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得跟老彭碰一杯。”胡东宁说,他一边说一边用餐巾纸擦着嘴。
阿梅和老彭都不同意,俩人反倒是一唱一和,又忽悠着胡东宁,让他接着又喝了一杯酒。
日期:2011-8-28 8:06:00
胡东宁是渴醒的。他发觉,他在自己租的标准间里,被窝里还有一个人,是阿梅。他是怎么回到这儿的,阿梅又如何留在他的被窝里,他没有丝毫记忆。他摸索着爬起来,摸到了杯子,正好里面还有半杯水,他一口气全喝光了。
舒服多了。
他又去了趟卫生间,方便完,他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把脸,顿时觉得非常清醒。幸亏,是自己带了两瓶好酒,要不,喝了这么多酒,他一定会有点反应的,现在呢,除了还有点口渴,没有别的什么不良的感觉。好酒就是好酒呀。
他又回到被窝里。
阿梅还睡得很踏实,均匀的呼吸着。她的外套脱了,她还穿着件薄毛衣,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胡东宁对旁边的这个女人,突然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他的脸慢慢凑了上去,掀开毛衣的下摆,嘴唇贴住阿梅光滑的腹部,轻轻的吻了起来。阿梅稍微有点反应,胡东宁就趁势把毛衣往上掀开,向上面一点一点进攻。啊,他终于占领了那两个山头,他就再也不想放弃,一手攥住一个,用拇指和食指搓弄着,嘴也根本闲不住,一旦衔住了其中一个山头,就怎么也不肯放松。
阿梅轻轻呻吟着。
“干嘛呀,”她说,像是在抱怨,手却紧紧地抱住了胡东宁的头。
胡东宁很投入。似乎,阿梅也很享受,云雨结束后,她还搂住胡东宁,不放他下来。
“你这个色狼,趁人家睡着了,欺负人家。”阿梅说,她用两只手揪住了胡东宁的两个耳朵。
胡东宁的脸卡在阿梅胸部的沟壑里,他嘿嘿笑了。
“我怎么色狼了,你没经人家允许,跑到人家的被窝里,怎么倒说我色狼了。”胡东宁说。
阿梅不干了。
“谁没经允许呀,谁稀罕进你的被窝呀,是你拽住人家不让人家走,还非要强行把人家拽进被窝里,现在你倒是倒打一耙呀,”阿梅说。
这,胡东宁一点记忆也没有。不应该呀,以他的酒量,就算喝了这么多酒,也不该啥也记不住呀。
“是么?”他说。
“当然啦,不信你可以问老彭。”阿梅说。
胡东宁又笑了。
“怎么,我把你往被窝里拽时,老彭也在旁边吗?”胡东宁问。
阿梅敲了一下胡东宁的头。
“瞎说什么啊,”阿梅说,“人家老彭可以作证,在酒店里你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
“是吗?一直抓住你的手?”
“是啊。第二瓶酒快喝光时,你就开始不正常了,你抓住我的手,就怎么也不肯放开。”
“老彭在旁边,我也一点不顾忌?我就一直抓住你的手?”胡东宁问。
阿梅哼了一声。
“你哪有什么顾忌啊,你就差把我抱在怀里了。我怕你发酒疯,我也不敢反抗,只好乖乖的让你抓住手。”阿梅说。
“完了,完了,这下丢人可丢大发了,”胡东宁说。
“哼,这还算丢人呀,更丢人的事还在后面呢,”
“怎么,还有更丢人的事吗?”
“当然啦。”阿梅说。
“什么事?”胡东宁问。
可阿梅似乎不想说。
胡东宁从阿梅身上翻下来,他逐渐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不再趴在阿梅的沟壑里,流连忘返。他躺到阿梅的左侧,支着脑袋,望着阿梅。
“什么事?”胡东宁又问。
“嗯?”
“我到底又做了什么更丢人的事?”
胡东宁严肃的样子,让阿梅忍不住发笑。
日期:2011-8-29 8:06:00
“咳,得啦,也没什么,别这么紧张。”阿梅说,她拍了拍胡东宁的腰,安抚他。
可胡东宁并不想罢休,他要搞清楚,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告诉我么,我到底又做了什么更丢人的事?”他问。
“咳,没什么。”
“你告诉我么,”胡东宁说。
阿梅侧转过着身,她的脸正好对着胡东宁的鼻子。
“你就一点也不记得了?”她问。
胡东宁摇着头。
“不记得了,”胡东宁说,“我一点也不记得了。”
“真的?一点也不记得?”
“不记得。”胡东宁再次确认,“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回来的,我一点记忆也没有。”
“什么酒量啊。你平时不是老吹,自己的酒量多大多大,怎么,就这两瓶酒,就让你丧失记忆了?”
胡东宁没有回嘴。这个,他也很纳闷。
“既然你啥都不记得了,我也就不告诉你了。”阿梅说。
“求你,告诉我么,”胡东宁说。
阿梅笑起来。
“你求我?”她问。
“是,求你。”胡东宁说。
可女人偏偏不让别人遂愿,别人越是求她,她越是使小性儿。阿梅也是女人,这个习惯她也有。
“哼,求我?求我,我也不告诉你。”阿梅说。
胡东宁沉默了一会儿。
“我有没有哭?”他问,他的声音低沉。
阿梅转过身,搂着胡东宁的腰,她拍了拍。
“咳,没有。”阿梅说。
胡东宁沉默着。
阿梅投降了。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阿梅说。
胡东宁瞧着阿梅。
“其实也没什么,”阿梅说。
胡东宁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你呢,呃,嗯,快喝完了第二瓶酒时,说话就有点不靠谱了,”阿梅说。
“怎么不靠谱?”胡东宁问,阿梅吞吞吐吐的,他实在有点忍不住,就追问着。
阿梅笑了。
“嗯,你一直翻来覆去的说,嗯,你有多么多么喜欢我,多么多么爱我,咳,说个不停。”阿梅说。
“是吗?当着老彭的面,我这么说?”
“是啊。那时候,你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啰嗦,说来说去,劝也劝不住,搞得包间的服务员都乱看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阿梅说。
真丢人啊,胡东宁想。
“你爱我吗?”阿梅问,她瞧着胡东宁,在黑暗中,她的两只眼睛亮亮的。
我爱她么,胡东宁问自己,但无论如何,即使爱,他这会儿也说不出口。
“说话呀,你爱不爱我呀?”阿梅催他。
轮到胡东宁支吾了。
“嗯,酒后吐真言么,嗯,我既然喝醉了那么说,那么,嗯,真实情况,呃,恐怕就是那样。”胡东宁说。
“酒后吐真言?哼,酒后也可能是胡说八道,谁搞得清呢,”阿梅说。
胡东宁嘿嘿笑。
“现在你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阿梅问,她揪住这个问题不放。
看来,不回答是过不了关。
“爱你?当然啦。”胡东宁说。
阿梅不满意胡东宁吞吞吐吐的语气。
“哼,骗人,言不由衷。”阿梅说。
日期:2011-8-30 8:39:00
胡东宁不想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他想转换话题。
“我觉得,也没什么丢人的,”胡东宁说,“像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我说我爱你,抓住你的手不放,有什么丢人的,况且,周围也就只有老彭,老彭是我的铁哥们,他是不会笑话我的,”
“只有老彭?哼,出了酒店的门,你还继续耍酒疯,满大街的人都看见了。”阿梅说。
“出来酒店的门,我还耍酒疯?”
“你以为呢。”
“我怎么耍酒疯的?”胡东宁问。
“怎么耍酒疯的?哼,出了门,你就紧紧搂着我,不放手,谁说也不行。”
在大街上,大庭广众之下,搂住一个姑娘不放,也真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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