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今天对我老婆有意思的是高流氓,这种关系不太好利用。要是他爹该多好。
接下来的几天,我工作的重点便放在了如何重新与高俅建立狼狈关系上面。
和领导有了嫌隙,再想弥合难度非常之大。所以我也没奢望和高俅再推心置腹,只要能让他在都尉这件事上和我做个一锤子买卖就行。
但我的筹码何在呢?
日期:2011-04-03 14:55:17
大话水浒之林冲篇七
半晌午陆谦托人带话,说晚上请我到朝阳楼喝酒。
自从我当了教头以后,我和他就没喝过酒。他从来都不找我,可能是自卑。我也不找他,是怕他自卑。
今天他请我喝酒,我分析了一下,应该是有事求我。所以我换上最新的锦袍,别上最贵的玉佩,带着最矜持的微笑,前去赴宴。
路上我把要说的话都酝酿好了。一定要告诉他,我现在这教头当的如何的辛苦,如何的忙碌。责任何其之重,压力何其之大。总之,啥都不好。
成功的人不都是这么说么?
快到朝阳楼的时候,有一汉子在路边吆喝:“卖刀,卖刀,绝世宝刀。三百年前断干将,五百年后劈莫邪。八百年一出的良刃,走过路过莫错过咯。。。”。
我闻听一乐,这牛吹的,跟当官的似得。
打小我便练大枪,所以我对刀的看法是,除了砍柴切菜和打劫,屁用没有。我停也未停,径直上了朝阳楼。
陆谦早已在等我。桌子上菜满满的,酒热热的。
说来也怪,以前在一起喝酒,他讥我讽,大眼瞪小眼,拍桌子骂娘,但心始终觉得很近。
现在坐一块,笑容满面,他夸我捧,手脚说不出的亲热,肺腑却有如山隔。
我俩就这么喝着,聊着。我一直在等,等他求我的那一刻。
他却不紧不慢的扯着一些领导的八卦,说着说着他便说出了一件高俅的糗事。
前两天童贯与高俅喝酒,童贯对高俅说,随便你文的武的玩的,我都比你强。高俅火了,便与童贯约赌三场,文,比对联。武,比断刃。玩,比踢球。三盘两胜,谁输了屁股上画乌龟。童贯答应了。
先比踢球。
别看高俅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但一身球技却没丢下,三下五除二,七比零,完胜童贯。
再比对联。
童贯出下联高俅对。下联是‘高哥做杵球’。高俅想都没想,认输。两人一平。
其实这两场赌不用比都知道谁会赢。童贯那猪一样的身体,别说踢球,就是摸自己的球都费劲。而高俅那点文化对对联,至多能对一个。你出上联,‘不行’,他对下联,‘同意’。
但千万别以为没文化的人就没脑子。高俅之所以敢赌,是因为他觉得稳赢第三场。
高俅家有把祖传的宝刀,削铁如泥,吹毛断发。据说平常这把刀他连豆腐都舍不得切,此刻却拿在手中,得意洋洋的看着童贯提着的那把破剑。
俩人鼓足了劲,刀剑在空中相迎,当啷一声,宝刀拦腰而断。
高俅傻眼了。。。
童贯得意洋洋的把笔蘸足了墨。。。
高俅说童贯算计他,童贯说,你别不服气。啥时候能找利刃砍断我的剑,我就拿屁股给你画乌龟。
走的时候高俅问,那把剑叫啥名字?
童贯哈哈大笑,说,宝剑大名今方有,就叫——破球。
高俅气的在床上躺了两天。
听陆谦眉飞色舞的说完高俅的糗事,我却没笑。只是寻思着这两龙王打架,不知哪个王八又要倒霉。
又喝了一会,陆谦起身便要告辞。我暗暗失望,这小子居然没求我啥事。哪怕找我借几两银子也好。
回家时天已淡黑。没走多远,又见那个卖刀的汉子在街边晃悠,口中依然喊着‘八百年一出的良刃。。。’。
我心中一动,唤那汉子问,你的刀卖多少钱?
汉子说,纹银千两。
我吓一跳,难怪他转一天没人理,原来是疯子。
转身正要离开,却听汉子长叹一声说,偌大的京城,却无敢辨刀之人。
辨刀?这有何难?
我冷笑一声,抬手取过刀来,一按机簧,‘嗡’的一声,刀身弹出半尺,刹时一股寒气迎面扑来,竟激的我暴出了一身的寒栗。
飘摇的灯火下,刀身黑漆漆的,未折出一丝的光亮,若融入夜色,便是一柄虚无。这当真是一把好刀。我将腰带扬起,在刃上一落,未闻声响,齐齐而断。又屈指一弹刀背,声如古钟龙吟,在夜色中久久不散。
那汉子见我一脸的惊诧,讥笑道,刀,不是这么试的。说完,拿过刀对着路面的青石一掷,‘嗤’的一声,刀已没柄。
我大惊失色,这当真是柄八百年一出的良刃啊!
他问我,可值千两?
值,肯定值。可我是玩枪的,这刀没用呀。。。
就在这时,我想起了屁股上画着乌龟的高俅。这刀要是能帮他在童贯的屁股上也画上乌龟,我这都尉一职,岂不是囊中探物。
我眼珠转了几转,竟然笑出声来。
回家从床下扒出来一千两银子打发走了汉子,我在灯下细细的端详这把宝刀,脑中闪出了这样一幅画面。。。
。。。。。。童贯欲哭无泪的看着手中的断剑,高俅高举宝刀,哈哈大笑道:“宝刀大名今方有,就叫——烂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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