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武者的自述(太碎拳的传承)》
第6节

作者: neverlew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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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下!!!”我正要继续进攻,四爷爷突然暴喝一声!三步并两步就走到我面前“这招哪学的?”
  这时候三叔也站定了看着我,表情有些不对劲。
  我见气氛有点不对劲,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唯唯诺诺的说了哪里学来的。四爷爷听了也不说话,原地愣了有那么两三秒一言不发的转身回屋了。
  从四爷爷家走的时候我问父亲四爷爷怎么回事?父亲说四爷爷当年就是让这招钉伤的肺,这招叫“进步顺风锤”也叫“钉锤手”。
  (我解释一下:我吐痰的那招不是流氓赖皮的打法,传统武术打法里的确是有往对手脸上吐痰、吐口水的!)
  日期:2012-6-1 0:36:00
  知道了四爷爷的伤是怎么来的,我对“进步顺风锤”留意了很多,打听了一下知道这招是出自“大鸿拳”,大鸿拳在沛县一带流传很广。(不是洪拳,也不是红拳,别弄混了)
  后来我问三叔四爷爷的伤到底是谁打的,三叔说是附近村子孙家。这家我是知道的,近几代人也都练武,可惜人丁不如我家兴旺。伤我四爷爷的是兄弟三人,而到他孙子辈三兄弟就一个孙子,我想可能这就是报应吧,当年爷爷们没机会报仇,现在可以了!找伤我爷爷的人是不可能了,只有对他孙子下手,我兄弟俩打他一人,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我和弟弟商量了一下这事,弟弟也有为四爷爷报仇的心思,我俩就去孙家附近踩点。得知伤我四爷爷那人的孙子叫孙建(化名)。
  那天下午我与弟弟在他村头截住了孙建,弟弟问“你是不是孙建?”
  “是的,什么事?”孙建问。
  “好!”我说了一个字不再说话,抬手在他眼前一晃“五花掌”,孙建不曾防备,本能的退了一步。弟弟站他侧面,孙建一退弟弟顺手一拳打向孙建的脸。孙建刚抬手挡住弟弟一拳,我一掌又对着孙建的下巴推来。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孙建被我一掌击中下巴,头向后一仰退了两步,弟弟跟进一步抬腿一脚将孙建踹飞。我俩正要继续揍他,不想被他村头的人看到了。那人跑来劝架,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我急着废掉孙建好跑路,那人刚跑来还没来得及去拉开我们就被我一脚踢倒。

  孙建不认识我们兄弟俩倒地上抱着头问“你们是谁?为什么打我?”
  我说“我们是X家的人(不便说出自家姓氏,请谅解)回去问你爷爷就知道了!”
  我话音还没刚落下,被我踢倒的中年人扯开喉咙就喊“打架了!赶紧来人呀!”连喊数遍村里陆续又出来几人。我和弟弟还没来得及对孙建下重手,但是他们村出来的人多了再伤孙建也不可能了,无奈之下我和弟弟开始跑路。
  回到家这事也没敢和父母提,次日早上我正在院子里晨练,突然家里闯来了六名丨警丨察。后面还跟着昨天被我踢倒的那中年人,人家居然报警了!这事大意了,也怪我做事欠考虑,算是伤及无辜了。
  我和弟弟为此事被拘留十五天,出了拘留所的那天晚上,全家又聚在四爷爷家。父亲要打我,被二爷爷和四爷爷拦下,四爷爷说“谁让你们去找孙家的?这事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你们小辈还跟着参合什么?”
  母亲也哭着骂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别和人打架!你就是不听!”
  弟弟那边也不比我好,弟弟被四叔一脚踹倒,四爷爷又赶紧去拦着四叔。

  我就不明白我和弟弟为四爷爷去报仇这有什么不对?后来听父亲说在批斗地主的那个年代,四爷爷为此被人打伤谈不上谁对谁错。在那个年代四爷爷还手那是反对无产阶级活该被人打伤。其实我到现在还是不太明白,无产阶级就可以顺便打人?也许只有经历了那个年代的人才了解吧。
  饭间二爷爷告诉我和弟弟孙家人怕我和弟弟再去找孙建,提出了用武者间的规矩解决这段几十年的恩怨(只有怨没有恩吧......不晓得用什么词好了....)由我或者弟弟出场与孙建打一场,不论谁输谁赢这段恩怨就此揭过。以后谁也不再去找谁麻烦。孙建被我和弟弟打了肯定也会想着报仇,(特别是像我们这一代的年轻人),这样冤冤相报是没有完的,家人也是考虑到这一点同意了比武解决纠纷。

  由于我的实战经验多,功夫略比弟弟高,在父辈和爷爷的商量下决定由我出场和孙建比武。虽说不论输赢仇恨都就此揭过,但是我对这场比武的输赢看的还是很重的,赢了也算变相的为四爷爷报仇了吧!战书孙家已经送来了,完全是按照老一套来的,时间就定在一个礼拜后的下午。地点定在河边的一片小树林里,那里的树稀稀拉拉的并不密集。(时间是孙家定的,地点是我家定的)

  回到家以后母亲继续唠叨我“以后可不能再打架了听见没?再进拘留所名声都毁了!以后老婆都讨不到!”在母亲的唠叨下,我准备了一个星期,每天的训练量加大,晚上和弟弟三叔分别拆招,第六天没有训练休息了一天。第七天的早上我和弟弟三叔早早的就去了河边小树林。(其余人都没来,母亲想来又不敢来,担心我的安危想来,又怕我打不过挨揍不忍心看而不敢来)

  这天是七月十二号,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目前唯一一次算正规的比武。我围着比武的场地反复转了几十圈,直到地面的每一寸都被我看过来,哪里有石头、地面哪里高哪里低都被我记住。这是踩场,熟悉地形。这次比武与原来与人切磋性质不同,我对它的重视曾度不亚于我小学升初中的考试!(别的也没考过.....惭愧)
  日期:2012-6-2 0:24:00
  中午我回家吃饭,根本没有心思吃,只是草草的吃了一点。吃过饭又去了小树林,围着场地又转起了圈,弟弟说“你歇歇吧,等会孙家的人就来了”
  “嗯”我答应着又转了一圈,靠着棵树坐了下来。
  下午3点,孙家人也来了。孙家来了四个人,三名中年人,加上孙建,三名中年人和孙建是什么关系我就不得而知了。孙家人没想到我们来得那么早,其实他们也早到了两个小时。其中一名中年人与三叔口头上客套了几句后都没有话说,有些冷场了,我趁机说“还等什么?既然都来了那现在就比吧!”其实我是不想给孙建踩场的时间。
  刚才和三叔说话的中年人说“我们刚来到,让他准备下吧。”孙建也趁机去踩场。
  人家这样说我也不好说什么,就倚颗树上盯着孙建看。孙建可能被我看得心里发毛,没转几圈就走到场地中间说“行了,开始比吧!”
  我闻声也走到场地中间,三叔和弟弟还有另外三名中年人也都站起来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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