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9-18 9:58:00
阿梅哈哈大笑。
“得啦,别这么愁眉苦脸的,别对自己这么没信心。”阿梅说。
胡东宁马上愉悦起来。
“这么说,你是答应我了,”胡东宁说。
阿梅却没有正面回答他。
“答应你?嗯,这个,我也没说呀。”阿梅说。
胡东宁的脸又黯淡了。
阿梅却没再搭理胡东宁,她把那个戒指拿了出来,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反复把玩。
“不过,这戒指倒挺漂亮的。”阿梅说。
胡东宁不吱声。
阿梅瞧着胡东宁。
“花了不少钱吧?”她问。
胡东宁却对阿梅的问题不屑一顾。
“钱算什么,”他说。
阿梅又乐开了花。她又打量起来手上的戒指。
“确实挺漂亮的,我都有点舍不得取下来了。”阿梅说。
胡东宁不吱声。
“好吧,既然这么漂亮,那我就先替你保管一阵子。”阿梅大方的说。
可胡东宁还在傻乎乎的等着对自己的宣判。
“傻瓜。”阿梅说,她笑了。
胡东宁这才有点意识过来。他也变得不平静了,而他安抚自己的方法和阿梅一样,就是,喝酒。而且,喝得更多。一大玻璃杯酒,他一气喝光了。他呛得直咳嗽。
“喝这么急干嘛,”阿梅说,“快,吃点菜吧。”
“好的,好的。”胡东宁说,他乖乖的拿起筷子,夹了口菜。
阿梅望着胡东宁,微笑着。
“我倒没什么,”阿梅说,“但,有件事,你还得好好表现表现。”
胡东宁放下手中的筷子。
“什么事?”他问。
“我的父母。”阿梅说。
“你的父母?”
阿梅喝了一口茶。
“我的父母只有我这一个宝贝女儿,”阿梅说,“或许,他们对他们未来的女婿有很多期待。”
胡东宁明白阿梅的意思。可他能让阿梅的父母满意吗?胡东宁不太有信心。他比阿梅大这么多,仅凭这一条,估计就很难让两个老人满意。
“得啦,别这么愁眉不展的,”阿梅说,“你不了解我的父母,”
胡东宁是不了解阿梅的父母,阿梅也一次没有跟胡东宁说过这方面的事,但他现在有强烈的兴趣去了解。
“我父母特别开明,”阿梅说,谈起自己的爸妈,她的脸上放光。
“开明?”
“是啊,开明,特别开明。”
这倒是个好消息。
2011-9-19 0:28:00
“开明?”
“是啊,开明,特别开明。”
这倒是个好消息。
“我父母都是大学的老师,我爸爸还是哲学教授呢,”阿梅说。
哲学教授,这又怎么样呢,这并让胡东宁产生过多的联想。
“咳,我爸爸这个哲学教授可不是死读书的老学究,他最信服一个词儿,就是知行合一。”阿梅说。
“知行合一?”
“给你讲一个事吧,”阿梅说。
胡东宁愿闻其详。
“我父亲36岁才有我,按理说,这个年纪才有孩子,父亲应该特别娇惯我,但我的父亲不一样。”阿梅说。
“怎么不一样?”
“我小时候,我父亲经常跟我说的一句话就是,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所以,什么事都让我独立去干,就包括,我的就业。”
“就业?”
阿梅笑了,是骄傲的笑。她既为自己骄傲,也为自己的父亲骄傲。
“我进报社,是我自己考进来的,”阿梅说,“而实际上,我爸爸是有一定社会关系的,我爸爸的一个学生,是现任的副省长。”
阿梅说了副省长的名字,对胡东宁来说,这个名字如雷贯耳。
“这个学生,可不是我爸爸一般的学生,”阿梅说,“这个副省长家境很贫寒,是我爸爸接济他,他才读完了大学。现在,逢年过节,这个副省长还必定去我家里看看。”
“哦。”
“按理说,他跟这个副省长学生打个招呼,给我安排一个好工作应该不成问题,可我爸爸偏不。我就业的事,他一点也没管,真一点也没管,尽管,他的同事、学生遍布全市各个重要岗位,但他跟谁都没说。”
是有点不寻常,这个父亲。
“我父亲跟我说,他信任我,我自己的事完全可以由我自己来决定。”阿梅说,“所以呢,如果我看中了谁,他是不会提出来意见的。”
胡东宁有点如释重负。
可阿梅又转折了。
“但是,”阿梅说,“他嘴上虽然不提意见,他心里会怎么想,就不好说了。”
“哦。”
“咱们也得尽量让老人家心里面舒服,对吧?”阿梅说。
这倒也是。但,怎么让老人家心里面舒服呢,这,胡东宁没有一点谱。
“得慢慢来,”阿梅说。
“慢慢来?”
阿梅吃了一口菜。
“得给他们机会,让他们了解你。”阿梅说。
“怎么给他们机会?”
阿梅笑了。
“怎么给他们机会?嘿嘿,还能怎么给他们机会呢,多接触呗。”阿梅说。
说得多轻巧,怎么多接触。
“比方说,找个借口,到我家里拜会一下老爷子,跟他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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