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鬼称她:西主》
第40节

作者: 周小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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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家?败落了,那曾经红火的神秘的生意,忽然一下子就没有了一样。
  卓扬的父母,也就是卓鹰生的儿子和儿媳,送葬的时候,大家看见那曾经保养得极好的一对中年夫妇,一夜间,变得憔悴不堪。
  这对夫妇,始终闭嘴不言,没有人知道这似乎是暴亡的卓扬和卓鹰生是怎么死的,没有人。
  这似乎是一个秘密。一个有着诡异传说的秘密。
  有人住在一片山林的附近,听他说,那天晚上,他看见有一辆车开到山林边停下,走出一老一少,那年轻人手里还拎了一个大包,直往山林深处走。只到第二天早上,那辆车都没有开走。这一老一少,似乎入了那山林,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这事似乎还完。
  他后来又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子,也在深夜,走到那片山林。看了一会儿,准备往里走。当时他以为这女子是想不开,还叫了她一声:“姑娘,那林子里危险,有什么事,等天亮了再来着吧。”那女子回过头来,笑了一笑,依旧往里走。

  可这个姑娘,大约半个多小时侯就出来了,只是看起来有点伤心,有点魂不守色。
  最让人吃惊的是,这姑娘出来的时候,居然问他:“这林子,是不是以前常闹鬼?”他害怕地点点头:“嗯,你刚看见了?”
  那姑娘笑了,那笑容有点无奈和苦涩的意味:“没事了,以后里面不会闹鬼了。”说完,就走了。
  他说,那姑娘的胆子大得出奇,讲的话,也让人莫名其妙。
  一个传说,又在这小城里慢慢流传开。每个人讲得都头头是道,如自己亲见。
  苏西的生活依旧如常。
  只是有一天晚上,苏西忽然头痛如裂,连晚饭都不得做,只吩咐灵儿:“冰箱里有面包和牛奶,自己热一点去吃吧。”然后抱着头,吞了止痛片去睡觉。
  灵儿点头,转身却进了厨房自己忙乎。
  咦?刚躺下没一会儿,那个奇怪的梦又来了。这次更加直接,那老奶奶就站着,似乎在等苏西。
  苏西对她非常亲切,如久违的亲朋好友,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这位奶奶,你去了哪里?”

  那位老奶奶看着她笑,似乎对她非常满意,道:“苏西,我一直看着你呀,你做得很好,你做得很好。”
  苏西惭愧:“我没做什么事呀。”
  那老奶奶笑着摇头:“苏西,去九华山。记着,去九华山,一定要去。”
  苏西刚想再问什么,那个梦已经不见。吃力地睁开眼睛,发现灵儿端了一碗骨头汤站在她房门口,呆呆地不动。
  苏西叫她:“灵儿,傻站在那边干吗?进来呀。”
  灵儿这才回过神来,把碗递给苏西:“苏西姐姐,喝碗汤吧,有营养的。”苏西笑着拍拍她的头:“懂事了嘛。”
  灵儿咽了一口口水,像是费了很大劲一样,终于问:“苏西姐姐,刚才我好象看见有人站在你房间里。”
  苏西笑着骂她:“胡说!”
  灵儿委屈地道“就是有,是一个老奶奶。”苏西愣了一下,又安慰她:“看花了眼吧。”低头喝汤。

  “苏西,去九华山,去九华山。”这话,却一直在苏西的脑海里绕来绕去。
  终于,苏西跟灵儿道:“跟姐姐一起去九华山旅游去,好不好?”灵儿拍着手雀跃:“好诶好诶。”又黯然下来:“姐姐,上次,我……”
  苏西像是没听见:“灵儿,去收拾一下你的东西。”
  到了九华山,苏西忽然有种极为亲切的感觉,她看着看着,不知怎地,眼里全是泪水。这是以前没有的事,连苏西自己都觉得奇怪。

  地藏菩萨的肉身殿是一定要去的。入殿须登八十一级台阶。肉身殿是典型的宫殿建筑,殿宇高15米,山门西南,红墙森严,巍峨雄壮。
  就在苏西仰头凝神望着“肉身宝殿”这几个字的时候,人群中忽然发出了惊讶的声音,灵儿好奇地转过身去,发现人们的目光都在望向她们。
  灵儿看了苏西一眼,不禁也吓了一跳——苏西全身笼着一层金光!
  一阵奇怪的风吹来,人们都清晰地听到了跪拜的声音:“西主!”声音整齐而洪亮,苏西吃惊地转过身去。
  就在这时,所有的人都清晰地看到这年轻女子身后有地藏菩萨的法身,宝相庄严。
  又是清晰的声音:“西主!”
  但苏西听得更清楚的,是梦中那位和蔼可亲的奶奶的声音:“苏西,前面的路还很曲折漫长啊。”
  日期:2007-03-04 15:42:00
  它们

  凌晨三点。
  她在床上辗转难眠。揉一揉头发,很郁闷地叹口气,她起床走到厨房,打开了冰箱门。
  多少年的习惯了,一心情不好,她就吃吃吃。究竟吃了什么东西,她并不太知道,只满足于嘴巴不停地动的感觉。有时吃得急了,噎出了一脸的泪,她也浑然不觉,只知道吃。撑到胃微微的痛,她才住嘴。喝一杯水,上床睡觉。这种感觉,她自己曾经形容:心灰意冷。
  但是现在,她在冰箱里左找右找,找不到任何东西。她奇怪地嘀咕:明明昨天才买了好几袋面包和几大瓶酸奶在里面的,怎么没有了?咦?还有,前几天吃剩下的火腿与她喜欢的鲫鱼罐头,哪里去了?
  拍一下头,不是做梦?明明下午,冰箱里被她塞满了东西,怎么现在空空如也?
  困惑着走向床边。呵好困。居然倒头便睡着。
  凌晨四点。
  这女子的单身公寓里有了一点轻微的动静。

  “是你把她的东西藏起来?”
  “对。不能再纵容她这样。”
  “也是。她已经好几个月沉湎于坏情绪了。该是复原期了。”
  “恩。我们一起来帮帮她。”
  早晨七点。
  “嘀……”闹钟忽然炸起,吓得她一哆嗦。朦朦胧胧地揉揉眼:奇怪,昨天明明没开闹钟。她把闹钟关掉继续睡。
  “嘀……”只过一会儿,闹钟又响起来。
  这次,她坐起身子,把闹钟捧在手里看了好一会儿。确定才七点多,迷迷糊糊地嚷声“好困,早呢,睡到中午起。”
  正准备躺下,闹钟这次刺耳地响着,似乎赌气的、倔强地响着。她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瞪着闹钟好久:“你坏了吗?”
  算了。她起床了。已经好几个月在家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该是打起精神的时候。她准备买份报纸,去找工作了。
  是是是。伤还在,还没有养好。但如果纵容自己这样下去,花大把时间只为了“养伤”,也是种逃避吧。她想起一个朋友跟她讲过“人在饥饿的时候,脑袋特别清醒。”真是真理。之所以,她能纵容自己这样赖下来不前进,全因家里的资助,让她这样舒服地养伤——或者说,不知进取地偷懒。
  “砰”,她关上门走出去,真正要融入这个社会,这个繁忙的都市。而不是像乌龟一样,缩在这个城市。
  她的单身公寓显得异常的安静。
  也因此,让我们来偷听一下,她公寓里那小小的声音,窃窃私语,平时你根本都听不到的。
  “闹钟兄,今天做得好。这几个月来,她第一次这么早起床,这是个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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