,去牛革的场子坐会儿,帮骨头宽宽心。”
闻听去牛革那里,我摇头摆手,我是实在受不了牛革千百遍又是车又是钱的美好憧憬了,这些理想化,听第一遍还热血沸腾的,但聊上一千遍以后真是连自己都不信会有实现的那一天了。况且牛革助场的那个夜店也太闹了点,我正想安静一下好好理顺我和曼曼之间的爱恨情仇呢。
付裕看了我一眼,明白我的意思,也摆手:“我们俩就不去了,正好聊点别的事,你把骨头这尊瘟神请走我就阿弥驼佛了。”
日期:2008-3-27 11:37:56
袁老二带走骨头之后,付裕让我今晚甭回去了,转身拎来一瓶全是洋字码的酒和俩杯子,我问什么酒,付裕边倒酒边摇头:“说不明白,叫什么拿破仑什么的,别人送的。”
我拿起杯抿了一口,笑:“喝白酒看度数,喝这洋酒就是看瓶子,我喝着都一个味,分不出好赖来。”
“别废话了,开始吧,我都猜到了,不就是曼曼的事么?”付裕给自己倒上,又扭头问我:“哎,要冰块么?”
我把杯子递给他:“你给我往里面打个鸡蛋得了。”
都笑。
聊起曼曼,我就忍不住长吁短叹,以为是天仙配呢,谁知道是画皮。
付裕听完我的感慨与陈述,马上声明无条件支持我的分手决定,又说其实周围这些朋友背后都议论过,没谁看曼曼顺眼的,嘴上无德不说,每次参加聚会都傲得跟鸡立鸭群似的,大伙也议论过说我算是被制住了,自不量力的以为能和曼曼这样好高骛远的女人白头偕老呢,实际上命中注定被甩没商量。
我笑,不气。没所谓,谁没背后议论过别人?谁没在背后被人议论过?况且现在听来,这些人说的也都是实话,我之前一直是只缘身在此山中来着,以为占山为王了,其实是落草为寇了。
一瓶什么拿破乱伦的喝了大半,也没个花生米老虎菜之类的下酒,干喝极易上头,但也喝出些真理来,比如付裕的一番话,彻底坚定了我分手的决心,固若金汤了!至死不缩了!
付裕说:宝啊,不能这么玩自己了,曼曼再漂亮也不能是天山童姥啊,现在这样,你这爱恋得还有个鸟意思啊?人家曼曼在外面夫君成群的,一点没耽误,你在这跟她这么耗着,你不是耗自己的风华正茂呢么?
我一拍惊堂腿,这不就是一语惊醒植物人么!我真是在浪费青春啊,我这清晨八九点钟的太阳,怎么能就这么甘心让曼曼把我弄成日全食呢?
于是借着酒劲当场给曼曼发了短信:醒了联系我,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付裕在一旁拍手:“纯爷们。”
日期:2008-3-27 12:13:38
5、有时候哄领导就跟哄孩子似的,经常跟自己说:别一般见识,他(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
日出东方,睁眼醒酒,虽然和付裕秉灯夜谈的一共也没睡几个小时,但醒了就睡不着了,猛想起昨晚酒壮怂人胆的给曼曼发了谈判短信,于是开始惦记无止境起来。想归想,真要是面对面玩绝情,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张嘴。
说狠话谁都会,但我挺不愿意厮守不成就反目成仇的,那以前不都白美好白幸福啦?所以我得婉转,得谦和,得和风细雨,得润物细无声,得让曼曼同意分手比答应我求婚还开心……这挺有难度的,我得琢磨啊。
付裕还在梦一场,我冷水抹了把脸出门回家,现在这身衣服全是酒气,起码换身行头再去上班。
出租车上拿手机看时间,意外发现已经关机,回忆良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操作的,犹豫着开机,死盯着屏幕,生怕蹦出一条曼曼足以让我失魂的短信回复来。果然,一条未读短信赫然在目,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怕什么,归根结底应该是对今天可能要面对曼曼的摊牌毫无自信。
好在,短信不是来自今天的谈判方,估计曼曼也没这么早起床看短信,不过我还是小小诧异了一下下,这未读短信依然来自那个陌生号码,三个字:睡了么?
这短信的语气,不单温柔而且暧昧,绝对是极品熟人才能这样询问,看了一眼接到短信的时间,不到凌晨五点,那时候我已和付裕扣杯入眠不到半个小时,我真是有点佩服拿陌生号码和我开玩笑这位了,这闷子逗的真是有毅力,比我还能熬夜!
不过这条短信倒是证明了此局绝非曼曼所设,你想啊,如果是曼曼设局在凌晨五点短信调戏我,那我之前发的短信她也必然收到了,自当没有不回我的道理。
于是乎坦然,不是曼曼就爱谁谁了,不回。
日期:2008-3-27 12:14:59
拿钥匙开门时我还小心翼翼的,鬼知道昨晚那对醉鸳鸯这会儿起床没有,千万别是俩人早晨睁眼后再次激情澎湃,我一开门就满屋子莺声燕语的。
意料之外,一开门正遇到唐墩呲牙咧嘴的捂着肚子,穿客厅往自己房间走。
我乐了:“哎呀?不会吧?怀上了?”
唐墩无力的一摆手:“你笑吧,没力气跟你扯淡,我算让老天爷玩惨了。”
“怎么了这是?”我换鞋,同时偷偷张望,想确定黎梨的方位和她的状态是否衣冠不整。
“昨晚买的东西他妈的不卫生!靠的一说我就想哭!”唐墩一脸哭丧,扶着墙对我作结案陈词,“昨晚你不是走了么?你也知道我和小黎是真心相爱的。”不睬我竖起的中指,唐墩换了姿势靠墙喘气,“我和她打情骂俏着就吻上了,我跟你说,吻着吻着都他妈吻到我床边了,都开始往床上倒了,忽然就犯病了,开始是我,我还忍着呢,但一个屁没忍住就翻滚出来了,那味……什么情调都没了!然后就是她了,比我还严重似的,一捂肚子直接就冲洗手间了……他妈的过期熟食加冰啤酒啊!拉得我……宝,你看我是不是瘦了?”
我只脱了一只鞋,基本笑得再没力气脱另一只了,老天爷,您太可爱了!
缓了气息,我擦了下眼泪:“靠,我还以为你昨晚是肾到用时方恨少呢。这么说你昨晚和小黎没成?”
“成个屁啊!拉了一晚上!她一趟我一趟的,为了抢洗手间差点吵起来。”唐墩撇着嘴哽咽了,“都快拉脱肛了,那还有力气干别的啊?我这心哪……”
后悔死我了!你说昨晚我怎么就没在呢?我干什么要走啊?真是一迈足成千古恨。
“那黎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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