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我们都安静了下来。她平静地对我说道:“他好像也知道了一点,不过不要紧,我们又没什么,要是因为这个他与我吵架,我就和他分手。”
我没有说话,看着她。
“不过他不会,他也知道我的脾气。”
“如果婚后他对你不好,你会怎么样?”我忽然想了很远。
“离婚,”她很干脆,“不过我会事先努力去挽回,你呢?”
“我和你差不多,不过我的婚姻应该会很稳定,特别是由于我的错误一般不会离,要是她犯了错,那就不一定了。”
她看着我微微地笑了笑。
当我们注意到时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暮色四合,小鸟唱起归巢的旋律,树叶交错在晦暗色的天空,图书馆里的灯光亮了起来。我扶她起来,围着图书馆大楼绕了一圈才说再见,就为了能在一起多一点时间。
再见的那一刹那,我不敢正视她的眼睛,不知道我在躲避什么……
那天我非常的开心,我也知道她和我一样。
那一晚我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她,茫茫然一夜就过去了。
日期:2005-2-1 17:05:39
53最初的约定
29号早上我给她写了一封信,说了我心里的感受,我不可能把她看作朋友,说不定来生的时候,我们也只能约定下去,永远不能走到一起……
中午的时候,她来了电话:“安平,你要好好学习,好好睡觉,我们都好好的各自生活,好不好?你听我的没错的!”
可能是我信中坚定的心情让她感到了压力,她有些急切,有些害怕我忽然把这一切激情全部释放出来,她害怕改变,因为她的改变引起的流言蜚语对于她在校园中的生活会造成她不能承受的影响!
“我经过深思熟虑,决定考法律的研究生,你不是要考律师吗?努力吧!人总要有个追求。”
她这么说,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告诉我我们现在都好好的生活,我现在害怕改变,可是终会有一天,我们都离开校园,那时候我们不就可以一起了吗?你能等等吗?
可是我不想放下这段感情,我真得很想和她走到一起,听她说一句她也爱我,我甚至想等,等到有一天,她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选择我。
“我一定要过六级,你也是!行吗?谁不过,谁请吃饭。”她温柔有力地说服着我。
她总是把握着自己的一切,一直认真努力的学习,相对她我这个堂堂男儿真是自愧不如。
挂了电话,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听着周蕙的《不想让你知道》、《约定》和《风铃》,脑中飘着她的样子,不知道她是否和我一样在想我。她心里一定也很痛苦,我不能苛求太多,我什么都没有给她,我可以奢求什么呢?
天空又阴了,晚上飘起了小雨。
过了两天,天空依然吝啬于自己的蓝色,只留一片阴郁给这繁乱的校园,我听着流行音乐,仿佛每段歌词都在述说着我的故事,午夜电话里她甜美温柔的声音一次次席卷着我的思维,令我无法平静。
“你相信吗?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那一晚,江南的声音有着天籁般的美丽温柔,“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爱你……”
就这样在霎那间,我的身体飞了起来,我看见了无比绚烂的彩云在我的身旁盘旋,所有的一切豁然开朗,我的心在黑夜的安详中沸腾起来,江南,你知道我听了这句话的感受吗?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
“说了又有什么用呢?也不能改变什么?我很痛苦,我不爱你的话,我就没有这么痛苦,也不会和你交往这么久了……我爱你,我爱你,我这次就全部说出,我以后再也不会说了,我怕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爱你!……你知道对着一个人耳边说我爱你感觉有多好吗?”
……
我依然没变,生活依然没变,从天际飘来的十五句我爱你让我高兴、感动、欣慰,也让我觉得心痛,为什么苍天会给我们这样的剧本,路那么迷茫,我不知道尽头有什么,我只知道我已走上了那条路,我退不出来,我找不到坚强的理由让自己相信有来生,可江南的话又让我无所适从。
“我们做个约定吧。我们都按自己必需的路发展下去,如果有一天,我们在某个城市相遇,那时我们要是都无牵挂的话,我俩就在一起好吗?”沉默了好久,江南平静的对我说道。
“好的!那时候我们在一起。”我的声音有着不可掩饰的失落。
“我爱你!我谢谢你,我求求你,求你好好地安顿好自己,我怕伤害你,谢谢你答应我!……”江南有些哽咽着说道。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好的,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的生活,你也一样。”我忽然明白了江南心中的痛苦。
“我生小孩的时候,你一定要来看我。我一结婚就会生小孩,我太喜欢小孩子了。我的女儿一定很漂亮,儿子一定会很帅。到时候我让他们认你做干爸爸,你就像疼自己儿子一样去爱他们好吗?”
我有时会觉得江南在勉强自己逃避她对我的感情,我知道她的苦衷,它是个那么努力的女孩子,它可以承担家庭的一切负担,虽然那样很累。
对于她的约定,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答应她,我也怕伤害她。
“怎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江南看我不说话,问道。
“我在想我能给你什么呢?”
“是啊,你不能给我什么。”
“我在想,我什么都能给你。”我坚定地说道。
她沉默了,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我清楚地知道我可以给她一切,可以让她活得更轻松、快乐、幸福。因为我懂她,我懂她的生命,我不在乎她有什么过去,那不重要。
“再说一遍吧!”
“我说过再也不说了。”
“我想再听一遍,好吗?”
“我爱你!我爱你!两遍,第一遍不清楚,所以再说一遍!”
“我也爱你,晚安,好吗?”
“好吧,晚安,Bye-bye!”
“Bye-bye!”
过了一会,我听见她挂了电话,我也放下了电话。
我不知道被一种什么感觉包围着,我睁开眼睛直视着阳台的门窗,不知不觉地入睡了。从午夜零点到凌晨七点,我醒了五次,每次都有她的脸庞、笑容充斥着我的脑海,我怎么放得了手!
日期:2005-2-4 15:46:24
54吻
星期六晚饭后,天空依然是阴的,我像往常一样打开收音机一边听新闻一边写字,然后去216等着看快乐大本营。可是那晚李湘、何炅的笑容并没能让我的心情好多少,我心烦意乱,就像外面凌乱阴霾的天气。
看完电视我回到了寝室,没有人在,我一个人翻着《陈圆圆传》,收音机里轻轻的唱着流行的旋律。我不时地看看电话,偶尔拿起来听听是不是坏了,生怕江南来了电话我接不着。
那一晚电话的内容是我和江南之间最长的一次,也是我最难忘的一次。
江南说:“我们的约定再加上一条吧,如果很久很久以后,我们相遇的话,如果你还爱我,你就抱着我,吻我,好吗?”
江南说:“我告诉你我和他之间的一切,……”
“我是想了很久才对你说的,你会因为这些而不爱我吗?”
我说:“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个,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吗?”
这个时候我怎么会因为一层“膜”而放弃这份感情呢!说句实话我从小就对这种理论不屑一顾,这他妈到底有什么道理?
“其实在我和你以前,我真的不后悔。”江南哭了,间间断断的说着,“可是我现在很后悔,非常的后悔……”
她让我吻她,她说:“我想让你吻遍我的全身,我的眉毛、眼睛、脸颊、嘴、脖子、肩膀、胸、后背、小腹……你会做吗?”
我笑了笑说:“你说我会吗?”
“讨厌!”
……
“安平,你现在还没有女朋友,让我代你的女朋友做她应该做的吧!我会让你抱我,吻我,我会疼你,使你快乐,尽量少和你吵架,不过我说去哪玩你就得去,我说吃什么就要吃什么,你得迁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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