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让我坠入那欲望的深海》
第16节作者:
天风如梦 日期:2012-08-10 09:56:04
心里冒出亲近如兰的想法,感觉像是玷污了圣洁,我自己都脸红了。
哎,中国自古的文人墨客就不断鼓舞着我们,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什么“有位佳人,在水一方”啊,什么“美女莫凭栏,凭栏山水寒”啊。单看每一句,都让人浮想联翩。
那天,我和如兰聊着,感觉她有心事。
“天风,我写了一点东西,写的不好,你看看!”如兰说。
“好啊,发给我,我要拜读!”如兰第一次写东西,我很想看。
泡泡
你是我的泡泡,你来自我柔软的心房
你是我的泡泡,在阳光的照耀下,你变成了七彩斑斓的泡泡
你是我的泡泡,在柔风的吹拂下,你变成了滚动飘逸的泡泡
你是我的泡泡,你是那么美好,我默默欣赏着你
你是我的泡泡,我是那么爱你,我想要一生呵护你
你是我的泡泡,我想要你载着我的梦想一起飞
我追逐着你,追逐着你,疯狂的追逐着你
但你却越飞越高,越飞越快
我想抓住你,却怕把你刺破
我想拥有你,却怕伤害了你
我眼含热泪目送着,目送着你
你离我是那么遥远,我已经无力追逐你
直到你消失在我的泪影里,永远消失在我的梦里......
读完,不知怎么,我已经泪流满面。
日期:2012-08-10 11:30:03
女人的心事,似绵绵的细雨,细腻的摸不着边际。
读完《泡泡》,我隐约感觉到里面隐藏着如兰的心事。
“如兰,我看出了你的心事,告诉我好吗?”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感伤。
“我可以给你打个电话吗?把电话号码给我。”如兰问我。
我有些许犹豫,第一次要和如兰通电话,心里居然有点紧张,也有点激动。我把手机号码发给她。
很快,一个外地的电话号码打了过来。
“喂,如兰!第一次通话,有点心跳加紧张。”我知道是她。
“喂,天风。”如兰说着,居然在电话里哭了起来。
透过她温柔的声音,我能感知到她此时的心情,有位佳人,梨花带雨。
她哭的很伤心,我安慰了她很久,女人真是感性动物。
“天风,你的声音很好听,很有磁性!”
“喜欢我的声音吗?”我问她。
“喜欢!”如兰回答。
“喜欢我吗?”我半开玩笑半认真。
“讨厌,不喜欢!”说着,如兰已经破涕为笑了。
暧昧的暖风包围着我们,我们都感觉到了幸福的味道。
从网络到电话,我和如兰的关系又跨出了一大步。或许我和她都在渴望着能更进一步。
日期:2012-08-10 14:19:42
亲爱的如兰,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了我的帖子,相信我们那段尘封的往事会让你再次涌上心头,我把我们的故事写出来,就当共同缅怀我们那段过去的岁月吧!别怪我啊!
渐渐的,网络聊天过渡到了电话热聊。那时候电话费还是蛮贵的,一打就是几个小时,我和如兰都快破产了。(对了,那时候还有IP电话卡,打电话便宜些)。
此时,再次矛盾的我踩在雪儿和如兰的两条船上。
我偶感左右晃动,但还是尽力的平衡着,以求站稳。
期间,如兰终于告诉我她写《泡泡》的原因,原来她迫于家庭压力已经和另外一个男人订婚了,只是还没有结婚,那个男人及父母也在电力,双方父母都是领导。
她不喜欢这个男人,有双方父母强迫的意愿。迫于圈子和世俗的压力,她柔弱的选择了隐忍。
记得那个夜里,她平生第一次值夜班,因感害怕,我们通了整整一夜的话,万语千言,柔情似水。
第二天天亮了,她说了最后一句话,我至今犹在耳畔。
“天风,我永远不会爱我的那个男人,我爱你!”她挂了电话,我呆呆的坐在床上。
日期:2012-08-10 17:16:11
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想骂人的冲动。是谁改变了中国几千年“一夫多妻”的制度,害得我这个多情男人不能博爱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女人。
再想想,男女应该平等,一夫多妻让男人享有了特权,对女人来说不平等。
如兰说出爱我的那一刻,我觉得我也很爱她。
真的,一直以来,很多人都在争论男人可不可以同时爱两个或几个女人,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我可以同时爱着两个。
“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女人的柔弱更能激起男人爱和保护的欲望,如兰的身体不是很好,经常生病,总让人牵肠挂肚的。
彼此说出“我爱你”之后,我们跨越了红颜知己,成了网络情人。
当她告诉我另一件事情后,我的心在滴血。
已经十二月了,窗外北风呼啸,天寒地冻,滴水成冰。我感觉自己的心比这还冷。
“天风,和你说一件事,我和我那个男人已经发生过关系了,但只有一次!”如兰一直用那个男人来称呼她的未婚夫,字眼中带着不屑。
“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还和他上床呢?”听了她的话,脑袋“嗡”的一声,自己喜欢的女人,一直以为她是圣洁之身,尽管她订婚了。
日期:2012-08-10 18:30:30
我继续听如兰诉说着。
“订婚后,我去了他家,晚上不让走,被他父母安排在了他房间,他强迫的我!”如兰说的很委屈。
“哎,又一朵鲜花以这样的方式凋谢了!”我心里为如兰惋惜,毕竟情非所愿。
“天风,我这辈子完了!”木婉曾经告诉过我,没想到如兰也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了,没那么夸张吧!”听她那么说,我有点头大。
“他有慢性肾炎,很严重,治了好多年了,几乎不能那个!”
“怪不得他要强迫你,他是怕他自己不行了,这家人可真够阴的!”我骂那家伙,安慰着如兰。
此时我真真切切的有了“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的感觉”,那家伙就是牛粪,害人不浅啊。
我可怜的如兰啊!
古人以“一茎一花者为兰”,难道如兰真的如同她的名字一样,死在那个慢性肾炎家伙的树下吗?
我想拯救她,可我又如何拯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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