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L告诉我毛衣织好了。晚上过去试穿的时候,L前后左右看了看,弄了弄,说:“还算合身。”又问我:“觉得怎么样?”我说:“挺好真好特别好,谢谢、谢谢、谢谢了!”L笑了,说:“那么客气干嘛呀?朋友之间帮点小忙,应该的。”我说:“那倒也是。不过让你为我忙了这么久,我真的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很想为你去做点什么。你有什么我能做的吗?Can I help you ?”她扑哧一笑,说:“没有,真的没有。”我说:“要是你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就自作主张为你做点什么了。”L问:“做点什么呀?”我说:“我想给你介绍一个男朋友。”L一愣,看着我。我说:“你别生气,也别误会。我不是毛遂自荐,不是介绍我自己。我明白我自己少了点什么。我是真的想给你介绍一个适合你的人。”她说:“这倒挺新鲜!真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大方啊!不恨我就不错了,竟然还想着给我介绍男朋友,而且是适合我的。真是难得呀!说吧,谁呀?”说完之后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我知道她还不信,以为我在开玩笑。于是,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就是P,怎么样?你也知道我和他关系不错。”L一听,马上避开我的目光。过了一会儿,抬头问我:“是他叫你说的吗?”我说:“不是,是我觉得你们挺合适。我想先问问你。要是你不反对的话,我就去说。如果你坚决反对,那就算了,我可不敢惹你不高兴。”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大了解他,就听你们偶尔说过几次。”我说:“这没关系。他要是有意思的话,自然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让你了解。”她笑了一下,问我:“他知道你喜欢我吗?”我说:“知道。除了A和C之外,就他知道了。不过这没关系,我会告诉他我是一厢情愿,现在放弃了。他比较务实,不会介意的。”L不说什么了。后来我说:“这几天要是见到他,我就会说的。”L马上说:“我可没有要你去说哦!”我说:“知道,是我自己多管闲事。”L说:“你就是多管闲事。”我说:“没办法,谁让我爱管你的闲事呢!”她笑了。接着我告辞。
日期:2012-05-29 18:33:32
接(三)5
两天后,见到P了。P挺忙的,在做生意。虽然当时还谈不上有多成功,但在大伙儿眼里,P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肯定前途光明。P有一把高压气枪,一部125摩托车,这在当时可算是挺拉风的两件装备了。这天,P叫上我,说是出去转转。
我的枪法天生不赖,几十上百米外的麻雀我能一枪打下来。如果生在战争年代,我想我可能会是一个狙击手。在非战争年代里,找不到敌人可打,就只能打打雀鸟了。当然,在“良心大大的坏”的时候也打过鸡。打鸡可是个技术活,别看鸡大容易打中。一般打鸟只要打中身子就会掉下来,包括乌鸦、喜鹊等较大的鸟。而打鸡只有正中其头部才有效,打中鸡脖子、鸡身、鸡翅、鸡腿等都只能使其负伤逃走。往往在我们确定目标之后,P在离目标十来米处停车不熄火,我在摩托车后座举枪对准鸡头并马上开枪。鸡头应声点地,接着那鸡就会以鸡头为圆心,以鸡头到鸡脚为半径转上一到两圈后倒地。此时我就迅速下车跑过去捡起那鸡,然后坐上P开动了的摩托车绝尘而去。此时,我真诚的为我当年打鸡以及打鸟的行为忏悔。我错了!原谅我吧!老天爷,别再惩罚我了!
我和P到了野外的时候,我对P说:“跟你说个事儿。”P说:“什么呀?”我说:“你觉得L什么样?”P说:“什么怎么样?你不是在追她吗?”我说:“我只是喜欢她,没怎么正式追过她。再说她也看不上我。我想跟你说的是,你去追她吧!她真的挺不错的!”P说:“哎呀,你真是想得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让别人去追。你不觉得不舒服呀?”我说:“那有什么呀!人要有自知之明,明明自己弄不到,还不高兴人家去弄,什么道理嘛?再说,你去追她多好呀,肥水不流外人田。”P笑了一下,说:“以后再说吧,目前还没那个想法。”我说:“干嘛等到以后哇?你看她漂亮,而且温柔,最重要的是,你做生意,她是一个好帮手。这你也知道。”P说:“这只是你的看法,我还没觉得她有多好。以后看情况吧。”我说:“我真搞不懂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你怎么就不动心。”P说:“漂亮的女孩子多了去了。你成天只盯着她一个,当然就只觉得她漂亮了。”我无言。一时间,我觉得特别悲哀,我心中的女神,在别人眼里,却也不过如此。同时,我又提醒自己,是不是我真的过于美化她了,以后应该学会多角度看人。
再见到L的时候,我一度犹豫了一下,后来又觉得还是应该跟她说。于是,找了一个话题铺垫一下之后我说:“我跟P说了。”她看了我一眼,等我的下文。我说:“他说以后再说。”L说:“看不上就看不上嘛,什么以后再说。”我说:“他真的说的以后再说。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有时候有点让人捉摸不透。”L说:“他的一个亲戚也跟我提过,问我觉得他怎么样。”我说:“还有这事儿,你怎么说呀?”L说:“我能怎么说呀,就说还不了解呗。”我说:“那看来说不定以后还真有可能。”L说:“别说这个了,说点其它的。”
日期:2012-05-30 17:10:43
接(三)6
有一天晚上,A、C、L、我四个人一起在C的房间聚餐。萝卜炖土鸡,用炭火煨。美餐之后,开始玩扑克。A和C一组,L和我一组,谁输谁受罚。嘻嘻闹闹,不知不觉玩到深夜。A说:“这么晚了,都在这里挤一个晚上吧。”C和L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之后表示同意。于是,A和C睡一头,L和我睡一头,大家和衣而卧。开始还开了一阵玩笑,之后就没人出声了。
可我睡不着呀。心爱的人就贴身而卧,内心深处的那个激动哟,是不会允许我睡着的。可睡不着归睡不着,面对着可餐的秀色,我的手脚却不敢有任何的异动。一方面觉得她神圣不可侵犯,偶尔动了一丝丝的邪念就觉得那是对她的亵渎,也是对爱的亵渎;另一方面,就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那动人的脸庞,听着她那醉人的呼吸,也觉得是一种莫大的享受、莫大的幸福。就这样,我一直看着她,享受幸福地看着她,直到天亮。
第二天晚上,居然又是同样的节目,不知道是不是头天晚上都没尽兴的缘故。玩牌到深夜散场的时候,我对L说:“我送你过去吧?”L犹豫了一下,说:“太晚了出去不好,还是在这里挤一下算了。”于是同样A和C睡那头,我和L睡这头。当时我想,今夜注定又是无眠啊!
大约凌晨3点多的时候,原本只是静静地看着L,没有任何想法。突然就鬼使神差般地去吻她。不知道L是不是也没睡,或者说没熟睡,当我刚刚吻到她的时候,她马上就有了回应,而且这回应随着我的节奏越来越炽热,越来越激烈。这一吻,直吻得气势如虹;这一吻,直吻得气吞山河;这一吻,直吻得天旋地转;这一吻,直吻得天昏地暗。前面说了,我对L的爱是化学意义上的第一次。也就是说,L是我的化学初恋。那么这个吻,毫无疑问就是我的化学初吻。以前跟M的那个初吻只是物理初吻。那个物理初吻是唇吻,且点到为止,前后不过数秒。而这个化学初吻是舌吻,且深入交流,浸入骨髓,持续时间最少也有十几分钟。要不是爱得太深,我想,没几个人能够吻十几分钟。要知道,那可是激烈的舌吻。
吻完之后,我仰面躺下,我需要平顺自己的呼吸,也需要平静自己的心情。过了一会儿,我侧身看着L,L也侧过身子看着我。相互看了一阵,又都不好意思地笑了。接着,我在L的耳畔小声对她说:“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吧?”L没回答,轻叹了一下,说:“这样下去太危险了。”我问她:“什么危险?”她抬头看着我说:“我不会嫁给你,你知道吗?我怕你以后会把我当作仇人。”我说:“我知道你不会嫁给我,我也永远不会把你当仇人。能偷偷地爱你我就觉得很幸福了。”L说:“我必须狠下心来。以后我不过来了,你也别去找我。天亮以后,我要跟你保持距离。”我一阵难过,一阵沉默。之后紧紧地抱着她说:“一定要这样吗?我可以偷偷地找你,保证不让别人看到。”L摇摇头说:“你恨我吧!去找一个值得你爱的女孩子。”我没说什么,把她抱得更紧了。L说:“你让我有点透不过气来了。还舍不得放手啊?”我说:“我是该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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