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呢,牛北奉劝大家几句,闲着最好别把自己和家人的生辰八字随便往外贴。
当然,开帖帮大家看看户型风水,算算卦的那些同行,不管是为了实践也好,真心想帮助大家也罢,都无恶意。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咱请的是君子,防的是小人。
牛北姑且一说,大家姑且一听。
对事不对人。
日期:2012-7-7 14:54:00
【题外】
嗯,写【批魂】有一段时间了,其实起初单纯是当一个故事来写的。
慢慢写着,就觉得东西越来越多。
大家也就权当个故事看,别太较真。
既然是故事,牛北自然不会在里面放过多的手艺。
有些手艺其实很简单,如果写成故事,就显得干巴。
比如说,前一段时间曾有这么个事,小区某家里闹东西。
然后请了个先生去,先生刚进屋子,拿笤帚四下扫了一遍,就完事了。
这事要是单纯记录下来,怕真就没味道了。
牛北既然写故事,就不会单纯这么处理。
所以诸位看官,就别纠结在这事是不是真的等等问题上了。
牛背可以说,里面 的人,尽量用真名出现。但是具体地址,我做了处理。
还希望大家理解。
日期:2012-7-7 20:11:00
第十九章 食尸鬼
班主说到这,就把筷子放下了,眯着眼环视一圈。桌上的几位本来吃喝正香,听他一说,那还有胃口?就觉得腔子里的饭食一个劲儿地往上涌,差点呕一饭桌。
村长憋着气,把自个儿碗里的白灿灿的那块豆腐悄悄扒拉到地上,一脸尴尬。
“咳咳……”村长讪笑着,忙岔开话头道,“来来来,喝酒喝酒!”
班主端起酒杯来,呷了一小口,脸上越发红了,兴致被挑了起来,又接着道:“也该那个嘎老二倒霉,这人啊就是个命,上辈子饿死鬼托生的,这辈子也得死在吃上。”
村长张了张嘴,还没等说出话来,就听旁边有人小声嘟囔:“说的跟真的似的,我咋个就没遇到?”
说话的正是昨晚起夜的那个小子,这会儿正两眼冒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啥?我说你个没毛的丫小子,老子睡的女人比你见的妈都多!跟我混这么些个年,老子哪次诓过你?”班主脸一拉,飞着唾沫道。
那小子硬气,哼道:“你要是真见识过,就接着说,嘎老二后来咋了?”
旁边的另几位,倒像是见怪不怪了,似笑非笑地看着热闹。村长一见这架势,也不好说啥,只得强忍着恶心任他去。
日期:2012-7-7 20:11:00
班主搓了搓脸,想了会儿,才缓缓道:“嘎老二把人的脑浆子当豆腐吃了,这事要不是我亲眼看见,打死我也不相信,可偏偏它真就打眼皮底下发生了,你说说,这叫啥?这就叫造孽!”
他满脸神秘,在座的几位也停下了筷子,听得入迷。
且说这嘎老二趴在灵堂里吃人脑子,把周围的人都吓懵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地愣在那儿。
大儿子更惨,摊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自个儿老爹被嘎老二一块一块地啃下来,一边吃还一边咂磨嘴:“这块没煮烂……这块咸了……咦,葱花呢?”
嘎老二吃红了眼,抻着脖子四下找,突然嘿嘿一笑,抓过老头的另一只手,掰开手指头就咯吱咯吱地嚼起来。
灵堂当间儿的地上,红的白的淌了一摊,弥漫着一股粘乎乎的腥味。
这会儿,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快,快把他绑起来!”
众人这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涌上去,把嘎老二摁在了地上。
有人找了根绳子,把他捆了个结实。说来也怪,嘎老二一点也不反抗,反而一脸吃饱喝足的惬意。
几个抬棺材的小伙子把他拖到院子里,怎么处置他,倒是谁也拿不定主意。
日期:2012-7-7 20:12:00
老头的大儿子这时候跟丢魂儿一样,守着已经被啃得完全没了人样的老头尸体,“呜哇”一声哭嚎起来。
这时候,老头的二儿子打门外头冲了进来,一见嘎老二,二话不说抬脚就踹。这一脚下了狠劲,就见嘎老二闷哼一声,脸上涨成了紫茄子,浑身上下痛苦地扭了几下,便脖子一歪,晕过去了。
明眼人瞧得清楚,二儿子这一脚正踩在他的裆上,嘎老二的尘根儿怕是当场碎掉了。这样还不解气,二儿子去厨房抄起菜刀就往嘎老二脖子上砍去。
在场的有本家的长辈,一看这还了得?嘎老二虽说把人家爹给吃了,但好歹那也是个死人,二小子这一刀下去,还不得出人命啊,那可是杀人的罪过!
正说话间,可就有人给拦下了。招呼旁边的人道:“快过来,二小子魔怔了!快扶进屋!”
说着,旁边几个人就给他挪进了旁边的厢房。
刚才说话的,算是去世的这老头的堂弟,大小子二小子轮辈分,得叫他二叔。
二叔瞅了眼地上早不省人事的嘎老二,又看了看灵堂里哭地不接气的大儿子,眼圈也有些红,叹了口气,朝众人摆摆手,道:“起丧吧。”
日期:2012-7-7 20:13:00
这“起丧”就意味这要出殡了,那个时候虽然也都提倡火葬,但这乡里乡村的,还是老古董观念,选好了坟宅,入棺材就给埋了。
可道是:丧鞭一响,各路神怪让开路;长号再吹,四面的小鬼儿回阴间。
本来这会儿还有段吹曲儿,可出了这档子事,我们剩下的几个人都沾了嘎老二的光,被锁在一间小屋子里,哪儿也去不了。人家发了话,说等老头入了土,再回来把账算算。
几个人里面,数我最小,也数我跟嘎老二的时间长,虽然沾了晦气,但见嘎老二挨了打,发了疯,心里也不是滋味。一时间大伙儿心里都没了底。
却说这丧事,一办就到大半夜。我们几个呆在屋里,听到了“送盘缠”的鞭声,这才见有人过来开门。
门一开,就见一人佝偻着身子杵在门外。这不是嘎老二还能是谁?
几人一看是他,都愣了神,又惊又怕。就听嘎老二低声喊道:“都楞什么,还不快跑!”这声音分明没有半分撞邪发疯的样子,再仔细瞧他,也是一脸严肃,跟白天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你……你是……”
日期:2012-7-7 20:14:00
“是什么是?连我嘎老二都不认识了?快跑,晚了就来不及了!”嘎老二狠一跺脚,喝道。
大伙儿这时候才确定眼前的果真是他了,虽然都搞不懂这究竟是演的哪一出,但都知道逃命要紧,一个个出了门撒丫子就跑。
我最后一个出去的,刚出门时,嘎老二又叫住我,伸手往我兜里塞了点东西,脸上一笑,道:“给你糖吃。”
说完就别过脸去,朝我摆摆手。
我一狠心,翻上院墙就跑开了。
远远的,几个人手里提着棍子就打村口过来,走在前头的正是老头的二儿子!
我猫在路边的沟里,一直等他们走过了,这才爬将起来。往前跑了一会儿,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嘎老二刚才好的太是时候了!
我突然想起临走时他塞给我的东西,忙探手一摸,整整半兜粘糊糊的物什,当中还夹着几块硬疙瘩。
日期:2012-7-7 20:15:00
翻来口袋,就着朦胧的月光打眼一瞧,“妈呀”一声差点一屁股吓瘫在地上!
嘎老二嘴里说的“糖果”,分明就是老头的脑浆子和半截手指头!
胃里一阵上涌,我再也没忍住,躲在路边就吐了起来。这一下直吐的我浑身冒汗,满嘴发苦。
好一会儿,我才有了些许力气,站起身来,眼下这衣服是不能穿了,脱下来把手上沾的脑浆子擦了干净,远远地扔在了沟里。
我光着膀子,打了个冷颤,天不知道啥时候阴了起来,厚厚的云层连月光都遮挡了住,眼前更加阴沉。
搓了搓胳膊,正不知道该往哪儿走,突然就听身后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心里一紧,正要回身看去,就见一道黑影从身边倏地窜了出去,带过一阵阴冷的风。
那身影跑的极快,呼嗵呼嗵几步就没了踪影。
我突然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熟悉,那是……嘎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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