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探索当代士兵情感的开拓之作:橄榄泪》
第30节

作者: 赵启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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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1-06-29 15:08:43

  “海涛,又在构思诗歌了?”周海虹叫陈海涛的时候,他正在专注地望着远处的梨花。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是一年的春天。陈海涛坐在石阶上,双手托腮,望着漫山遍野的梨花出神。其实,他是在想黑子。调到这儿半年多了,陈海涛只在秋季老兵退伍的时候回去过一次连队。他是怕齐庆东退伍,所以,请假前去相送,结果班长黄果合告诉他,老齐今年继续留队。然后又问,小子,混得不差啊,每天都能听到你和小百灵的声音。去了这么久才想起回来看望我们,是不是躺在温柔乡里了?

  陈海涛却谦虚地回道,这都得感谢班长的栽培。黄果合便笑了,骂道,妈的,才去了机关不久,说话就带着机关味了,到底机关是培养人才的地方,适合你。陈海涛笑笑,说,机关哪儿好?还不如咱连队好,整天呆在首长眼皮底下,大气都不敢出,你没听说‘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吗?
  得!你小子变得油滑了。黄果合把嘴一撇,你他娘的哪儿是伴君啊?天天与小百灵坐在一起,美不死你!快说,小百灵长得漂亮不?
  陈海涛知道这道坎是过不去了,只好如实交待,小百灵很美,真的。
  “多美?说具体点儿。”黄果合又问。

  怎么说呢?人丑可以说,美就不好说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些也只是形容词,又太抽象。反正这么说吧,你放开想像好了,往美处想,想她美成什么样子,她就是什么样子。
  娘的,你这等于白说。黄果合说,算了,老子不问了,她长得再美,我们也见不到,就是见得到,也摸不着。
  陈海涛也笑笑说,班长实在想见,可以过去嘛。
  黄果合说,你把老子想像成啥人了,咱孩子都有了,哪还有这份花花肠子,我是代表兄弟们打听的。
日期:2011-07-05 11:12:34

  “海涛,又在构思诗歌了?”周海虹叫陈海涛的时候,他正在专注地望着远处的梨花。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是一年的春天。陈海涛坐在石阶上,双手托腮,望着漫山遍野的梨花出神。其实,他是在想黑子。调到这儿半年多了,陈海涛只在秋季老兵退伍的时候回去过一次连队。他是怕齐庆东退伍,所以,请假前去相送,结果班长黄果合告诉他,老齐今年继续留队。然后又问,小子,混得不差啊,每天都能听到你和小百灵的声音。去了这么久才想起回来看望我们,是不是躺在温柔乡里了?

  陈海涛却谦虚地回道,这都得感谢班长的栽培。黄果合便笑了,骂道,妈的,才去了机关不久,说话就带着机关味了,到底机关是培养人才的地方,适合你。陈海涛笑笑,说,机关哪儿好?还不如咱连队好,整天呆在首长眼皮底下,大气都不敢出,你没听说‘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吗?
  得!你小子变得油滑了。黄果合把嘴一撇,你他娘的哪儿是伴君啊?天天与小百灵坐在一起,美不死你!快说,小百灵长得漂亮不?
  陈海涛知道这道坎是过不去了,只好如实交待,小百灵很美,真的。
  “多美?说具体点儿。”黄果合又问。
  怎么说呢?人丑可以说,美就不好说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些也只是形容词,又太抽象。反正这么说吧,你放开想像好了,往美处想,想她美成什么样子,她就是什么样子。
  娘的,你这等于白说。黄果合说,算了,老子不问了,她长得再美,我们也见不到,就是见得到,也摸不着。
  陈海涛也笑笑说,班长实在想见,可以过去嘛。
  黄果合说,你把老子想像成啥人了,咱孩子都有了,哪还有这份花花肠子,我是代表兄弟们打听的。
  那是那是,班长作风一向正派,我还能不了解吗?陈海涛顺便送了黄果合一顶高帽,也堵住了黄果合的嘴巴。其实,他在内心非常讨厌别人向自己打听李海虹的长相。
  这招果然灵验,黄果合感觉再问下去就有失自己班长的身份了。于是很快又进入班长角色,对陈海涛说,好吧,你能回来看看,我们都很高兴,其实咱班弟兄们都把你视为骄傲。那个谁,黑子已是班长了,他今天好像是夜班,你们几个老乡一起会会吧。
  于是陈海涛就去找黑子了。两个人在一条小道上边走边聊,彼此感觉都成熟了很多。黑子从口袋中摸出几块钱,一下子装进陈海涛的口袋,说,我把上次借你的钱还给你,欠了这么久,真不好意思。本来上个月就想给你的,可是不方便去找你。陈海涛刚想往外掏,手被黑子抓住了。黑子说,家里全靠叔叔他们老人家帮着照料着,我哪儿还能用你的钱呢?再说,我现在是班长了,津贴费拿得比你还多。

  陈海涛好不容易抽出手来,对黑子说,你这样可就见外了,咱兄弟谁跟谁呀?我在部队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你不行,家里还有几张嘴等着。
  两个人在那儿推来推去,最后陈海涛还是把钱塞给了黑子。黑子问了一下陈海涛在那边的工作情况,说,今年老兵退伍,走了几个班长,我也是碰得机会好。你在那边好好干,以后就留在机关,不要回连队来了。
  陈海涛说,我过去也不过是临时帮忙,回不回来也不是我说了算的。黑子深思了片刻,说,我看有戏,自从你与小百灵搭档,小广播内容丰富多了,一男一女,要是不熟悉的人,还以为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节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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