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宝日记之 人生何处不尴尬》
第26节作者:
一只赖宝 好在过程中也不单是饮酒寻欢,大器讲了些他在国外时候的境遇,打工也好,上学也罢,还有被抢劫被枪指着脑袋的时候,说的在桌诸位都凝神屏气的,着实为他这险象环生的经历捏了把汗脚。
也聊到程烟,刚刚来北京一切适应中,公司给租的房子十分偏,出门转弯走几步都能踏入河北地界了,虽然公司给配了一辆红色MINI Cooper,但每天上下班的交通足以把正常人逼出抑郁症来。
大器闻言满脸酒红的大手一挥,择日就帮程烟搬到他家去,他家那跃层六七个房间,搁下个一米六五大小的活物绰绰有余,房租就是陪大器说说话,重温童年,我们这批独生子女有时候很需要这些亲情旧感的。
程烟推脱,大器坚持,我和付裕帮腔,一来二去这事就算暂定了。
也聊起付裕,他混得风生水起的自然敢故作谦逊的小谈创业经;聊起我时直接摆手一句“还是那样”直接搪塞,我这混得驴唇不对马嘴的,就别在大器——尤其是程烟面前露怯了。
虚荣心害死狗。
临近尾声时,骨头适时电话至,先询问晚上是否去,称二哥带了兄弟三五成群,显然是告诉我们:讲义气,学二哥。
付裕一口应下来,反正是去看热闹,再者打起来也不怕,有袁老二在,基本爱谁谁。
骨头美不胜收,电话里马屁连连,我和付裕都成了义薄云天的侠客,这点我们都知道,骨头巴不得晚上谈判他这边多一人,哪怕是小儿麻痹或者脑血栓呢,多个人壮份儿胆。于是付裕适时推出大器,告之我们这边多带一位,骨头自然求之不得,称兹要来的都是亲哥,谈判之后晚饭夜宵打牌嫖妓他包了。
搞定晚局,买单走人。地方是程烟定的,她抢;大器一旁义正严词兄弟之间不讲俗套,这顿他请了;付裕当仁不让,一起吃饭绝不能女孩买单已是规矩,为大器接风更不能主破客财……我在一旁跟着咋呼,也摆出阻拦其他自己掏包的姿态,心知肚明反正这顿盛宴落不到自己头上,的确混得不如人家,但男人要的不就是面子?
虚荣心害死猪。
【这几天在忙一个合同纠纷和解约的事情,这自己个的心情比股市大盘还折磨人,有点焦头烂额的美感,惦记着尽快解决呢,这年头谁想当原告啊,多少黄世仁都被杨白劳给逼死了……昨天更新有点少,今天努力吧。骚个瑞先。顺便谢谢有几位朋友给予的细心指正,希望还能多挑出硬伤来,但别戳软肋……多贼,咳咳。】
日期:2008-4-12 20:18:32
最后还是付裕买单,服务员收钱欲走,我气沉丹田豁出脸面张嘴喊出:“服务员,打包!”
话音未落,倒是奇怪了,这么大的包房,怎么有回音呢?扭头看,真好和程烟的诧异目光对视,怎料想喊服务员打包,竟是我和程烟不约而同、异口同声、两口一词的叫出来,分秒不差。
相视一笑,我无比绅士的一伸手,心里那叫一个甜蜜。默契么?那就是缘分,所谓缘分天注定,那这份缘分就是上天安排的,你说屌不屌?——多完美的自欺欺人,至此在大器家借口洗手间实则去阳台短信把机会拱手给付裕的阴霾一扫而空。
程烟也没客气,指点江山了几样所剩颇多的菜码,并细致教服务员如何打包,只包对的,不包废的。
大器在一旁酒精中豪放:“都包!都包!围碟也要,晚上回去下酒呢还!”
本来我还惦记着打包了的菜肴会和程烟推辞一番谁拿走,大器直接下令晚上要是结束的早,都去他家,就着这些菜再聊聊改革开放二十几年。于是谁都不言语了,陪好大器就是今天的使命,虽然来日方长,但真正的友谊怎么会怕麻烦?
【本来这两天因为合同纠纷就一脑袋卤煮了,今天挨了匿名骂,虽然早习惯了,但还是稍微反击一下,正有火没地方撒呢!
那位嘴长在屁股瓣中间的什么鬼怪,我是挖坑写帖子,但我不欠你的,我不更新了么?别跟我装爷爷,没准你现实里活的比我还孙子呢,我就必须每天守着帖子更新?我就不能有点别的事?我不糊口啊?去你的狗屁义务!就我对你有义务?我给你帐号,你给我不用多,每月打两千块钱来,我就只给你一个人写,好不好?你觉得更新慢可以不看,你不爽我可以不去群里,不去我博客,你张嘴就一脸正义感好像我欠你似的骂街,我抽不着你,但肯定骂回去!你才要小心生儿子没屁眼呢!你不知道屁眼是用来夹断你的?操!】
日期:2008-4-13 10:07:22
出沸腾鱼乡,依然是大器和程烟开奥迪Q7,我和付裕森林人。一行人去接唐墩。
在唐墩公司大厦楼下停车等人时,终于接到了神来信:我忙你也忙。
感觉奇异,忽觉得踏实了一下,这一下午神来信没回信息总觉得空,于是脸上不由自主的笑,按键回信:忙忙忙,忙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还是为了不让别人失望。
付裕扶着方向盘看我傻笑很费解,询问之下惊讶:“还有联系?那个骗子?宝爷,快半个月了吧?你也不怕是个巨大的套啊?还美呢!”
“呵呵,只有我套自己,没有别人套我,除非我自愿。”我嘴上硬,心有恐。的确,这也是我一直怀疑的,若真是熟人恶作剧,可就不止是高明,还巨有耐心啊,长时间把我搞成惯性索求,然后玩患得患失,那就太阴险了!
“起码你调查一下是谁啊,男女都不知道。”付裕点开音响,音乐传出,张靓颖的《我们说好的》。
我犹豫一下,伸手关了,怕付爷触音生情想起不该想的,嘴上应对他:“应该是女的。”
“哦,曼曼?”
“估计不是。”
“哦,难怪。是女的你肯定保持联系,省的和曼曼分了之后,你的夜生活就改手动的了。”
“胡说,我是那种人么!”
“对,你是人么!”
打嘴架的功夫,唐墩屁颠颠蹿了过来从外面敲车窗,敬礼打招呼就是不上车。
付裕按下车窗:“毛病啊你?装什么交警?”
“哟?哟哟哟,”唐墩探下身子来,贼眼溜溜打量我和付裕:“怎么了这是?至于么?你俩穿成这样是打算今晚抢戏啊还是当迎宾啊?”
车内二人不约而同伸手竖中指,又不约而同开始扣安全带,我比划着让付裕关上车窗,同时朝唐墩摆手:“你不上来是吧?自己打车去吧,拜拜。”
“哎哎别啊!”唐墩一下把手伸进车窗,付裕坏笑着我行我素,车窗上升,把那只障碍之手夹得跟泡椒凤爪似的,唐墩的脸也马上因疼痛而狰狞了。
“哥哥!哥哥!求你了,我这是右手!我还得靠它排解寂寞呢我!”狂吠的告饶,唐墩整个人都靠在车门上了:“我没说我不上车啊,我等人呢,我多带一个人没问题吧?”
“女的?”付裕按下车窗。
“黎梨吧?”我预测。
唐墩抽回保释了的右手,疼惜的吹气:“都对,你俩的答案加一起就一百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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