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惊魂——广西乐业天坑群的真实诡异经历》
第43节作者:
森木林林 2011-9-14 12:33:00
接续 28 脸
(那是一张人脸!没等我们定神,一张诡异的人脸突然漂出了水面,砰地直立在我们眼前。)
29 救兵
那张脸上漾着奇特的笑容。就像是我们在招魂谷上见到的那个面具,让人发糁。
什么人可以泡在水蛊中间?用屁股思考也可以有明确答案。
彭辉二话不说,拉着我就逃。我们在黑暗中跌跌撞撞,还没跑出几米,我的脚就给崴了。我急了,这么一来,不被人撵上也得给障碍物撞得昏死过去。为了便于识别方向,我干脆开了头灯,随着视线望过去,我们俩一下僵住了,通往入口的通道上,不知何时立着三个人影,都是背对着我们。
现在回想起看见那一幕的惊悚感,我仍然浑身发麻,他们三个人站在一起的姿势很奇怪,都是略低着头,排成一队,却纹丝不动。
我们刚进来的时候,还没有见到他们。现在却突然冒出来,堵在通道上。是在恐吓我们?
彭辉的手一下出汗了,这小子也有害怕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回头,在头灯的照射下,我估摸了下眼前的状况,在我们和水潭中间,竖立着许多钟乳石,有的与石笋相连,有的成了石柱,它们沉浮在阴影中,显得阴森森的。而水潭恢复了平静,那个“人”已经消失了。
我们在明处。对手在暗处。大意不得啊。
彭辉一猫腰,把我拽下来,手忙脚乱地关了我的头灯。我们在地上快速爬向另一个方向,然后躲到一块钟乳石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洞穴里是一片死寂。一点动静也没有。
过了好一会,我们听到了哨声,是我们约定的暗号,两短一长,紧接着,灯光亮了,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叫唤着我们的名字。原来是小张。其实我已经料到了,不是他还能是谁?
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然后,他用电筒照着那三个“人”。
我们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尖叫,没想到这家伙一点事没有,往前走了几步,居然把电筒又重新照了过来,更大声地叫着我们的名字。
我们都有些迷惑不解。彭辉拉着我,一边答应着,一边站起来。
小张注意力转移了一下,他把手电照到头顶,他也看见那个奇特的人物了。上面倒挂的“人”在模仿他的举动。
我们跑到了小张的身边。
“我的妈啊。”小张面露恐怖神色,指着头顶:“他活了。”
头顶上的“人”凝视着他,也做了个相似的口形。
我们三人赶紧转身,向入口跑去,经过那三个沉默的背影时,我忍不住回头,发现居然是三个穿着衣服的塑胶模特而已。哦,难怪姿势如此古怪。
彭辉也停下脚步。骂了一声娘。
“你说潭水里的人,是真人吗?” 彭辉放慢脚步,向我求证。
我生怕他又要去吞“金蛊”,反问:“塑胶人怎么会自己突然站起来?”
“也许是‘躯体’也不一定,他们被我们搅混了,跑到水里呆着了。”
我哀叹一声:“你不是还想回去吧?”
也许是见有援兵,彭辉心里有底了,还真的就往池边跑。
我心里骂一句,刚才真没白扇他。
彭辉跑到潭水边,一下傻眼了。
我和小张赶过来时,发现潭水早已流空。一个人平躺在潭底,脸色惨白。正是我们刚才看见的那个“人”。
彭辉懊恼地跳下池底。我心一惊,他不会去给这个“躯体”做人工呼吸吧?
小张催促我们赶紧回去。否则就要被郑队长“遣送回地面了。”
彭辉把这个冰冷的躯体扶起来,发现了他身后的一个泄水口。
“我知道了,刚才是水流的吸力,把他翻上来的。害我们错失了这么好的机会。”他把“躯体”挪开,跪在池底,用电筒照着那个泄水孔。
我冷冷地说:“你可以张开嘴。等水来的时候,金蛊就流进你喉咙里了。”
他扭头望了我一眼,却什么话也没说。
我扔下他,拉着小张,打着电筒原路返回。
其实我心里也是百味杂陈,有遗憾,也有点惆怅,因为这回过来,根本没有搜寻到谢婉心的任何蛛丝马迹。
小张反复向我交代:“郑队如果发现我们干的事,你就说我是被你们绑架来的。你们是他的人。而我不能得罪他。”
我敷衍他几句。快走到通道口了,我特意往那三个人的地方照了下,居然由找不到他们了。心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吧。有人藏在这里,在耍我们呢。
小张还在逼叨:“你答应过有什么秘密都和我分享的。现在怎么瞒着我和耳环哥——”
突然,眼前一黑,我脑海中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不知是过了几秒还是几分钟,膝盖巨痛,周围一边漆黑。
2011-9-14 12:35:00
30 地牢
我们是垂直坠落到一个大坑里了。这个坑的高度至少有三米多,小张在旁边直哼哼,看来摔得不轻。
我顾不上问他的情况,先大叫着彭辉的名字。“小心,有坑。”回声震得我耳膜生疼。
糟糕。我摸索着跌落在地上的手电,打开照照。一下目瞪口呆。
我们跌进了一个陷阱,而陷阱的地面又恢复了原状,换而言之,我们被关进地牢里了。
小张反应倒快,马上开始吹哨。但这声音一直在我们耳边缭绕,根本就传不出去。
就看彭辉够不够聪明了。我像抓住根救命稻草,心里反复在祈祷:“彭辉,彭辉。小心,小心。”
不知道是不是陷阱的顶部太厚实,我们根本察觉不到地面上的任何动静。
幽闭恐惧症开始发作。我大口呼吸,感到憋闷得透不过气来了。
我得赶紧转移注意力,一边吹哨,一边问小张的情况。他说自己没有大碍。但他肯定比我跌得重。
“为什么啊?”
“因为我跌的坑比你深。”
“你脑子糊涂了。我们不是跌在一个坑里吗?”
“我比你矮。那这个坑的距离岂不是比你的大?”
他在跟我绕口令呢。
我估算了下时间。小张没有特制的手电,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肯定是一路跟着我们过来的。一问他,果然承认了。
我又气又急:“你为什么不坚守岗位?”
“放走你们。我要挨骂的。”
“但你如果留下,至少可以给郑远他们报信啊。”我心里一沉。郑远他们没有目标,现在一定是乱成一团了。
“他们可以用鸽子找到你啊。”小张提醒。怪不得他这么淡定呢。
我一想也是,心里顿时得到点安慰。那只鸽子,成了我的GPS了。
空气是不是越来越稀薄了?我用电筒照着四周,这个坑大约有三米高,七、八个平方米大小,乍一看,看不出任何人工的痕迹。
我仔细回想,我们坠落下来,不是塌陷,而是被漏下来的感觉,也就是说,头上这个陷阱的顶部,一定有个受力的盲区,只要人一踩踏,到了那个受力点,人就会坠落下来,然后地面又恢复原状。
我让小张也举着电筒,慢慢搜寻,终于找到了那个接口。很奇怪,它居然不是在坑洞的中线,而是在偏向三分之二的距离。我和小张立刻避开那个漏洞的上方,因为说不准什么时候又砸个人下来。
我又想,我们凭空消失,走在后面的彭辉不可能不警觉吧?当时是一时生气,让他落在后面。正是歪打正着啊。或许他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落下去了,正在上面想办法,或搬援兵也不一定。
我叹了口气。想起那具躺在潭底的“躯体”,它们是因为我们上一回突如其来的打扰,导致“蛊场”气场紊乱,而终止了“复活”之路。我们应该问心有愧吗?
如果不是我们的到来,谢婉心的命运又会如何?如果在地下,真是生不如死的话,权当我们是来解救“它们”的吧。但这么想并没有让我好受一点。
身陷囹圄,想的反而是“她”。我被自己给吓怕了。
等了约莫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小张连哨都不吹了。
我掏出手表看了一下。距我们掉进坑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彭辉在做些什么啊?他不会遇到什么不测了吧?
想起他跪在池底,检查泻水口的那个场面。我有点后悔。也许我们再也不能相见,我却对他搁下了那几句冷言冷语。
不过,对他施加拳脚,却是一点也不后悔。
虽然是他把我们带到这地方的。但我不怪他。
是不是人的大限已近,所以开始想的事情都变得那么伤感了?开始宽容大度了?
小张的沉默比较反常。他什么时候又变得这么沉着了?我问他:“张,你想什么呢?”
没有回答。我打开手电。我的妈啊,小张居然不见了。整个石牢里就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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