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我只是觉得太肉麻了,属于本能反应的起了浑身鸡皮疙瘩,不过我觉得阿诺是真的看上夏真了,因为后来我再也没听到阿诺嘴里变态变态的叫个不停,他只是说夏真怎么怎么的,真真怎么怎么的,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以至于多年以后,有女孩儿问我,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立刻就回答,相信,那女孩儿人继续追问我为什么啊时,我却没有再回答她,因为他妈我亲眼见过。
可当时我实在是再也看不下去了,我发现谈恋爱原来是可以这样现学现卖,这就好比我们在课堂里学到了知识,远远不及在电视前学到的深刻,而且还能和现实实践紧密结合,活学活用。
我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庞大的剧情,风花雪月之下,一个伟大的爱情故事扑面而来,总之后面的事情我已经可以预见了:
阿诺和夏真转眼换上了清朝的服装,阿诺手里还拿着把扇子扇来扇去的。
半晌,阿诺用蚊子的声音继续说,夏真……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小燕子。。
说完阿诺和夏真背对背。
夏真扭头害羞不说话,手里的手绢捂着嘴偷笑着。
阿诺真诚的呼喊着:夏真,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就是请你不要不理我!你不理我,都要急死了。
夏真继续装的跟鹌鹑似的,扭捏不说话。
阿诺面露痛苦状。
夏真突然转过了头,面对着阿诺痛苦的脸,紧紧抓着阿诺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那你不要这么痛苦好不好。
阿诺抬起了头,坚毅的看着眼前这个另他一见钟情的女人:夏真,那你不要这么迷人好不好。
两人目光交汇一起唱“你是风儿我是沙”。
最后阿诺握住夏真双手: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总之我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昨天电视里演的《还珠格格》的这些台词和情节。
我觉得我马上就能看到昨天电视剧的重播了。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狱中的老牛,我心中默默的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了老牛所做的牺牲。于是我停止幻想,克制自己呕吐出来,我又重新振作。
旁边阿诺还在和夏真讨论着他们到底像还珠格格里那个角色的问题,我上前一步,毫不礼貌的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我说,同学,不带这样的。你们这属于早恋。明天我就给你们班主任打报告去。
我话没说完,阿诺和夏真同时指着我鼻子,说你个叛徒,不带你这样的。
我说,这也不算叛变,这叫帮助同学改正错误。
夏真说,我们怎么错误了,就是错误了也用不着你管。
我说,那我就不告诉老师了,我告诉你爸。
夏真说,我爸早死了,你有本事告诉去。
我一想也是,我说,那我告诉同学去,告诉他们你们那个什么了。
夏真有点害怕了,说不许你造谣。
我说,我不造谣,我就传播。
夏真着急的说,那也不行。
我假装难为的说,那怎么办?我这个人心里存不住事。
夏真说,只要你不说我请你吃饭。
我说,学校的饭我吃不惯。
夏真急的说,那怎么办,你就不能不随便乱造谣吗!
我说,除非你答应帮我一件事。
阿诺在旁边撺掇着,说答应他吧,答应他吧,他真的会说出去的。
夏真紧张的说,什么事?
我说,放心吧,很简单,只是麻烦你帮我约一个你认识的人出来。
我觉得我已经做到了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了,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尽快把老牛弄出来。一切按计划进行。
18.
命运就算颠沛流离
命运就算曲折离奇
命运就算恐吓着你做人没趣味
别流泪 心酸 更不应舍弃
我愿能 一生永远陪伴你
哦。
一生之中兜兜转转 那会看清楚
彷徨时我也试过独坐一角像是没协助
在某年 那幼小的我
跌倒过几多几多落泪在雨夜彷徨
一生之中弯弯曲曲我也要走过
从何时有你有你伴我给我热烈的排和
像红日之火 燃点真的我
结伴行 千山也定能踏过
……
已经是傍晚,蓝黑色的天际之中偶然飞过几只莫名其妙的鸟。
数不清的彩灯挂在树枝上,就如同我的心情,闪烁不定。
很合时宜,旱冰场里喧嚣着这首李克勤的《红日》,这歌让我顿觉信心十足,我觉得吧,老牛的事就算十拿九稳了。
此时此刻,眼望着旱冰场里穿梭来回的红男绿女,我假作镇定的焦急等待着。
《红日》放完后放草蜢的《暗恋的代价》,里面的伴唱刚唱完“快呀快呀”,草蜢唱“这就是暗恋的代价,一个小子就很配合的假装摔倒在姑娘脚下。我正看的乐不可支,扭头发现白露露同学已经站着我的身后。
我干咳了两声,假装客套的说,来了。
白露露点了点头,怯怯的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觉得她没把我当好人。
因为我向前了一步,她马上向后退了两步,我知道这叫保持距离。
我说,你爸真厉害,没办法,我只好让夏真把你请出来了。
白露露没说话,我觉得这也算默认。
我说,你别害怕,其实我叫你出来没恶意,我想让你帮我救我哥们儿。
白露露低下了头继续保持沉默。
我说,你怎么不说话啊。
白露露说,你说吧,你说就行,我听着呢。
我“哦”了一声,继续说,你说你也不露个面,是不是有点不太仗义呢?我找你家去,你爸还那么凶。我们也不是想让你怎么着,毕竟我哥们是因为救你进去的是不是,我觉得你应该救他。现在你要是再不出面,他可就真说不清楚了,肯定会被判刑的。
我看见白露露头低的更低了,狠劲的攥着衣角。
我说,你别那么紧张,我不是要逼你。我就是想约你出来想个办法。你说呢?
白露露怯怯的小声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我就急了,没办法也得想啊,我说。
白露露就又低下头了。
我说,你是不是不想救他?
白露露抬起头直视着我,说想,我想救他,可是……。
说到关键,白露露又从新低下了头。
我焦急的问,可是什么啊?
白露露仿佛明白自己做着错误的事情,怯声声的说,我爸不让。
我生气的说,你爸为什么不让?你爸凭什么不让?
白露露看到我发火又后退了一步。
我说,你爸不让你去你也要去啊,我哥们儿可是为救你进去的,要不是他救你你早被流氓……。
我话还没说完,白露露已经捂着脸跑开了。
我气恼的一脚踢起了脚下的易拉罐,黑红色的可口可乐罐在天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落在了旱冰场里,砸倒了刚刚那个一直在假装摔倒的小子。
那个小子的真摔明显比假摔有技术含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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