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哥,你说这个世界上,男人和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意思?”
“是不是男人都想当韦小宝?”
“可能吧。”
“那你怎么没想呢?”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啊?”
“那。。。。”
“哈哈,小徐,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你说群乐那个酒店的老板,应该是很有钱的,我听小南说的,他一个小老婆卷了三十万的现金跑路了,就导致群乐易主。”
“呵呵,男人都想当韦小宝,那是因为韦小宝不仅老婆多,还钱多,而很多男人都只看到了老婆多,没看到钱多这一条。”
“那也是,那齐哥你是不是说你现在钱不够多啊?”
“你怎么老是拿我说事,是不是特别无聊啊?”
“是啊,是有点觉得无聊。”
“你也物色一下对象啊,找个男人打发下时间。”
“我也想啊,不过没有看得上的。”
“哈哈,你的眼光是不是太高?”
“是啊,你说你天天在我身边,我怎么还能看得上其他的。”
我刚要回答,那边又发来一条: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知道你和小南好,我是说,和你一样好的男人。”
“我知道,人和人是不同的,关键是懂得去发现。”
。。。。。。。。。。。。
我想,这是徐思琪爱慕的表示吗?如果是,我是不是该回避,我又想起以前在深圳的日子,那时候在小柯、小邓、白婉黛之间的纠缠,那种日子不开心吗?也不是,只是有点虚,现在和小南的交往,有哪一点不好?徐思琪的背后,是旭日的三年后,她和小南又是那么好的朋友,于公于私,都不应该和她有什么纠结,其实我没有料到,当我这样去想的时候,也就注定将来会有故事,因为,佛祖曾经说过:
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
只是,可惜,我没有真的懂!
那天下午,正在办公室,电话炸响,小南的,接过来,“齐哥,大伦被派出所抓走了!”
“啊,什么事情?”
“说我们酒店公寓没有牌照,要他喊老板过去,他说他就是老板,派出所就把他带走了,现在打电话也没人接。”
“哪个派出所?”
“扁村派出所。”
“知道地方吗?”
“知道。”
“走,去看看。”
开着车,接了小南,去了扁村派出所,走进派出所,要登记,我们登记,看见大伦在一间大房子里,房子里有桌子,没有凳子,门口有个穿保安制服的人守着,我跟大伦打招呼,大伦跟我说话,门口那个保安说:“不准说话。”
我找到派出所办公室,想找个人打听一下情况,居然没有人理我,等了很久,就是这样,问前台值班,爱理不理的,我说你们这到底是拘留还是什么?
值班的居然对我翻了下白眼,不理我,我又问,这时候,出来个丨警丨察,对我们说:“吵什么吵,我们有权找任何人协助调查48小时,你们不要吵,再吵,也进去。”
就这样,大伦在里面,我们在外面,到了吃晚饭时间,也没人管,我先把小南送回旭日,然后回到派出所,买了两个盒饭,给大伦送一份,给守门的保安开了跟烟,然后我们两个隔着保安边吃饭,边说话,大伦告诉我,说我们没有营业执照,没有特种行业许可证,不让做,我说其他家呢?大伦说,其他家都关了门,没有抓到,我一听就知道,那是扯淡。
等我们吃完了饭,进来一个丨警丨察,看都不看陈大伦一眼,就进了办公室,我连忙跟进去,找他问情况,他先问我:“你是他什么人?”我说:“我是老板。”他登记了我的名字,又拿我身份证出来核对了一下,然后把我带到陈大伦那个房间,把陈大伦叫出来,对我说:“你先进去等着。”然后对陈大伦说:“你可以走了。”
我就问那个丨警丨察:“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请你来协助调查,我现在没有空。等下来给你做笔录。”
我让陈大伦先回公寓,我说我没事,如果真有事情,就准备找律师,到时再说。我就被隔离在那个大房间里,烟都不让抽,也不准打电话,反正就是没人理你,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过去,墙上的大挂钟告诉我,已经是半夜一点了,这个时候那个丨警丨察进来了,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让我坐下来,拿出一个证件,告诉我他的名字,然后开始给我做口供,问我做了多久的生意了,平常是怎么做的,最后要我填了联系电话,还要填老家电话,我也照填,他居然打电话过去,当时我就来火了,我说这么晚的时候,你还打电话到人家家里,你不怕吵人家睡觉啊?
他根本不理我,直接打,那一刻,我杀了他的心都有,真是。。。。,我听见电话响了很多声,然后传来父亲的声音,“喂,哪个?”
“我这里是广州扁村派出所,请问这是不是齐禁家里。”
“是的啊。”
“没什么事,跟你核对一下。”然后挂了电话。
果然一会,老爹的电话就打过来,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下,老爹问我,要不要找人,我说:“明天再说吧,你先睡觉。”
等我录完口供,那个丨警丨察才开口跟我说:“你们没有特种行业许可证,是不可以经营这样的生意的,所以,要拘留你。”于是要我在那个白墙壁那里站好,我当时那个气啊,一晚的委屈,全部爆发出来,我非常直接的告诉他:“你今天拘留我,可以!如果我出来,一定跟你搞个行政复议,我就是倾家荡产,也要跟你告到底。”
“你吵什么吵?”
“你们事前没有通知,人民丨警丨察为人民,你们过来就抓人,就拘留,哪有这个道理?”
“放你走也行,你回去就关门,不要再做这个生意,不然,你再找律师也没用。”
就这样,最后凌晨两点,把我放出来,我给小南发了个平安短信,气呼呼的发动了汽车,直接回家,到家也睡不着,泡了杯茶,思考这个事情,怎么办。
第二天清早,小南就来电话,问我怎么办?我说:“关门,放长租,不行就找业主收房。总之,不干了。”小南问我要不要找点关系,我说不找了,就这么点小生意,还找什么关系,好在没有多少投入,说收就收了,拖得越久,损失越大。
一会,大伦的电话打进来,问我是不是还坚持会,我说,不用了,这么小的生意,刚起步就遇到这样的派出所,我们赚的钱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没意思,收了,撤退。我一想起昨晚那个电话,心里就恨得只痒痒,发誓不再进入扁村那个地头。
下午大伦到办公室来找我,进门就跟我认错,说:“齐哥,都怪我,地方没选好,当时根本没想到这个事情。”
“不怪你,我也没想到,我们现在收手,要亏多少?”
“我算了,这个月不打房租,如果全部长租出去,就不会亏,还有赚,如果退房,就亏一万多吧,还好房间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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