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各自挑好最为珍贵的物品待退出墓室。那摸金校尉令众人对墓主人磕了个头,又将棺盖扣上才带大家离开。
“很神奇吧?我觉得挺有意思。”小晨不知什么时候已坐到我身边,她那张雪白丨粉丨嫩的小脸儿凑过来,让我看得是心里七上八下难以平静。
“挺有意思?神奇?”虎子一脸苦笑,“我咋听着到处是惊险味儿啊……想当年我和狼哥在邙山古墓里遇见粽子诈尸,我们才不会那么多道道哩,我们都是拿剑砍的,砍烂一个算一个,哪知那厌物却如铁般坚硬,端的是不好对付。这位姑奶奶您可不知道,诈尸那下子真是吓煞人哩!”
“哎,事情也没你说的那么糟糕啊。粽子是厉害,可也不能灭自己威风。对了,那个,那个某人不知道是谁,貌似说过,咱们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我对虎子讲道,“咱们且搁下过去的事儿,讨论一下这次行动的准备工作。”
“好吧,”虎子道,“武器咱们准备齐了,每人一把猎丨枪丨,一把小猎刀,我和狼哥带着上次捡来的长家伙。用具方面,每人一把工兵铲,再带些绳索,手电。这可以了吧?”
“差的远!”我想想道,“防风防水打火机,燃烧棒,风油精,如果要露宿野外的话还得带上帐篷。”
“带上无线电怎么样,这样我们可以跟外界求援。”虎子道。我一听这话就笑了,“求个屁援,落条子手里你就不能了!”
“那……这上面写的东西要带吗?”小晨摇摇我的手臂,指指《摸金校尉取宝纪要》。
“嗯……”我想了想,“不好说呀。明天问那个摸金校尉张开山去吧。”
“我们要不要带上换洗的衣服,医药包?还有,指南针和望远镜带了没有?”小晨问道。
“换洗的衣服就算了,这是出去盗墓,不是过家家。医药包得带上。指南针和望远镜,哦,对了,虎子快去准备,拿一副就行了。”我又转过头对小晨,“医药包你去准备。”
虎子先回家去准备东西了。小晨在我家翻找药品还没走,我就又跟她一块儿把那本书通读了一下。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件事要对她说。
“小晨啊,你听我说啊,你这回是不是要带上那些玩意儿?”
“什么东西啊?”
我脸有点红,欲言又止,“就是女人应付检查的东西,那些如果不备好,在我们去的地方容易招晦气。”
小晨想了一想,突然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她的脸瞬间也红了,半晌才丢下一句:“我大姨妈今天刚检查完走了。”
听到此话我才放心了些,因为女人的天癸(月经)是血,也可能在墓中起到和人血一样的作用,也可能会导致起尸。
第二天再见到老人的时候,我们这边基本已经准备停当,就等他的话了。
日期:2011-08-05 14:53:00
我带弟兄们去倒斗 第十一章 再次涉险(二)
“你们也需要带些黑驴蹄子、糯米,”老人道,“明天就出发,我们先去湖南长沙。”
“哎,慢,老前辈,您还没告诉我们血池莲是个什么东西呢!就这么去也太草率了吧!”虎子道。这话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但是囿于不诚心帮忙的嫌疑,终究是不敢讲出来的;现在虎子问了,倒省却我许多旁敲侧击的口舌。
“啊,老前辈我可不敢当,和钱家兄弟几个一样叫我老张头就可以。”老人拿出旱烟袋抽了一口。
“行,老张头,您能不能告诉我们血池莲是个什么东西?我们此行究竟要去哪里?”虎子对着老张头问道。
“什么东西?只有传说,没人见过。”老张头道,“此物有剧毒,能迷人心智。可治脓血毒痈、热毒冲脑,可驱体内虫蛊;尤忌酒气,否则闻者立死。据说原生长在山间古战场旁有积血的石阴里,其花瓣血红,有腥香味,传为冤魂厉鬼所化;后唐朝时为人引进入墓葬,以保尸体不朽。”
“您就为了这么一个虚无缥缈的玩意儿,让我们三个跑那么远……”虎子话一出口,我就害怕要坏事,忙用脚踹了他好几下。
老张头并没有对虎子这番话说什么,只是说血池莲存在与否他也不知道,但那一带古墓常随葬有内丹,兴许也可救钱家二人的命。
虎子还想躲问,被我制止住了。我们几人就散了各自回去。我又让小晨去买冲锋衣、鞋子和各种绑东西的带子等等。
这一次在我家集合。昨夜小晨睡在我这儿,早上大家都来的时候她还在梳洗打扮呢。我心说女人就是麻烦,这是出去盗墓上战场的事你个打扮什么,又不是去参加宴会。正在我等着的时候,小晨已经梳洗打扮完毕。她那真叫一个漂亮啊!你看,她穿一身黑色(这大概是学我的风格):上身黑色的短袖T恤,下身黑色马裤;她那又嫩又白的小细胳膊小细腿全露出半截,看上去质感就像嫩藕一样;还有就是她的脸特别红润,虽然稍小但是细长的丹凤眼里露出高兴的神采。
这会儿我早已看得醉了,毕竟平时事儿忙:不是打游戏,就是跟弟兄们出去喝酒,然后天南海北地胡扯,倒是和她一起的时间少了。于是乎咱就开始不着边际地乱想。
这时候,楼下汽车喇叭响起,二队长找来的司机到了。我、小晨、虎子、还有摸金校尉老张头一行四人就赶紧拿好行装,踏上了出发的路。虎子纳闷钱大为什么不去,老张头笑笑也不说话,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说钱家兄弟的病不是老花和顺子两个人就能护理好的。
开车的司机名叫大钟,体格很壮实,一看他的模样,看那端正的身板儿就知道是当过兵的出身。此人开车的技术非常好,别说在国道上驰骋如飞,就是在乡间土路上也能飚到90。
“司座开车的技术真好啊!”虎子玩笑道。他这话我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然后是越听越不对味儿。
“哎,虎子!不对啊,他都是司座了,哥又是什么啊?!”
虎子这才意识到司座不是司机,是对司令的敬称。我看他眼睛滴溜溜一转,嬉皮笑脸道:“您是总座啊……不对,嘻,您是蒋委员长!”
“娘希匹!”我仿着老蒋的语气说了一句,“虎子这党国的叛徒,拉出去枪毙!”。全车人都笑得前仰后合。
“想来老朽当年也曾在这条路上遇过一个把司机叫司座开玩笑的同行啊……”说着说着,老张头的话匣子又打开了。
我们一行开车到长沙大概用了两天时间。在这两天里,老张头一直给我们讲他三十多年的盗墓经历,顺带穿插一点摸金校尉的盗墓传统和盗墓方法。此外他还教我们一些风水知识,再就是乱七八糟的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些道术。
到了长沙地面儿上,老张头要到“鬼市”上会几个同行。他叮嘱我们道要我们远远跟在他后面,装作不认识他,不要多说话。
这个待遇激起了虎子的不满:“我们多少是跟你出来的,你怕人家不信任我们,我们干脆就装了你徒弟,叫声‘师父’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哎,这一声师父我可千万不敢当的。”老张头连忙说道,“摸金校尉没有师徒名分,只有同行。是以摸金符只有两种方法相传:老子传给儿子,叫做代代相传;前辈传给后辈,这叫做因缘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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